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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臻人物形象秦家唯一的長子。容貌相貌俊美,唇似殷紅,眼旁生得瑕痣,狹長的丹鳳眼里滿是柔情,從不束發,只用一根綢子在發尾處綁了。身形修長纖細,常年習劍的關系有六塊腹肌,身著紫色衣袍,腰部系著黑色纓帶,手上的佩劍常伴在身。性格玩世不恭,放浪形骸,喜歡美人,不管男女只要對得上眼的都會上前調戲一番。自認為脾氣很好,其實只是懶得計較,一旦生起氣來就會變得囂張乖戾。遇事或發生大事時與他平日里不同,能冷靜,思路清晰的做出應變。素來沒什么朋友,卻意外注重友情,一旦認定對方就會設身處地為你著想,是個不可多得的至交。習正派武功,卻沒有一顆俠肝義膽的心腸,反而對正派人士抱有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對喜歡之人,向來不會藏著掖著,會不顧一切告訴對方,對討厭之人,會避而不回的毒舌對方,正因為如此,人緣是相當的不好。討厭被人說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實際是個喜歡小白臉的顏控。曾和多個女子發生過關系,最后卻還是與晏清走在了一起。晏清人物形象皇宮聘用的樂師容貌形象皮膚白皙,鼻若懸梁,身材頎長飄逸,因母親是西方人的緣故,發梢微卷呈金黃,眼睛是碧綠色。性格風趣幽默,學識淵博,相處下來讓人很是舒心。表面溫潤俊逸,一般人都認為不會口出惡言,文雅的外表下一旦被激怒時,帶著幾分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狠戾。處事謹慎細致,有良好的修養與氣度,對在乎的人和事都十分執著。少年時目睹父母慘死的景象,內心深處住著一個叛逆的人格。出手狠辣形如鬼魅,比起長劍,拳腳和匕首更加厲害。后來棄武從文,對樂器有極大的造詣和興趣。楚約辰人物形象楚帝的長子,自幼在市井長大,不得皇帝喜愛,八歲時被封為太子。容貌長得十分俊秀,眼中總透出一股與年紀不符的純真,臉上隨時掛著耀如陽光的笑容。性格豪邁灑脫,頗時大體,與熟人私下相處時會爆粗口還是個話嘮。性格善良,有自己的為人處事原則,對待他人總會設身處地的去考慮思量。天生聰穎卻討厭讀書,喜歡歌舞和玩鬧。身邊有很多朋友但只把秦懷臻當做至交,分外相信且幫助他。身為太子,不得不收起玩鬧之心,整日刻苦學習,意外的很有責任心。年少時對自己的書童李歸何,一見傾心,隨后便喜歡得一發不可收拾。愿為他放棄太子之位,向天下人昭告這輩子非他不可。李歸何人物形象容貌眼眸深邃,皮膚雪白,黑色的碎發常常束于雙肩之上,相貌十分精致,惹人移不開眼。雖是少年,但身形比平常人高出許多。性格膽大心細,不畏懼常人所畏懼的一切事物。外表淡漠無情,內心卻極為柔軟,對人禮貌且疏離,行為舉止挑不出一絲錯處。永遠條理清晰,不會讓自己的內心世界輕易地表露在臉上。身世離奇坎坷,從不向外人提及,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會一人扛下,獨自舔舐傷口。心系楚約辰,愿為其顛沛流離,面對所有流言蜚語。徐芊人物形象金線巷的名憐容貌妖冶艷麗,瀲滟的鳳眸里滿是算計,一頭黑絲挽成高高的發髻,舉手投足間,皆是撩人的風情。性格攻于心計,城府深厚,善于揣摩利用人心,做事果斷,不被感情左右,從不后悔做出的一切決定,是個相當厲害且無情的女人。喜歡掌握主權,搶占先機,會不擇手段讓周圍人絕對的服從自己,討厭反抗和質疑,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生活奢靡,私生活放蕩,內心足夠強大,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薄情感與上位者的氣息。但自從遇見她的意中人后,性格波動起伏逐漸增大,對于理性思考一方面時而顛倒黑白,但只在少數情況下。第59章鏡面“這里還真是一片荒原,連只老鼠都沒有?!鼻貞颜榕c晏清并肩而行,手里還拽著根稻草,挽起袖子露出了潔白的腕臂。“先休息一會兒吧?!?/br>秦懷臻二話不說就坐在了地上,頭上蓋了一片剛才順來的樹葉,埋怨道:“眼看都到安城了,卻不能回去......我還想去逛逛?!?/br>“下次吧,現在應該逃離他們的追趕了,去感受下別的城縣也不錯,似乎再隔不遠就到了?!标糖遄屑氀芯恐貓D道。“我餓了?!?/br>秦懷臻講,他一只手摸著小腹,有氣無力地說,他有點想念楚約辰做的那些海食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找到李歸何沒有。“再走二里路,翻過對面那座山就到了,到時候我們去那里買吃食?!标糖逭f完望著秦懷臻。“可是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早知如此就從楚約辰那個富得流油的混蛋身上,摳點兒下來了?!?/br>“這里?!标糖鍙难g掏出一個錢袋,是個黃錦囊。“你從哪里來的!”秦懷臻驚喜地說道。“太子落下的,本來準備還給他的,結果忘了?!?/br>“哈哈哈哈沒事!他不會記得的!”秦懷臻奪過錢袋仔細數著。“哇!這可夠我們逍遙一年的了!”秦懷臻頓時心情大好,連疲憊饑餓的感覺也統統一掃而空,大步地往前走。晏清有些驚訝,收拾好了東西也跟著往前走。“不就是翻個山頭,這能有多遠?晏清你快一點!”秦懷臻說。晏清看著秦懷臻突然興起往前走的身影,不禁抬起了頭。“楚約辰不算是個丟三落四的人?!标糖蹇粗懊娴幕鸸?,暗自說道。現在很熱,陽光烈得很,晏清用手半遮著眼睛,望向遠處。減半的鑼鼓喧天,殆盡的哭天喊地,三兩人群出現在山的輪廓上。秦懷臻也注意到了那邊,停止步伐,那是他們要去的路。山頂上站著一群人,都著白衣,黑發束起,沉默不做聲,在山上猶如遷徙的蟻群,走在最前面的是個歲二十的小生,他也是一身白衣,額上還系著一根白色綢帶。漫天的白色紙錢散落在地,甚至有幾張飄到了秦懷臻二人的跟前,伴著在任何場合都能出現的嗩吶。“等他們走了再說吧?!标糖逭f著坐下來。“哦?!?/br>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