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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想往老婦人的眼睛刺去,老婦人見狀立即用旁邊的木凳擋了下來,其于人也紛紛拔刀往前走去。“住手!”眾人停手轉了過去,是白天那個喊號的太監站在門外。“你們這是干什么?”他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不自主地翹起泛白的蘭花指。“公公,她把太子看上的東西弄不見了,我們正在收拾呢?!弊钕葎邮值哪腥?,點頭哈腰地說道。太監走了進來,腳步輕巧,帶著風,其他人見狀紛紛讓路。跪倒在床邊的老婦人,看見太監來了后連忙站起讓開,露出床上正躺著的這個女孩,她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眼角泛起淚花,嘴角還流著涎。太監厭惡地轉過身,邊走邊說道:“太子要的東西,何家小孩已經找著了,你們大可不用擔心自己的后程?!?/br>老婦人聽罷整個人都松垮下來,雖然不知道何家小孩使的是什么伎倆,但之前從他手里搶過的兩個人,之后也不知道拿什么去討好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現在也可暫時安會兒心了。“不過?!?/br>太監走到門外,邊穿棉衣邊斜眼瞟過來。“丟了東西要罰,你們就看著辦吧,老東西太子不要,隨便卸點物件兒丟了就成?!碧O說完便走了出去,留的只有一步步下木梯子的聲音。老婦人剛松一口氣,她現在又感覺周圍變得冰寒起來,以至于她的指尖再次放涼。周圍人慢慢涌了上來,有個女人拿著盛滿水的木盆,澆滅了爐子里的火,用手悄悄掐了蠟燭。此時的燭火都滅了,傳來的是一陣凄慘沙啞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冰溶洞,房子上鋪的一層雪霜被震得掉落到了地上。另一邊。秦懷臻笑笑,轉過身朝那邊的洞鉆去,臨進去之前,他聞了聞手上從桶里刮下來的冰霜。一股子血腥味。果然這里就是裝人血的桶子,秦懷臻看著洞口不遠處的麻繩網回憶道。其實從最先自己被拖進水里,他就知道自己對他們而言是有利可圖的,所以必須得時刻保持清醒。好吧,中間還是暈了過去,做了個不短不長的夢……被男孩撈起來的時候,他看出那孩子的神色并非焦急,而是是喜出望外,只是沒想到,楚約辰這個家伙竟然也會扯上關系,既然是這個男孩救了他,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還了人家的愿,他也可以乘機接近楚約辰那個混蛋,暴揍他一頓。秦懷臻想著跳了進去,手里準備好從小女孩家順來的刀,鉆下去時,切斷墻邊的系繩,這網自然就迎刃而破。繼續往下劃行時,秦懷臻突然感到一股熱氣冒了上來,周圍也變得溫暖起來,石壁變得光滑,流水滲濕了他的衣服。秦懷臻皺了皺眉。這里不就是最初他被困的地方嗎?如今回來,意思是說他繞了個大圈子?秦懷臻還在疑惑,看見前面亮堂了起來,似是到底了,他拿出刀,準備劃地減緩速度。沒想到還沒拿出來就到底了,出口是個弧形,他一下子飛了出去。“咚!”秦懷臻摔倒在地,四周的水花濺起。周圍水淺,摔下來還是很疼,秦懷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唉,今昔不同往日啊……”秦懷臻自嘲地說道。“噗嗤?!?/br>角落里傳來了笑聲。“誰?”秦懷臻抽出刀,朝發出聲音的地方問道。“沒想到,公子你......噗”這個人剛一開口秦懷臻就聽了個清。“晏清?”秦懷臻走向前,看向那個較暗的角落。晏清混身都綁著麻繩,嘴角還有些血跡,他碧綠色的眼睛,在沒有光的地方毫無生氣,但還是一如既往地露出淺笑看著秦懷臻。“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晏樂師,你不是在皇宮里挺能的嘛?”秦懷臻蹲下來笑道。晏清苦笑著說:“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在皇宮被害了啊?!?/br>“你還真有心,臨死也要看清楚那個袖手旁觀的人是誰?!?/br>秦懷臻看著晏清,他整個身子靠著墻,指甲已經裂開成兩半,結著血痂,白色的衣服上全是血鞭痕,腳也因為一直泡在水里而發白腫脹。他的臉比前幾日消瘦許多。“只是下意識看到了?!标糖宥⒅貞颜?。“你又是怎么來這兒的?”晏清的聲音很輕,里面透著虛弱,笑眼看著秦懷臻。“你一直都呆在這兒的嗎?”秦懷臻避開回答,抬眼看著他。“算起來,也有幾天了吧……”晏清收斂了些笑容。“怎么了?”秦懷臻看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對。此時的晏清緊閉嘴唇,全身緊繃,眼睛直直地望向那邊。“有人來了?!标糖逭f道。秦懷臻轉過身去,周圍竟然與他最先被困的地方不同,旁邊修葺著柵欄,像是打通了石頭而修成的。他隱隱看見有兩個身影,一矮一高。“你說,他就在里頭?”一個男人問道。“對?!笔莻€男孩的聲音。秦懷臻站起來,準備走過去。“你干什么?”晏清小聲嘶吼著。“出去啊,啊對了,我先走了,有緣再見?”秦懷臻朝晏清擺擺手說道。晏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正當他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砰”的一聲,秦懷臻扔了什么東西到晏清身邊,細細一看正是秦懷臻剛剛手里拿的刀。秦懷臻頭也沒有轉的出去了,留由晏清一人。秦懷臻走到牢門口,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摳著鼻孔的獄卒,他抬眼看見秦懷臻,手指突然一使力,朝一個地方捅得有些過猛,拿出來的時候,手指上沾滿了一坨黑色,但尾卻泛著紅的鼻毛。“媽......媽的,還真他娘的在這兒??!”獄卒沒有細看自己的鼻毛,揩在了石頭上就馬上轉身跑走,腰上的銅鑰匙發出了叮當響。旁邊就是剛才為秦懷臻引路的男孩,他抿了抿嘴,稍稍抬頭看著秦懷臻。“小鬼,就這一次啊,我們可是兩清了?!鼻貞颜閺娨种谱⌒?,手從柵欄穿過男孩的頭摸了摸。男孩抬起頭看著正在忍笑的秦懷臻,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恐懼,反倒是很開心,這是為什么?“就,就是他!”那個獄卒跑過來,還沒喘足氣。他帶的其他三個人看見秦懷臻也驚呆了,手上還拿著鐵銬。秦懷臻靠近了石柵欄些,自顧自地說:“你這個小子,行啊,居然能把我騙到這里來,等我出去了,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br>秦懷臻最后一句,眼里帶著寒光望著那幾個獄卒。其中一個獄卒膽子大,鐵銬伸進去一扣,就銬住了秦懷臻的雙手。“你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