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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淳月嬌羞地低頭,“jiejie,你別亂說,這種事怎么是猜測的來的?” “相信我嘛!”方采言十分自信,又道,“還有你要記得,太后老人家愛吃素,喜歡玉器,你在她跟前要忌口,逢年過節,要送上玉石,討她老人家的歡心?!?/br> “多謝jiejie提點?!狈酱驹滦Φ?,這次她是真心實意地相信方采言的話了,“今日jiejie在大殿之上跳的舞,也深得太后的歡心。我知道皇上是個孝子,若是太后她老人家喜歡的姑娘,皇上定會多加留意的!” “這倒是,”方采言贊同,“所以你在太后身邊,可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方淳月有些矜持地抓住了方采言的手,道:“但是meimei也非常希望,jiejie你也能得到太后的喜愛?!?/br> “怎么如此說?”方采言問。 “我知道,”方淳月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盡管jiejie你越過了淑女大選,直接入宮成為貴人,可這只是表面的風光,實際上,皇上他從你入宮以來,從未召見過你!” “呃……這倒是?!狈讲裳韵肓讼?,這些天確實是過得悠閑自在,歷默清從來沒有傳過旨召見她。 可是這對她來說是好事! “所以,唯有先贏了太后的喜歡,才能進一步贏得皇上的喜歡,”方淳月認真道,“要想贏得皇上的喜歡,就先得入了皇上的眼睛,只有被皇上見到了我們才有勝算?!?/br> “所以,太后就是我們接近皇上最好的方法?!狈酱驹聢远ǖ?,目光中充滿了真誠。 “可是,”方采言為難道,“我根本不想接近皇上??!” 方淳月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置信的話,吃驚道:“jiejie,那你入宮還有什么意義?” “……”如果我說是為了償還在你之內的債主的債務,你信嗎? 方采言嘆了口氣,耐心解釋:“meimei,目前我確實不打算接近皇上,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幫你步步高升!” 作者有話要說: 百善孝為先,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上一章復制粘貼不知道咋回事只粘貼上了后半部分,我傳這個章節的時候才看到前一章只有一千多字,對不起同志們,我給補上了,唉,我這個心大的?。?! ☆、請個安 映荷走進來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竟然聽到方采言說要幫方淳月步步高升!方淳月她怎么能和小姐比! 映荷氣憤地將托盤扔到矮桌上,瞪了方淳月一眼后便站到了方采言的身后,一言不發。 方采言察覺到映荷的怪異,但是方淳月在這里她也不好多說,只好繼續和方淳月談論?!拔規湍阋彩窃趲臀易约??!狈讲裳缘?,她說的是實話,只要方淳月不死,并且可以得到歷默清的寵愛長久不衰,那么今生就不會有亮皇貴妃什么事了! “但是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方淳月道,“一起受寵,一起晉升,而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那樣的話,真的太孤單了。而且jiejie你若是一直這樣不爭取的話,恐怕宮里的人都會對你冷眼相待,沒有皇上的寵愛加身,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方淳月是真的在為方采言著想了。方采言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感動,不過轉而她又勸道:“沒關系的,我厭倦了后宮里的爭斗,也不貪慕什么權力,只盼著平平安安就好??墒莔eimei你不一樣,你還年輕,你有的是力氣去拼搏,你還有大好的人生在等著你去享受!所以,不要放棄,也不要想著我,只要想著往前走,絕不要回頭!” 方淳月突然覺得面前的人不是方采言了,而是另一個人。 “jiejie,”方淳月忽然悲從中來,“你為我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方采言怔愣地看著方淳月的反應,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是怎么讓方淳月誤會的,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拍了拍方淳月的肩頭,以一個老者的身份道:“你成功了,我便知足了!” 方淳月頓時感動得涕淚縱橫,趴到方采言懷里痛哭失聲。 映荷聽得忍不住翻了幾個大白眼,實在受不了了,就跑了出去。 然而屋外正下著大雨,她只好貼著屋檐溜進了柴房,柴房里空無一人,因為陰天,所以顯得黑漆漆的。 她一個人心煩意亂地尋了處干凈些的地方,坐了下來。 然而地上冰涼,涼意入骨。她又在門口處尋了個木盒,干脆坐在了上面。從木門的縫隙里還透了幾絲光,光亮照在她的臉上,她忽然想起那日的大雨,她和方采言乘船順水漂流的時光,那次好像是小姐第一次帶著她冒險。 想到這兒,她的臉上忽然綻起一個笑容,可是很快這笑容又黯淡下去。 這個雨天,卻只有她一人了。 忘了坐了多久,她又一個人孤零零地沿著屋檐走回去了,方采言和方淳月還在說笑,珠兒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和春華各自侍立在各自主子的身后。她看了眼矮桌上的茶水,茶水盈盈閃著潤澤的光芒,滿滿的,還是整整一杯。 方采言依舊沒喝。 她忽然意識到,這里是不需要她的。 于是她默默走進了她和春華的小屋,趴到床上,將臉埋在枕頭里,忽然覺得嗓子發緊,胸腔里好像有什么在不住地震動,她猛地憋了口氣,一行淚就無聲地落了下來。 后來雨停了,方淳月便帶著珠兒離開。 映荷握著方采言的一串耳環,一直等著,可是一直到夜里就寢,都沒有人來。 那一晚,是春華陪著方采言睡的,可是第二天,方采言卻得了風寒。 映荷經夏瑩提點才知道是自己闖了禍,昨天她坐在柴房門口的木盒子,里面裝的是炭,她走時忘了關門,導致風雨將炭淋濕了,所以那一晚方采言都沒能取上暖,以至于第二日便得了風寒。 映荷忽然又愧疚起來,她去太醫院請了太醫,又給方采言熬藥,忙活了幾個時辰終于將藥熬好,一進門,卻看見春華已經伺候方采言喝完了一碗藥了。 她端著熱騰騰的藥,忽然不知所措。 “映荷?”方采言笑著向她招了招手。 映荷看到方采言嘴唇發白,急忙放下藥碗走過去,跪到地上,“小姐,映荷害你生了病,你罰映荷吧!” “你這個小傻瓜,”方采言還在笑,“是不是搞錯了方子,還是火候沒有拿捏好,才熬了這么久?” 映荷憋著,搖了搖頭。 “昨天我便覺得乏,要不我就去找你了?!狈讲裳詡冗^頭,端詳著,“恐怕你又要多想那些是非,覺得自己受了委屈?!?/br> “你呀,老愛多想!”方采言話還沒說完,就咳嗽起來。 春華立刻拿起痰盂,遞到方采言面前。 映荷無措地跪著,只等方采言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