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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這里不管有多少人下去都是送菜。展昭身形一閃,已經靈巧地躍入了地下,雖然剛才用夜明珠探路,看起來是沒有什么機關,但是還是不能大意。順著臺階走下去,底下的道路彎彎曲曲,但是每隔一小段間距,周圍的墻壁上都有燭臺照亮道路。展昭走的小心謹慎,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底下竟然真的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傷人的暗器機關,就連原本粗糙的石壁都被打磨的光滑無比,氤氳著似有若無的芙蓉花香。越往里面走,香味越是明媚,好似朵朵芙蓉競相開放。展昭站在一間精致朦朧的繡房前頓足不前,門框上活靈活現地雕著形態各異的芙蓉花,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趙文休用來轉移昭陽公主的臨時居所。單只從外表來看,這間屋子絕對造價不菲,這糊門窗的薄紗應當是綾羅綢緞中的“皇者”軟煙羅,一尺就要百兩金,而這里卻被趙文休用來給他母親糊門窗了,沖這點看來昭陽公主在趙文休心里還是有一定分量的。不過昭陽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他這么大咧咧的闖進去是不是不太好啊,展昭撓撓頭,抬手敲了敲門,問道:“公主,你還好嗎?”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展昭臉色遽變,再也顧不得君臣之別,一件劈開了門栓,闖了進去。正對門的拔步床上,被子里一個微微隆起的地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睡得十分安穩,連展昭破門而入的巨大聲音都不能使她動搖分毫。展昭皺著眉,上前一看,果然是睡得十分安詳的昭陽公主!展昭的輕功來去如風,王朝就看見剛下去沒一會兒,他們展大人就嗖得一聲從臺階上鉆了回來,并且把一頭霧水的他夾在胳肢窩,又風一樣地跳了下去。被當成沙袋那樣扛著的王朝雙腳好不容易接觸到踏實的大地,還沒緩過氣來呢,就聽到展大人說:“王朝,昭陽公主就在里面,不過情況不容樂觀,你抱上去之后馬上帶昭陽公主回開封府,找公孫先生?!?/br>王朝:???展大人你的意思是說要我把目前只穿著寢衣的昭陽公主從她金雕玉制的房間里抱到開封府去?你怎么不干脆一刀殺了王朝我呢!展大人,虧我以前還一直為你是個好人,誰知道你才是那個最面黑心也黑的家伙!王朝在心里憤憤不平地吐著槽,然后死魚眼看向一臉“老鐵,沒毛病”的展昭,生無可戀道:“公主金枝玉葉,像我這樣的粗人怎能褻瀆公主呢。不若我上去找個身強體壯的婆子或丫鬟,攙扶著公主上去好了?!?/br>“言之有理,那這件事情便交給你去處理了,必須盡快送至開封府,請公孫先生好好看看?!闭拐岩膊皇欠且簇i八戒背公主,于是揮揮手讓王朝趕緊去辦,自己一個人開始檢查這間看起來非常富麗堂皇的屋子。不得不說,趙文休是真的用了心的,擺放的瓷器玩物沒有一件不是萬兩以上的珍品,把這里所有珍品加起來,說不定能買下小半個開封。展昭囫圇吞棗地看個大概,忽然在一片耀目璀璨的光澤中看見了一個平平無奇甚至還有些破損的木簪。這簪子樣式極為簡單,幾筆勾勒的圖案,邊緣處還有些小小的木刺,一看就知道這是出自一個不精通木雕手藝的新手,或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的人。這也真是奇怪了,展昭看向旁邊通體瑩潤的玉釵、栩栩如生的孔雀金步搖,鑲嵌了各種稀有寶石的瓔珞、貓眼石扳指......這根格格不入的破舊木簪存在的實在太突兀了,就好像雞立鶴群一樣,另一種意義上的引人注目。展昭總覺得這根木簪有些不尋常,用巨闕隨手從床簾上割了薄錦下來,小心翼翼地把木簪包裹了起來。*“喏,就是這根簪子了?!闭拐淹炖锶粔K豌豆黃,又塞了塊蕓豆卷,然后才施施然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的錦布來。楊遲章盯著那木簪莫名有些眼熟,偏偏就跟斷了片似的,死活想不起來。只好暗暗把疑惑放在心中,等公孫策醒過來問問他認不認識,總覺得之前他看見木簪的場景里,阿策就在身邊。展昭吃了個半飽,總算小小慰藉了一下自己的胃,這才有心思和力氣來鄙視楊遲章“美色誤人”。“遲章啊,現在這昭陽公主還昏著呢,先生起不了身的話,你說怎么辦吧?!?/br>“真可謂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被無情嘲笑和抨擊的楊遲章抹把臉,想起自己半吊子的相知心法和最近跟阿策待久了耳濡目染下習得的醫術,沖展昭微微一笑:“想讓昭陽公主醒過來還不簡單,我長歌的相知心法可是絲毫不遜色于萬花的離經易道?!?/br>當然,這里面不包括我們遲章小公舉。楊遲章就跟魯迅似的,從小就覺得學醫救不了大唐人,一心一意單休莫問,可把當時的相知大師姐給氣壞了,但是這小子偏偏在學醫上頗有天賦,連好友裴元也曾可惜楊遲章不學醫,讓杏林一途少了一位將來的醫學大師。不過相知大師姐軟磨硬泡也是有些成效的,至少不至于讓楊遲章在相知心法上當個睜眼瞎。所以不管是內力運行的方式還是一些相知心法的招式,楊遲章都還是記得的。加上他遇到公孫策之后,對于醫學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跟在公孫策后面學了不少藥理知識。不過展昭可不知道這些事情,就連一向鎮定的白玉堂也難得露出驚訝的神色。展昭默默合上張大的嘴巴,一臉認真的勸說:“遲章,,你別沖動啊,醫治昭陽公主這種事,還是等先生醒過來吧,我們這點時間還是有的?!?/br>呵,晚了。楊遲章笑瞇瞇瞟一眼展昭,背起青玉流跨出門房,朝著安頓昭陽公主的廂房走去。展昭暗道大事不妙,連忙就想跟上去,卻被白玉堂輕輕拉?。骸皠e擔心,遲章有分寸,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br>“可是——”展昭一臉生無可戀:“遲章什么時候還精通醫術的啊,記得以前我們聊天的時候,他還說于杏林一途,他不過是個入門漢而已。況且昭陽公主身份尊貴,靠山還是皇上,萬一被遲章治的出了什么事情,遲章豈能全身而退?!”白玉堂伸出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冷不丁彈了展昭一個腦瓜崩,聽得展昭“哎喲”一聲抗議,才慢悠悠道:“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又怎么樣,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公孫先生照樣能從閻王手里搶人。再說了,楊遲章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說他琴藝不過爾爾的時候,你還記得嗎?”展昭又想起那天開封秋高氣爽,他卻硬生生被楊遲章的琴藝水平驚呆,結果在白玉堂心里慘留了好多顏藝表情包的悲劇,不由得悲憤道:“楊遲章這小子就是個扮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