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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秦懷臻就看起來沒有那么累。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后面。“真的嗎,真想去見見你的妻子,聽你說得那么漂亮?!鼻貞颜樾χf。“喂喂,你不要打什么壞主意,你這個將軍的兒子怎么那么不正經?”侍衛話畢還笑了下。“我要是正經,還被流放?”秦懷臻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木架子。“哈哈,行了吧,我當時可是在法場,都說了你是清白的,只是你爹管你管得嚴罷了?!笔绦l說著。秦懷臻聽后也沒再回復,天已漸黑,這個侍衛很是照顧自己,走得很慢,但即使如此自己還是有些撐不住。罷了,遲早是要還的。半個時辰,終于到了霍家莊,并沒有名字上聽起來那么富裕,木柱子上面只定著木板子,潦草地寫上霍家莊三字,侍衛下了馬,走到前頭,這里沒有燈火,只有草籠里隱隱的蟬鳴。侍衛隨意地敲了敲其中一扇門,沒人應,輕輕推開,發現里面沒人,借著外面的光,看見里面的床上已經結了一些蛛網,這房子算是荒廢了。“好累啊?!鼻貞颜樾÷曊f著,擠過侍衛走進房子里的床,徑直躺上去。“嘿,你這小子,都是臟的啊?!笔绦l提醒道。“沒事,我不怕?!鼻貞颜榈穆曇艉苄?,像小孩子一樣,侍衛聽到后發笑。“算了,就這一次啊,明天早點起來?!笔绦l說著就要合上門。“你真是個好人?!鼻貞颜橛终f。“那是.....唔?。?!”侍衛一出門,就有一個黑影閃過,到了他的后面,捂住他的口鼻,侍衛感覺腦袋一重,就暈了過去。黑影將他放倒,從腰間掏出一把刀,挑開衣服,找準心臟想要刺去。“算了?!?/br>秦懷臻的聲音傳來。黑影住了手,站起身打開門走進來,拽下自己的面罩,楚約辰俊秀的臉露了出來,他趕緊走到秦懷臻旁邊坐下說道:“我給你帶了藥,你覺得哪里痛,跟我說,我給你敷上?!?/br>秦懷臻沒有翻身,緩緩地說:“你為什么要跟來?”“還不是因為要來救你?!背s辰打開了鐵藥盒。“今天在法場上,轎子里的那個人不是你對吧?”“你怎么知道?”楚約辰頓了頓,從袋子里拿出木片,舀了一勺藥膏,另一只手準備要扒開秦懷臻的衣服。“你得了風寒跑來見我,是想我被你傳染?!?/br>“噗,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背s辰笑著。“不過,經這么一折騰,我也自由了?!?/br>“哦?”“有了頂替我的人,我也可以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背s辰邊說,邊扯開秦懷臻的綢帶。“那李歸何呢?”“他在宮里打點?!?/br>“不打算帶上他一起嗎?”秦懷臻還是臉對著床,他感覺有些困,聽著楚約辰在說什么自由、生活,這些有的沒的,有些暈乎,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會的?!背s辰說著,露出了笑容。突然門一開,楚約辰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被好幾把刀架在脖子上,瞬間自己的手也被鉗住,身體被一圈又一圈的麻繩綁了起來,整個人被抬起運出了門外。門外站著一群人,他們打著火把,最中間站著仵作,看見楚約辰的時候,表情可以用喜出望外來表示,走了過來不自覺地搓了搓手。“還真是太子殿下啊,果然我沒看錯,秦樂遠說什么明日出動,我看就是在騙我?!必踝餍χf。“還是大人英明,早早跟來,否則啊就中了他秦樂遠的套了!”一個麻布衣服的男人,一臉掐媚地說。“哼,帶走,你們幾個去把秦懷臻做了?!必踝髡f。“是!”說著幾個粗漢,掏出腰刀往里走去。只見屋頂上飛下一個身影,步子很輕,幾乎沒有響聲,但他的聲音卻充滿戾氣,還沒有看清他的身形,聲音便傳來。“這里面,是誰先對秦懷臻動的手?”落地后,憑火光看得清楚了些,一個男人身穿鵝黃色的衣服,他金色的頭發被扎起,碧綠的眼睛里毫無生氣,好像從兩顆瞳仁里看出,這里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個透。“我再問一遍,是誰?”晏清站起來,看著眼前這群人。仵作看著眼前這個人,從未見過,古怪的面貌,并且他認識秦懷臻,看來不是什么善茬兒,還是快點解決掉比較好。“你們幾個,把他先做了!”仵作吼道。站在最前面的粗漢開始往前靠近,晏清沒有反應,等他們向前走了第二步時。“是你們兩個嗎?”晏清自顧問道,一只手往背后伸,取出了一把細短劍,往前一傾,劍起劍落,其中一個粗漢的手臂就斷了去,晏清移到他的斷側,一劍就插進去,直達粗漢的鎖骨,將其砍斷。晏清的手抽出來,血淋淋地,仍然毫無表情,輕步走向另一個粗漢,還沒等他落刀,晏清的細劍就向他的胸膛斜刺去,不深,馬上就退了回來,轉身向人群多的地方去。粗漢也覺得很奇怪,看著自己的傷口還在泛血也不敢貿然前進。“是你指使的對嗎?”晏清舉起劍對著仵作,劍上暗紅粘稠的血液慢慢往下掉,逐漸顯露出鋒利的劍芒。仵作還是沒有回答,氣急敗壞地命其他人全部上,自己想要跟旁邊綁楚約辰的人偷偷逃走。馬上就要近樹林時,聽見“唰!”的一聲,短劍架在仵作的脖子上,仵作發現自己旁邊的人已經倒下,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仵作看見后更是面色蒼白。那人手臂上的筋被挑出,裹在一起,動彈不得,只能維持雙手合十的動作,他后面的人更是死得稀奇古怪,形態各異,更有甚者,皮被削成一條一條的,像流蘇一樣飄蕩。而剛剛那個被輕輕刺破胸膛的人,正在不停地咳嗽,面色青紫,吸氣到一半就停止了,頭頂的青筋凸起,仵作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兒,這完全就是一場對于他的死亡藝技。斜著用劍在他的肺上刺了個深口,吸口氣,傷口就往里灌風,呼出來時里面的氣將口子堵住,氣出不來只得積在里面,越吸越多,呼也呼不出來,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死掉。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這個人,不,這是怪物啊……“看來不需要問了,你可以去死了?!标糖搴唵蔚卣f道。仵作雙手發顫,不應該不相信秦樂遠,這就是他的報應,沒成想遇到這樣一個怪物。但就算相信了,估計自己的結果也好不到哪里去。磊落一生,竟然因財而死,真是可笑,也罷,也罷……晏清舉起劍,沒有絲毫猶豫,好像這些動作都是設計好一般,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