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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婷趕緊后退了幾步。咕咚獸委屈巴巴的抬起小腦袋,不過腦海里有那么一丟丟的小想法都瞞不過小殿下的眼睛。撇撇嘴,“嗷!殿下眼睛雪亮雪亮的。我就舔一下行不行?”啪嘰,溫善拍了一下不聽話的某只魔獸,“這是我在人界的jiejie,不能無禮!”咕咚獸委屈巴巴的垂著腦袋,應時的小肚子咕咚咕咚的叫喚,顯得小家伙很是可憐巴巴的,一個長得猛如虎的魔獸,居然一直不停的沖著溫善撒嬌賣萌,旁邊看戲的某個jiejie看的懷疑人生。咕咚獸這個名字是在貝利爾馴服這只魔獸的時候取得名字,原因便是因為這只獸餓的時候肚子會咕咚咕咚的叫喚?!肮具耸俏液茉缜榜Z服的獸寵?!睖厣瓢矒岷霉具双F,起身拉著jiejie眨眨眼。“我們現在要去哪?”畢竟不是人界,對于身為人類的溫玉婷來說在這里到處都是隱藏的危機。走過越界門,還只是魔界的邊陲小鎮,小鎮的邊界線外是護著魔界一族千百萬年的無妄之海。海邊外灘扎了幾個碼頭,幾艘貨船??吭诎哆?,船奴們忙活著搬運貨物。溫玉婷走在沿岸邊的時候,一眼認出了這是夢境中見過的,那個孩子被拋棄丟進了這片海里。溫善正在思考要借哪艘船可以順路回自己的小城堡中,手臂卻被跟在后方的jiejie用力的扯在原處。詫異的回頭看著溫玉婷,結果發現jiejie眼眶都紅了。“jiejie?你沒事吧?”“小善,這里是不是有個孩子被拋棄過?”“???”“我好像在睡著的時候看見了這里有個孩子掉進海里?!睖赜矜锰植敛裂蹨I,“他好可憐,被人折騰的不成樣子最后還被丟進了海里。好像還是個天使......”“翅膀什么顏色的?”溫善感覺這夢境夢的有點不對勁啊,聽著有點耳熟。溫玉婷想了想,摸著下巴深思一下:“黑色?!?/br>黑色的羽翼,魔界有一群墮天使。但是墜河的只有一位,溫善抖抖身后的羽翼,將其收回,抬手摸摸自己略微薄的臉皮,自己是先質問一下那條項鏈在jiejie昏迷的時候做了什么事,還是告訴jiejie那個孩子現在成了她的弟弟?溫善覺得暫時保持沉默,還是把jiejie帶去吃點東西墊肚子,自己的傷口也需要包扎。拉了幾下,拉不動人。溫玉婷盯著河水看的出神:“他活下來了么?海那么大那么深,大概是沉入海底......”論jiejie突然母愛泛濫,如何救治,在線等,急——溫善覺得這事情有點玄幻,“姐,那個孩子后來被一個船長撈上岸,收養做了船上的船奴。你別想太多了?!?/br>“他還活著?我可以見他么?我想看看他長大是什么樣子?!?/br>“......”溫善覺得吧,或許人界吵了些,但是比起現在治療母愛泛濫癥的jiejie,真的要簡單粗暴太多了?!扒斑呌写?,可以找船長借個地方休息一下?!?/br>“我還想看一會兒......”jiejie眼巴巴的望著河面。溫善無奈的咳了好幾聲,“姐,那個孩子后來就是你弟弟溫善,咱們走吧?!闭f完,眼里帶著淡淡的憂傷。“姐,我那么頑強的活下來不容易,結果落個失血過多死亡這個結果會被我哥笑死的。咱能不能先走幾步?”溫善的穿的一身黑,不仔細看真看不出是滿身血。但是往墻上那一幢,背后肯定是不好受的,何況還這么久。溫玉婷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背,摸了一手的鮮血,“原來你受傷了!那趕緊走趕緊走快些!”“嚶嚶嚶!”委屈巴巴的咬著嘴唇,溫善摸摸心口,拔涼拔涼的。做了十幾年的姐弟,自己居然還不如jiejie夢境里的一個孩子。哪怕自己知道那個孩子就是幼年的自己,心口還是涼涼的。“繞著岸邊拐角直行五十里就是無妄海城城堡了?!睖厣浦钢鴺淞种蟮某潜?,“這段時間jiejie就在那里住一段時間?!?/br>“城堡?我可以住進城堡?城堡的主人會答應嗎?”“城堡的主人會答應的?!蹦蔷褪悄愕艿艿募野?!怎么可能不會答應?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賣個萌第80章第七十九章船奴日常這天的黎明,海岸線上出現了第一縷光明的時候,船長醒了,看著破舊如常的船室,他迷迷糊糊的嚷了句:“利爾,把我的煙斗拿來?!睂M是汗毛的手臂伸到床邊,卻抓了空。這時船長才完全清醒過來。似乎是習慣了,穿大概也靠岸了,這船上沒有誰能規規矩矩好好的去把船帆收好后,再把繩索繞好掛在木樁上,時間久了,老船長就習慣了自己起床后,去繞船帆的繩索。他抬手把門扣掰開,推開了木門,揉著眼角打了兩下哈欠,視力才稍稍能聚焦,看清門外的情況。這一天似乎有點不一樣?老船長徑直的走到船帆桿下拿起繩索的一端打算開始一天的工作,卻發現繩索已經繞的齊整的掛在了木樁上,船帆布也扯得齊整,地板沒有吩咐船奴掃,卻一塵不染,擺放掃帚拖把的地方沒有了往日的凌亂感。這種熟悉的場景,讓老船長感到不可置信!“利爾?”滄桑的臉上掛著三分的猜測和期待。老船長杵著拐杖轉身環視四周。但是也只看見船奴們在搬運貨物。沒有看見那個只有一只斷翅的瘦瘦的家伙。他都跑到大城市里去學東西,怎么可能回來。前段時間聽說一個叫貝利爾的軍隊指揮官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混小子。在期待什么?老船長走回船室,從墻上取下煙斗叼在嘴里,然后轉身去門外的墻上看看煙草有沒有曬好,結果煙草已經被收好,一片片卷成指頭大小,修剪捆扎的干凈利落沒有一點煙草渣,放在籃子里,滿滿的一籃子,船奴們粗手粗腳的誰會卷煙草這種技術活?這活他只教過貝利爾。這下老船長不能淡定了,貝利爾肯定是回來了!這些活以前就是他干的,后來他離開了就安排的船奴輪流值班。唯獨卷煙草是船長自己來的!瑞杰船長感覺今天的事情有些讓自己摸不著頭腦,就在自己犯糊涂的時候,一個少年拖著放滿鍋碗瓢盆的拉貨板車從他身前走過,走到他面前不遠處的時候還停下來轉過頭嚷了句:“老頭兒,后廚的獸rou得找時間補貨,不夠吃了。還好有框魚!”這個少年雖然披著船奴的補丁馬甲,但是馬甲里邊的衣裳那可是絲質襯衫,魔界只有貴族才有。這個熟悉而欠揍的稱呼,除了貝利爾,誰還敢這么叫他?瑞杰此刻可以確定自己不是老糊涂,也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貝利爾真的是回來了!他活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