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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打起來了。然后打著打著就火熱了,把他推到墻上用力的吻,然后唐川又把他反壓在墻上,把他這樣那樣……身為一個基佬,唐川就喜歡強勢的,要是碰到個弱氣的那絕對不能忍。但是這也僅僅是想想罷了,唐川活了兩輩子,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是沒人跟他表白,只是吧,他們好是好,但唐川就是不來電。如果是他喜歡一個人,那感覺肯定很強烈,上天入地都得把人追到手。嘖嘖,唐川都被自己帥氣哭了。大兔子看著突然陷入神游的男神,抖了抖毛絨尾巴,“男神,既然我們這么有緣,前面有個酒館,我請你喝酒好不好?主人真是太坑兔啦,自己喝酒,一滴都不分給我?!?/br>唐川回過神來,“好孩子不能喝酒,更何況你是一只兔子,兔子喝了酒不會死嗎?”“不會的!我不會離你而去的相信我!”然而我并不想跟你在一起,一只兔子跟絕世大帥哥和八塊腹肌完美人魚線一根毛的關系都沒有!唐川也是瘋了,為什么大半夜的人人都有艷遇他卻遇到了一只兔子?他想把兔子拉開,可兔子抱著他的小腿不放,怎么拉都拉不開。而槍殺一只兔子?這兔子做的也太逼真了雖然這是在游戲里唐川也做不到啊。于是十分鐘后,唐川往前走了幾步,兔子還掛在他腿上。他蹲下來,“你告訴我主人是誰,我就跟你去喝酒?!?/br>“不!我告訴了你你一定會把我送回去的!”小樣還挺聰明的,唐川越來越懷疑它是某個玩家假扮的了,系統給的寵物絕對沒有這么智能的。既然是玩家,那就好辦了。讓唐大師來教你怎么做人,哦,是做兔子。唐川摩拳擦掌,打算來一場愛的教育,然而這時,忽然有雙手伸過來,修長的手指在月色和燈光下,一把抓住了兩只長長的兔耳朵,無情的把大兔子從唐川的腿上給撕了下來。大兔子哀嚎著,“主人!主人我錯了!”嘿,原來還真有正主。唐川抬頭看,然后,一眼萬年。視線撞進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唐川看到自己的倒影,虎牙已經蠢蠢欲動。先不說舊恨,自己竟然被他的大兔子給調戲了,如果說他完全不知情,誰信?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川出其不意的揮拳,說干就干。大兔子被拎著耳朵原本已經夠慘了,這會兒直接被賀蘭往外一扔,骨碌碌滾到了草叢里,哎喲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但是它這時候叫慘,可沒人理他,連忙爬起來一看,他那個不知道憐香惜兔的主人已經跟男神打在了一起,可謂是天雷勾動地火,不得了了啊。唐川出拳,賀蘭就伸出小臂格擋,姿勢隨意,可把唐川惹火了。直接便拳為爪抓住賀蘭的小臂,抬腿,踹你個流氓!流氓兔的主人也是個大流氓!半夜出來泡漢子!然而賀蘭是誰?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唐川的腳踝,用力一拽。唐川瞬間失去平衡,但他可是靈機應變小郎君,你敢拽我?呵呵,手臂繞上賀蘭的脖子,要倒一起倒!兩人打得難分難解,大兔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它怎么覺得這姿勢有點不太對呢。然而兩個主人公并沒有在別人的看法,月色清冷,燈光朦朧,粗重的喘息在那光影下幻化成一團團白氣,出拳、掃腿,招招凌厲。打著打著,倒還打出了點比武的意味。但是唐川到底有些不敵,賀蘭是什么段位,跟他一連過了十幾招,臉不紅氣不喘,閑庭信步。而唐川呢?他那些野路子,打起架來雖然狠,打一打那些學生還可以,但是在賀蘭手里就不夠看了。賀蘭一把將唐川摜在墻上,小臂抵著他的鎖骨將他牢牢摁住,兩人之間近得只剩下一個拳頭的距離,呼吸可聞。“還打嗎?”聽,那聲音也依舊平緩,沒有絲毫起伏。唐川死盯著他看,賀蘭正好擋住了外面的所有光,臉藏在陰影里,倒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賀蘭看唐川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嘴唇微張喘著氣,臉頰因為打斗而變得紅紅的,額頭和鬢角上沁著細汗,有頭發沾在上面,有些凌亂,但絲毫不難看。他歪過頭,眉梢挑起來,整個眸子里都是桀驁不馴,“我就是跟你切磋一下,急啦?”賀蘭反問,“有什么收獲?”“你能把我放開再說話嗎?”唐川笑。“你的虎牙露出來了?!?/br>唐川一愣,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虎牙露出來是什么意思,但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改也改不了。而且,你他媽不是監察員嗎?叫你監察比賽啊你管我這個干什么?!看著一本正經其實就是個大流氓吧!寵物好似主人形??!唐川咬著牙,“你看我看得挺認真的嘛,連這個也看出來了?!?/br>“是你表現得太明顯?!辟R蘭答。“是嗎?!碧拼ㄗ旖青咧?,趁他不注意,腳下猛的一跺。街邊的大兔子趕緊用耳朵捂住眼睛——好痛,好痛,男神這一腳也太狠了,腳趾頭估計都要被跺掉了。賀蘭果然眸光暗了暗,但他絲毫沒管腳下,直接伸手捏住了唐川的下頷,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它給卸了。暗沉的眸光森冷如刀,賀蘭的氣勢陡然之間攀升,全部向唐川壓過來,把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里。“好玩嗎?”原本清冷的聲音,忽然間多了些別樣的意味。唐川的心狂跳,這樣的監察員大大很有點可怕,那眼睛像是無底洞,看得人頭皮發麻。然而唐川如果就這么認輸,就不是唐川了。“不好玩?!碧拼ê敛晃窇值母麑σ?,“不服你咬我???”誰怕誰??!自己挑起的戰斗跪著也要打完!賀蘭沒有回答,一直看著唐川。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唐川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可就在他以為賀蘭真的要咬他的時候,那人身上的可怕氣勢卻突然一散。兩個人眼對眼,賀蘭捏著他的下頷迫使他抬頭,“等你哪天真的能打過我的時候,再來問我服不服?!?/br>說完,賀蘭就放開了鉗制,轉身走到街邊拎起大兔子,走了。大兔子的耳朵被拎著,已經完全屈服于它主人的yin威之下,抬頭看,卻意外的看到主人沒有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