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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什么都信,真可愛?!?/br> “放肆!”沈妙道。 她這一喝醉了就習慣性的帶出點做皇后的威嚴來,謝景行動作一頓,沈妙也愣了一下。他盯著沈妙:“你還想做皇后嗎?” “那樣的夢我不想做第二次?!鄙蛎畹溃骸澳菢拥幕屎?,我也不想再當第二回?!彼f。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花好 那一壇子的十州春,有大半壇子最后都落到了沈妙肚子里。謝景行試圖阻攔,但是沈妙每次犟起來的時候,連沈信都無可奈何,就不要說謝景行了。不過這一次,她竟然沒有如同從前一樣撒酒瘋。她喝完酒,神情竟然十分平靜,說了許多話,又抱著個空酒壇搖搖晃晃的出去。謝景行將她送回屋,囑咐驚蟄谷雨好好照顧她,驚蟄谷雨嚇了一跳,小聲道:“才將將身子好了,怎的又喝了這么多酒,只怕對傷勢不好的?!?/br> 謝景行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屋。 他走在院子里,夏日里的微風吹到臉上,將那酒意也清醒了幾分。不過他本來就喝的很少,這會兒心思更如明鏡。 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看著那么平靜的。 沈妙的話,像是雷霆擊在心中,剎那間過去一些不解的事情在這一刻倏爾明朗。然而沈妙說的話又太過驚世駭俗,幾乎有怪力亂神之稱,他其實從來不信鬼神的。 不信鬼神,卻偏偏相信沈妙。 沈妙這個人謝景行很清楚,若是真心想要騙一個人的時候,自然是滿口謊言面色從容。謝景行自打在明齊認識沈妙開始,看她對沈家二房三房,對常在青,對荊楚楚,自來都是微笑著給人一刀,溫和的算計,心中千萬籌謀,面上卻始終溫溫和和。然而當她猶豫不決,遲遲疑疑的時候,那反而倒是真的。 她今日說的話,只怕在心中已經憋了多時,否則不會在說完之后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不過謝景行大約可以感到她心中的忐忑,所以他維持著平靜的模樣,即便心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若是沈妙夢里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那還真不是一個愉悅的夢,只要一想到沈妙最后卻是跟了傅修宜,還因為傅修宜落得那么凄慘的結局,謝景行就覺得怒不可遏。 前日里下過雨,青靴踩在地上的積水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謝景行站定,道:“鐵衣?!?/br> 鐵衣應聲出現。 “查查葉楣姐弟和明齊有和瓜葛?!彼?。如果沈妙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這個葉楣便是沈妙的仇人,可是從明齊到大涼,這一點卻又是對不上的。只是如今想起來,沈妙為何第一次見面起就對葉楣姐弟表現出敵意,眼下卻是可以了解了。 鐵衣有些意外,卻仍是低頭應了。 他心中思緒有些紛亂,皺眉看向天上的彎月,說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感覺,便又走到院子里,去找那幼虎玩兒。 嬌嬌許久都未瞧見主人,見他來了,自是樂不可支,跳起來與他嬉戲,謝景行心不在焉的與幼虎玩了一會兒,見著夜漸深,幼虎開始打盹,才回到屋子。 卻仍然是沒有睡意,他走到屋中間,脫下外袍,打算坐上一會兒,卻突然覺得有什么異樣。抬眼往榻上看去,便見床榻之中,鼓起了好大一個包,似乎還有淺淺的呼吸聲。 他眉頭一皺,走過去將被子一掀,忽而怔住,隨即好笑道:“你做什么?” 床榻上,沈妙裹著他的被子,懷里抱著個枕頭,瞪著眼睛盯著他。 之前她是平靜的,好似根本未曾喝醉,這會兒終于大約是緩過神來,酒意上頭,白皙的臉蛋都變得紅彤彤,一雙清澈的雙眼終是蒙上一層水意。她道:“我在‘自薦枕席’?!?/br> 謝景行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你說什么?” “麗妃曾經告訴我,若是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心,或是傾慕一個人,就要‘自薦枕席’,男女之間,魚水之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未曾‘歡’過,想來你也未曾,所以我就來‘自薦枕席’了?!?/br> 謝景行聽得她說的這驚世駭俗的一番話,臉都漲得通紅,便是與沈妙大眼瞪小眼,似乎不知道如何反應,最后道:“你亂七八糟說的什么話!” 他是不知道她嘴里的“麗妃”又是誰,不過想著之前沈妙做的那個夢,謝景行有些不可置信的想,該不會是她后宮中的哪個“姐妹”? 沈妙坐在榻上,醉的熏熏,偏還要端著一副端莊的架子,道:“我想與你探討探討?!?/br> 謝景行趕緊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才喝了一口涼茶,心中郁燥稍稍安撫。沈妙這一喝醉就判若兩人的性子也真是讓人吃不消了,不過“魚水之歡”這話都能說出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道:“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br> 半晌卻沒有聽到動靜,謝景行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回頭去看,卻是一口茶水“噗”的噴了出來! 沈妙自己倒是乖覺,外袍也不知怎么就沒了,穿了個肚兜,委委屈屈的道:“你是不是嫌我長得丑?所以不肯碰我?” 那大塊肌膚倒像是冬日里的白雪,卻又比白雪更溫潤,如牛乳,又比牛乳更晶瑩。加之她發絲蓬亂,襯得小臉可愛,目光朦朧,實在很是秀色可餐。 謝景行連忙過去手忙腳亂的給她蓋被子,道:“你真是病的不輕!” 沈妙振振有詞:“你我是夫妻,夫妻圓個房怎么了?” 謝景行深深吸了一口氣,避開對方水意朦朧的雙眼:“你傷還未全好……改日再說?!?/br> 沈妙疑惑:“不是你說兩個月之后為期么?我看過日子早就到了?!?/br> 謝景行險些崩潰。 他強調:“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知道?!鄙蛎铧c頭:“我是來圓你心愿的?!?/br> 謝景行:“……” “乖,今日太晚了,改日再說?!敝x景行替她掖好被子,轉身就要走,他怕再呆下去,只怕真的忍不住。他到底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正值壯齡,美人在懷,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若是什么反應都沒有,那才是有問題??伤植幌脒@樣在沈妙酒醉的時候趁人之危,他尊重沈妙,所以不愿意以這樣的方式。 可是他才剛剛站起身,袖子卻又被沈妙扯住了,才替沈妙掖好的被子也滑了下來。沈妙干脆半跪在榻上,卻也比謝景行矮一個頭,她有點急,一下子摟住謝景行的脖子,道:“不行?!?/br> 謝景行:“……” 軟玉溫香在懷,他幾乎可以感到對方玲瓏有致的嬌軀,沈妙身上傳來淡淡的女子香氣。他明明未飲許多酒,這會子卻也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仿佛烈酒上頭,理智都在漸漸消退。 “就是今日,過了今日我就反悔了?!彼槐菊浀牡?,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