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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海下連接的是另一番天地,秦懷臻為什么會故意把自己推下來,就算是為了揭穿假扮的李歸何,那他又是怎么知道會有船來接他們?晏清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楚約辰越想越亂,再加上之前磕碰換來的疼痛傳來,身體為了極力摒棄這些痛苦,祈求換來大幅度的頭暈腦脹。“圣潔沒堂,棄靈從蕩,從此四方,都是過往?!边h處的人還在不斷地念著,解開手上纏繞的布條,雙手猶如兩串銅鈴一般,快速地抖動。“嘶?!背s辰撐著自己的頭,晏清仍然毫無動靜。“污怪歸堂,不再游蕩,吾等凈化,均為流芳?!贝┖谂鄣哪腥苏f完最后一句話,立馬停止了動作,轉身鎖定躺在地上的楚約辰。他拿起旁邊的銅杯,把手指搭在上面輕輕一劃,血珠就跟著滲出來,他將手指放在杯中,由杯底由上一圈一圈地抹勻,使得整個杯子都沾滿他的血跡。將杯子舉起,倒扣放在燭火下燃燒,很快專屬于血液鐵銹味傳來,他似乎很滿意,聚在半空中搖晃,欣賞。解下腰間的帶子,期間轉身看向幾乎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楚約辰,開始喘起粗氣,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加快。那種感覺就像是欲望得到了丁點滿足,但卻以幾何加倍。靈魂可以不痛苦地脫出身體的一半,帶著身體飄了上去,突然騰空的不真實感進入心扉。無數只白色鳥飛,柔順的羽毛悄悄地摩擦最渴望,需求的地方,可越摩擦只會使之發紅,瘙癢。偶爾天空中會飄來幾朵白云,里面融進了冬天的冰晶,想要冷卻這份含毒的激情,可它往往會頂破白云,更加炙熱。一條來自雨林的蛇,逃出了白鷺的爪,沿著撐開的褲筒蜿蜒而上,吐著信子想找最灼熱的地方,蛇嘴內拉出絲絲粘液。不知道那是嗜殺獵物的毒液,還是急不可耐的唾液,搭拉在熾熱的附近,使得更加難受。致命的蛇信,不會彎曲的蛇信,傳來一陣濕冷的勾引。“噴?!?/br>靈魂縮回rou體里,rou體掉在了地上,銅杯里盛滿白淋淋。男人的眼睛往上翻,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此時此刻杯里已裝了足足一杯。再往杯里抖了抖,正想穿好帶子,卻看見已經睡去的楚約辰用手不自主地拂開耳發,他不由得勾起嘴角。飛鳥、白云、蛇,甚至白鷺,都聚集在這里。腳步變得略加蹣跚,手里搖晃著銅杯。人受到滿足就會變得懶散,男人露出了笑容。凈化你?不,我要的是你滿足我,你現在的唯一價值,就是滿足我。單手晃著杯,蹲下來解開網結,俯視著這個男人。來啊,馬上就可以靠近了,撕碎,搗攪,做些與教義不同的事情,暈倒的是你,到時候死的還是你。男人就要解開繩網結的時候,晏清松垂的雙手突然往前拉伸,手臂拱起,整個身子立了起來,披散的金發間露出一雙碧綠色的眼睛。肩角的衣服被磨破,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嘴角還有些泛紅。他像一只高貴的貓,縱然聳動著自己軟柔的身子,他又像一個香艷的西域美人,伏在君王懷里求取嬌寵。晏清舔吮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從掌根到指尖,看著這個男人,眼睛里露出不同以往的神色。男人有些驚訝,他以為這是一具死尸,看著模樣順眼,就一并帶上來了,沒想到還是個男扮女裝的西域女子。正好,他也想親眼看一下什么叫香消玉損。男人加快解繩子的速度,晏清依然一動不動地看著男人,另一只手搭在楚約辰的身上。繩子剛打開后露出一個網口,晏清順著狹窄的網口鉆了出來,像一條靈巧的花錦鯉,整個身子搭在男人的身上,順勢將他撲倒。“哈哈哈哈,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男人說道,另一只手指戳了戳晏清的鼻尖。晏清就像觸電了一樣,退了些,許久又慢慢往前,手往前伸,好像在探尋著什么寶藏,小心翼翼。他修長的手一下子抓住男人的下巴,將他抬起來,男人笑著開始四下摸索,就當快要靠近衣帶的時候。“喀!”的一聲悶響,聽起來像是嵌進血rou里的聲音,晏清還是神色自若,俯視著看向這個男人。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仍托著銅杯,下意識地想要晃動,后來發現自己整個身子,被剛才的網繩死死纏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晏清接過他手中的銅杯。“啊啊啊啊?。。?!唔唔!”男人剛要叫出聲來,就被晏清倒出來的東西堵住了。晏清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手里舉著銅杯,將里面的東西自上而下地倒下去。男人聞到一股濃厚的腥臭,不由得往外嘔,可隨著液體不斷地傾注而下,他覺得自己幾近窒息。惡心、疼痛、煩躁在他的心界兒里翻江倒海。終于,這場噩夢結束了。只是你以為的。晏清環顧打量了一下銅杯,發現杯口鑲著一圈刀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晏清俯下身,金黃色的頭發輕輕散在男人的肩上。“唰!”瞬間男人的嘴角,開了兩條口,裂到了耳根,鮮血不斷地涌出。男人想要呼喊,可奈何嘴里透風,只有無盡地嘶吼。“噓?!?/br>晏清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別吵到他?!标糖逡蛔忠痪涞卣f道,鮮紅黏稠的血液粘在他白皙的手上。男人的眼睛開始浮出淚花,剛剛的味道依然噴涌而至,再加上嘴角的疼痛,每當他瀕臨在死亡的邊際時,晏清總會用手去閉合裂口,將他扯回來,如此反復。半個時辰后。楚約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極力睜開眼睛。晏清正坐在凳子上,束好頭發,手里拿著自己的刀,用白絹輕拭。“你醒了?”楚約辰問。“你也醒了?”晏清反問道。楚約辰看著眼前這個人,他雖然還是那身被磨破的衣服,但卻梳理了一下,還算周整。“剛才那個人呢?”楚約辰問。“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标糖寤?。“哦?!背s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秦懷臻去哪了?”晏清問。“他啊,逃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會和?!背s辰突然想起此事,不由得皺眉。誰知晏清的眼睛里突然出現一道寒光,但轉瞬就回歸正常。“我找到了一條出路,隨我來吧?!标糖逭酒饋?,手里還拿著楚約辰的刀,對著墻壁輕輕一戳,墻上就有了一個洞口,如同糯紙一樣輕易就被戳破。“哇,你怎么找到的?”楚約辰好奇地問。“正常人也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