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抹殺穿越者系統、土匪攻略、混上枝頭變鳳凰、重生之將門毒后、替死、意外懷孕、霓虹樓記、[死靈]黑暗王座、風骨(H)、男神欠我一條命[星際]
他說道:“所以你以后見到漂亮姑娘,最好掂量掂量他裙子下面有什么?!彼f完,化作原身,變作一個英朗冷漠的光頭,雙手合十放在唇邊,對著豬八戒念叨:“阿彌陀佛……”豬八戒眼睜睜看著一個水靈秀氣的美人,忽得就變成了一個高大的光頭,愕然瞪大了眼睛。他瞪大眼睛的那一瞬間,我仿佛聽見咔嚓一聲,似乎他腦袋里正有哪一根弦斷掉了一般。普賢說:“我就很喜歡我這身衣裳和新皮囊,我變了好幾次才成功的,我才不要換下來?!?/br>……不如,你就這般回你峨眉山去,給你那徒兒,道童,一眾人等瞧瞧裙子上的刺繡好不好看如何?豬八戒被高高吊在樹上,一臉的生無可戀,喪氣地看著我們,原本透露著期待的眼睛里流露出絕望,哆嗦了一下:“你們……”文殊:“我回五臺山了?!?/br>我:“我回南海了?!?/br>普賢還在沉迷他的新裝備,激動地問我:“那我去你南海玩吧!看看你徒弟能不能認出我來!”我冷漠地看著他:“不歡迎?!?/br>普賢:“……”普賢又看向文殊:“那我去你五臺——”他還沒說完,文殊早就沒影子了。他寂寞地看著文殊留下的空白,又轉頭看看我,搖頭道:“我還是自己回我的峨眉山吧?!?/br>我本來想看他老老實實回峨眉山了再走,誰知道他剛走了兩步,忽然站住腳,興奮地看著我,忽然從懷里掏出一根筆來,激動地說道:“他會寫詩,我也寫詩!”我茫然看著他,只見他在石頭上寫:黎山老母不思凡……哦?他要寫黎山老母?怎么,嘲諷她騙我們幾個女裝?緊接著,我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又眼睜睜地看著他寫道:“南海觀音請下山……”一看到我自己的名字,我簡直被他寫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本來這事兒我們就是釣魚執法,傳出去也不是很光彩,他竟然還吟詩作對,難道想把這糗事流傳千古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被他這思路嚇得不輕,一轉身就想走。誰知我一轉身,忽然見一個黑臉的大熊森然立在我身后,一分聲響也沒有,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獠牙向外,血盆大口大張著,仿佛就要將我的頭吞下肚去。這黑熊別的不會,腦子又不好使,只嚇人這件事上算是很有天賦了。然后,只聽見他咆哮一聲撲了過來,爪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那震動三山五岳的聲響沖我吼道:“菩薩,大事不好啦,你快跟我回南海??!”我從容道:“你這黑熊,又做什么傻態,把話說清楚了!”他渾身上下如同黑炭一般,只獠牙泛著森然白光,哆嗦著說道:“會會會……”他一結巴,我都替他著急,只那獠牙上下打架,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就是死活念不出聲兒來。說起來,人話對他來說也是一門外語了,這第二語言他一緊張就忘詞,死活發不出音,也是很為難他了。他牙齒上下打架半晌,我幾乎都懷疑他要將舌頭咬下來了,才聽見他大喊道:“惠岸行者回來了!”第30章【晚上八點更新】南海我被那黑熊怪用一只爪子死死抓住手,往那南海紫竹林跌跌撞撞沖去。這黑熊自打來了南海從未如此慌張過,讓我一時間預感不好,問道:“怎么回事?”那黑熊跑的毛全都炸起來,穿著粗氣,急忙忙道:“菩薩,你自己看吧!”自從惠岸走了以后,紫竹林的葉子無人來掃,那風吹著落了的葉子滿地旋轉,已經積攢了整整三年的落葉在林間,踩在上面沙沙作響。我走著走著,忽然見那枯黃的葉子上沾著一個血腳印,忙追著那血腳印大步向前跑,腳印旁有稀稀疏疏的血漬一路滴過,我沖出紫竹林,一眼看見那南海蓮花臺上,一個巨大的白色狐貍如同坍塌的小山一般倒在池子前,雪白的毛沾滿了鮮血,紅塵白雪里走了一遭,如同那沾著鮮血的畫布,觸目驚心。聽到我的腳步聲,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那白狐尸體后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那雙昔日里明亮的眼睛暗淡無光,即便是連站穩都困難,他卻依舊撐著身子向我踉蹌走過來,猛地跪在地上,聲音沙啞不成調:“徒兒犯了殺戒,來求師父……責罰?!?/br>那最后一個字仿佛重若千斤,他猛地支撐不住,猛的向前倒去。惠岸?我沖過去扶住他,卻萬萬沒想到他撲入我懷里的那一剎,猛地一大口鮮血噴出來,鮮紅的血一瞬間染紅了白衣,如同一道撕裂的口子一般醒目。原來那副完好無損的樣子只是化形化出來的,然而失去了力氣,再也無法支撐化形的表象。我試著把他扶起來,卻發現他身上經脈俱斷,傷的可謂是徹底。我起初著急于找他身上的傷口給他止血,后來才發現他根本沒有外傷,只五臟六腑都被絞碎了,若不是修為深厚,怕是早連口氣都沒了。那血如注一般從惠岸七竅涌了出來,整個人顯得猙獰而可怖,無異于同血池子里撈出來一樣。我活得這樣久,見了多少生死,早就已經不再在意誰死誰活,那六道輪回、生老病死,在我看來無非花開花謝四季輪回一般平常無奇,只這一次不同,這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徒兒,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便日日追著他跑,生怕他受了一點傷,那渾身是血的場景無異于拿刀來剜我的心。我想給他止血,卻連個傷口都找不到。佛祖讓我六根清凈,七情斷絕,可那一刻我想把他抱緊了,就像他還小的時候那樣,我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又跌下那深澗里去那樣,我卻似乎抓不住他,他在我懷里如同不斷流逝的沙,仿佛就從我衣服的縫隙里就此陷了下去,捧也捧不住,攥也攥不緊,我想留住一把,卻無論如何撈不起來,流逝的生命從此融入泥土,再也無法拼回受了傷的身上。那一瞬間我抱著他,仿佛他不是什么長大了的青年,也不是什么惹了禍的徒弟,只是昔日里那個拽著我衣角又笑又鬧的孩子,站直了還不到我腰高,總是仰起腦袋來看我,一雙眼睛明亮如同清潭,清澈見底,卻又映著漫天星河。這時候,龍女跑了過來,看見一地的血,嚇得尖叫一聲:“惠岸師兄!”我回頭沖她吼:“去天庭找那太上老君要丹藥!有多少要多少,去!”龍女原本盯著地上發呆,一眼看見我,忽然見鬼一般嚇得倒退一步,哆嗦道:“可可可是,若是他不給我怎么辦?”我吼道:“那就燒了他的金殿,殺了他的道童,搶也要給我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