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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沒有,沒什么不方便的,去吧,我和邵臨早就已經離婚了,我們兩個再也沒有一點關系了,他結婚不結婚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所以我們去吧,就當是參加高中同學的婚禮了?!饼R向瑤的聲音很冷靜。 誠然她第一次從邵凱的口中得知邵臨和肖珺寧在一起的時候,確實一時半刻有些接受不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流淚,或許是為了懷念自己那早已逝去的初戀,或許是為了徹底地做最后一次告別。 流完了那一次淚,她就已經告訴自己,這樣正好,從此以后,邵臨這個人再與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她以后也不會再受到對方的sao擾,一心一意地對待賀岷,他等了自己太久,甚至為了娶自己,直接就放棄了自己最喜歡的文學創作,聽從了他爸爸的話,回來繼承家族企業。 他為自己失去了太多,她不能讓對方一味地付出,否則這太不公平了,她愿意學著付出,學著愛護對方,這樣兩人的感情,兩人的婚姻才能長長久久地維系下去。 齊向瑤想得通透,同樣緊緊抱住了賀岷的腰,嘴角緩緩勾起。 可惜懷抱著她的男人,此時嘴角卻緊緊抿起,眼中様起一抹苦澀的弧度,感覺自己的眼睛被那露出的一抹藍刺得生疼,到底她還是想著邵臨,即便對方那樣對她,即便自己已經付出了十二分的真心。 兩人盡管抱得很緊,想法卻天差地別,天南地北。 不管外頭各種人的想法如何,珺寧和邵臨的婚禮卻已經開始有條不紊地舉辦了起來。 唯一讓珺寧覺得有些搞笑的是,她的婚紗照,那幾個人格竟然都出來湊過熱鬧,溫和執著的老大,禁欲嚴謹的老二,sao包魅惑的老三,單純幼稚的老四,外加矛盾復雜的邵……遠。 是的,珺寧已經將那多出來的那一個人格命名為邵遠了。 她一直懷疑這個邵遠很有可能是真的存在的人物,可惜查探了一下,竟然沒有一點這個人的痕跡,家里的姓劉的那對老夫妻是邵家的老人了,可惜嘴巴真的比什么都緊,一聽珺寧的話鋒不對頭,立馬笑呵呵地就岔開了話題,使得珺寧根本就沒有打探到任何消息的可能。 最后還是在邵臨書房的一本書的夾層里發現了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 珺寧看著照片上那兩個手緊緊牽在一起,笑得開懷,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小男孩,眉毛幾乎瞬間就挑了起來。 邵臨……邵遠…… 總感覺這背后肯定還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與一個……悲傷的故事。 而珺寧幾乎敢肯定她身邊這個,即將要和她結婚的男人除了邵遠,不作他想。 只因為一方面這是她攻略對象的一個特性,不會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像邵臨那種身心都屬于別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會和珺寧有一絲牽扯的可能。 再者,那天邵臨發怒時候的異狀,和他的自稱,都可以讓珺寧幾乎百分之百地確認對方的身份。 只是現在這個邵遠為什么要冒充邵臨呢?又為什么好像是想要完全抹滅掉自己的存在,反而去成為邵臨?再加上為什么,好像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邵家還有個二少爺的存在,這么多年,邵遠一直都在哪里?現在的邵臨又去了哪里? 珺寧雖然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點邊子,可卻又將自己送進了層層的迷霧當中,想來還是需要以后再慢慢摸索了,邵臨,哦不,邵遠對那件事情如此諱莫如深,他肯定不會是一個突破口。 這么想著,珺寧又將書放回了原地,手剛放下,身后突然就貼上了一副溫熱的身子。 珺寧十分自然地轉頭,抱住了來人的腰身,“回來啦?” “你在書房做什么?”邵臨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珺寧身后的書架,輕聲問道。 聞言,珺寧扭了下身子,“看書啊,要不然呢?玩捉迷藏嗎?” 邵臨好似對她的回答并不滿意,單手攔著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伸手就將她剛剛插進去的那本書又抽了出來,是一本散文集。 珺寧轉頭看了一眼,又奇怪地看了邵臨一眼,“怎么?你也要看?” “隨便看看……” “這本不好看的,無病呻吟,沒什么內容,只是個不出名的小作者寫出來的,看得沒營養的很,我勸你還是不要看好了?!爆B寧說著就要伸手抽出邵臨手中的書。 一下并沒有抽動,珺寧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算了,你想看就看吧,無聊,我出去了啊,你好好看啊,小凱應該快回來了!” 珺寧沖著邵臨擺了擺手,就打了個呵欠走了出去。 邵臨一直目視著珺寧走出了書房的門,然后才拿起手邊的書,一頁一頁地翻了起來,眼睛一凝…… 與此同時,早已走回到自己房間的珺寧,直接就從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張黑白的照片來,勾了勾嘴角,還好她手夠快,但不得不說邵臨,哦不,邵遠即便嘴上說的再好聽,也總是防備自己的。 他愿意將她捧到天上去,可前提是珺寧不要碰觸他的那個禁忌,比如今天的這張照片要是被對方發現,說不定在書房就要發生血案了呢。 珺寧將照片找了個日記本壓在最后的位置,上鎖,就扔進了抽屜當中。 做完這些事情等她下樓的時候,邵凱果然回來了。 三天后就是珺寧和邵臨的婚禮,邵凱應該是個小花童,看著他那玉雪可愛的小模樣,進立馬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臉,直把他揉的咯咯咯的笑,才終于松了手。 一旁的劉叔劉媽見邵凱和珺寧相處的這么好,也都露出欣慰的笑容來。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燦爛,正是宜嫁娶的好日子。 婚禮上,珺寧見到了賀岷、齊向瑤夫婦,也見到了邵臨很多生意上的伙伴,珺寧從來都知道自己的長相,不化妝的話,就是個清純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嬌羞的茉莉,可一化了妝,模樣就容易變得妖艷,看上去就跟外頭的那些妖艷賤貨們沒有一點區別。 也難怪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奇怪了。 這不,剛說到妖艷賤貨,一個濃妝艷抹,身穿一身類似于婚紗一樣長裙的女人便好似聞到了腥味的貓兒一樣找了過來。 一來就抱著手臂,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贏了,不過就是裝的好罷了,看著清純可人,誰知道私底下是不是男盜女娼,哼,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贏了,以后看誰笑到最后?!?/br> 身后這位前來示威的女人,珺寧有點印象,好像是老三之前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