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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苒卻依舊我行我素,齊向東表示他委屈。 可沒想下一秒任苒的手就抬了起來,眼中竟然奇異地帶了些些點點的溫柔,齊向東的眼中瞬間就迸現出巨大的驚喜與不敢相信起來,然后…… 任苒的手指便兇狠無比地按在了他臉上的青紫上,齊向東瞬間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 “想得美!” 任苒冰冷的聲音直接就穿透了他的嚎叫,就像是大冬天被塞進了脖頸里頭的一捧雪,叫原本還想著虛一把的齊向東的聲音瞬間就小了下來,隨后轉頭又看了一眼那任由衛墨逗弄的珺寧一眼,羨慕之情不可言表。 但隨即任苒的唇就湊了上來,快速地在他的左臉上點了一下,在齊向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 隨后見齊向東還在原地回味著,她頗有些氣惱地一跺腳,“還不快走!” 跟著身后的珺寧看著前面兩人的別扭模樣,立馬低低地暗笑了一聲。 果然哪,比起原劇情當中那個勞心勞累,防火防盜防小三,被單燁手下人暗暗排擠輕視,仍然以全人類的未來為己任的任苒來說,這個時候的任苒更加快樂也更加自在了。 至于拆cp的事情,那關她屁事,反正她的任務當中從來就沒有一定要讓男女主在一起這一項,所以跟她有個毛線關系! 珺寧毫不負責任地想到。 至于人類的未來,她記得她好像給了之前那個邵遠手底下的一個醫藥師她所有的手稿,也告知了邵遠,那兩人看上去那么正直,將人類的未來交付到他們的手上,珺寧覺得應該沒有一點問題才是,至于南方基地,抱歉了,她可真的一個人也看不上呢! 衛墨低頭看見珺寧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也沒有拆穿的意思,反正失憶這件小事他們兩人應該都知道對方知道才是,至于其他,情侶間的小情趣,旁人管得著嗎? 衛墨笑了笑,天邊的云彩此時好似更加明媚耀眼了呢…… 四人走在鐵軌上的身影也隨著鏡頭的不斷拉遠而逐漸變小,長長的鐵軌,四人成雙成對,連風兒都變得溫柔甜蜜了起來。 與此同時,南方基地。 回到自己住處的夏菁菁與宋碩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俱都苦笑了下,隨后又都釋然了,畢竟這個兒子他們兩個也沒有盡到一絲一毫的責任,他長到了這么大,受了這么多苦,現在他們只是開口說自己是他的父母,就想對方情真意切地喊自己一聲爸,一聲媽,想一想他們都覺得有些強人所難了。 所以現在這樣最好,那個言珺寧雖然看上去有些危險,但對衛墨的心思卻是百分之百的真摯純粹,只是不知道偌大的末世,以后還有沒有再次相遇的機會。 兩年之后。 如今的末世已經大變樣了,喪尸已經都被人類消滅的差不多了,如今的末世已經迎來了新紀元,敵人也有原本的喪尸變成了那些變異的動植物們,各大基地猶如雨后春筍一般四處林立,這許許多多的基地當中,曾經的霸主南方基地早已成為中下等的勢力了,而其中林立在基地之巔的大勢力則是一個叫做安寧基地的大型基地。 據說當初最重要的喪尸血清,與異能覺醒的藥劑,更甚至那些晶核能的充分利用也是從那個地方首先提起的。 可以說人類的末世之所以能夠提前結束,安寧基地的作用不可磨滅,安寧基地的首領,邵遠的功績更是可以流傳百世的那種。 但比他名聲更大的卻是一個叫做言珺寧的女人,聽聞安寧基地之所以有如今這樣的聲望地位根本就離不開這個傳說中不知道年齡長相的女人,據說之前那種種藥劑基本都是來自于這么一個叫做言珺寧的女人。 很多人都在討論那什么言珺寧說不定正是一個一身老式的黑色職業裝,帶著一雙黑框眼鏡,一副教導主任的模樣,亦或者根本就是個老態龍鐘的老婦人,甚至還有人猜測是不是根本傳聞錯了,根本就是個男人! 言珺寧如劇情里頭一般在后世紅紅火火,依舊留下了這樣那樣的傳言。 此時早已成為安寧基地首領的邵遠在聽到了這些消息之后,腦海中瞬間就回想起那個肆意張揚,除了紅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顏色適合她的女人,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他們口中的言珺寧不止不老態龍鐘,古板古怪之外,還美艷不可方物,說不定幾乎所有人都會嚇掉下巴吧…… 而與此同時,南方基地。 兩個面目全非的人穿梭在南方基地的城墻之外的帳篷之間,短發的好像是個男人,瘸了一只腳,一跛一跛的,腳上的傷口早已成了一個頑固的老傷口,腳和小腿成一種詭異的弧度,叫人看著都疼,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么忍過來的。 走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頭發長到了臀部的人,看身材應該是個女人,只是那本來應該美麗飄逸的頭發通通結成了一塊塊的,她的頭也是低著的,右胳膊同樣呈不自然的角度,手肘外翻,手指細得跟個雞爪子一樣,左手牽著那短發男人,被他拉著總是往前跌沖。 兩人在帳篷之間穿梭著,時不時撿著那些地上的垃圾,在別人的的瞪視和怒喝聲中。 男人腆著張臉,對著他們笑嘻嘻的,便立刻拉著那低著頭根本看不清臉的女人走了,直到走到最邊緣的位置,他們那老舊破爛的帳篷旁,男人才一腳將那女人猛地踹到在地,隨后又惡狠狠地在她的身上一臉踩了好幾腳,小腹、大腿乃至于臉頰,每一腳都好像想要將她踩死的架勢。 邊踩男人還邊兇狠地罵著,“老子叫你不聽話,老子走之前怎么和你說的????叫你露出那張丑臉來,叫你露出那丑胳膊來!賤人你聽不得人話還是怎么的????我叫你躲,我叫你藏!” 男人幾近瘋癲,下手越發兇狠。 可女人卻好似什么都沒聽見似的,一直默默地忍耐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到對方踩中了她那扭曲的胳膊,她才尖叫痛喊出聲。 男人卻像是找到了某個有意思的開關似的,立馬興奮地一直踩著那扭曲的胳膊,直到女人叫得連嗓子都啞了,他才終于心滿意足地收了腳,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這看著就鬧心的地方。 而在地上那女人此時除了流淚,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來做其他的事情,她一個翻身,露出一張除了幾道疤痕還算完好的臉來。 那熟悉的輪廓不是那早已銷聲匿跡的衛玲還能是誰? 而那離開的男人則正是那原劇情當中風靡基地萬千女人的覃元白,只是如今的他早已磨滅了所有的銳氣與傲氣,沒了臉,沒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