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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坐在一把椅子上開口,他的聲音低啞。余喬小心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為什么綁架我?”余喬皺眉,開口問道。“我們在這里等你大哥過來,做個交易?!蹦侨碎_口說道。“做個交易?你要用我和大哥交易什么?”余喬問道。“一個人?!蹦凶勇曇舻蛦?。余喬看見他眼睛里遍布血絲,眼睛下面掛著青黑色的眼袋,青色的胡茬長滿下巴。狀況看起來比他還要糟糕。那個人一定對他很重要。“我大哥是軍人,只抓有罪的人。不可能把抓到手的人放掉。你抓我是沒有用的?!庇鄦炭粗f。“軍人?不,你大哥可不是軍人?!蹦侨说偷偷匦α艘宦?,他的眼睛看著余喬,里面閃出奇異的光。第21章第21章“你好好呆在這里,我已經發消息給你哥了。不要亂跑,這是在海上?!蹦侨苏f道,出了房間。余喬從椅子上起身,來到窗戶邊。周圍一望無際的海水,遠處幾只海鳥在水面掠過,嘴里叼起海里的游魚。清新的海風迎面吹來,擾亂一頭柔然的短發,遮住了余喬的眼睛。大大的甲板上站著不少人,余喬的房間在三樓。這是一艘巨大的游艇。余喬想著男人剛才說的話。他的大哥不是軍人。不可能!可是男人剛才說話時的神情,又讓余喬產生了一點懷疑。他的大哥不是軍人,會是什么?余喬不僅感到了一種毛骨悚然。他坐在窗前,看著外面湛藍的大海。腦海里思考著各種逃跑的方法。中午,男人走進來,手里端著食物。余喬坐在桌邊吃飯,男人在一旁看著他。“我大哥不是軍人是什么?”余喬不禁疑惑地問道。“你覺得他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睛看過來反問。余喬搖搖頭,“不知道?!?/br>“你想用我換誰。你要換的人應該對你很重要吧!”余喬問道。男人沒說話。吃完飯后,男人往門外走去,臨走前男人說了一句,“你從來沒想過你大哥是怎么找到你的嗎?”余喬驚訝地看著男人關門離去的身影。他大哥怎么找到他的他當然知道,大哥說是在做任務中偶然得到他的消息的。做任務?偶然得到?余喬臉色一下子疑惑起來。在余喬的認知中大哥是一名軍人,很特殊的軍人,經常出外做各種任務,常年都處于危險中。竟然他的任務都是如此的危險與特殊,而余喬又和養父一直生活在封閉的小鄉村里。大哥是怎么能在特殊的任務中得到普通的他的消息?夜晚很快就來臨了,甲板上亮起了燈,整個游艇燈火通明。余喬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海面,游艇的影子投在海面上。“我每天都要練琴?!笨匆娔腥嗽俅味酥盹堖M來,余喬開口說道。“我不逃跑,等著我大哥過來。你帶我去練鋼琴?!彼嵋?。男人定定地看著他,余喬回望著他,明明白白在眼睛里表示自己不反抗。“吃完帶你去?!蹦凶诱f道。吃過飯后,余喬終于能夠走出這個困他一天的房間了。男子帶余喬來到琴房里,里面整整齊齊排著幾架鋼琴。有幾個外國男女圍在一架鋼琴前聽人彈鋼琴。看見人過來,他們朝這邊望過來。余喬朝他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他看見彈鋼琴的是一個金發男子。余喬隨便挑了一架鋼琴,在上面彈起來。男人戴著帽子站在他身邊。他彈了半小時的琴,反反復復彈一首曲子。離開時,他朝旁邊的外國人微微一笑,點頭告別,然后跟著男人離開了。晚上,余喬躺在床上,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他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只見從外面來的人正是他在琴房遇見的那個彈琴的金發男人。余喬渾身上下都是穿戴整齊的。他跟著金發男子左拐右拐,很快就遠離了原來的房間。金發男子用卡打開另一間房,兩個人進屋。“你聽懂我的音樂了?”余喬興奮地問道。今天余喬在房間里苦思冥想一整天,才想到用鋼琴曲來傳遞求救信號。“嗯”金發男子開口,竟然是純正的華語。這時候,他撥通了手機上的一個電話。“隊長,我已經救出人了?!苯鸢l男子說道,然后把手中的手機遞給余喬。余喬狐疑地接過手機?!拔??”“喬喬?!彪娫捓飩鱽淼统恋穆曇?。“大哥!”余喬驚喜道。“嗯,我在。喬喬,不怕。大哥馬上就到了,你先跟著耐?!庇嗾鞯穆曇衾^續從電話里傳來。“大哥,我不怕。我一點傷都沒有受?!庇鄦梯p聲道。“等我,很快?!?/br>“嗯?!?/br>電話掛斷完,余喬把手機遞給耐。耐把手機收進口袋里,饒有興趣地看著余喬,“隊長的弟弟,嘿嘿?!?/br>“笑什么?”余喬奇怪地問。“沒,我只是很好奇。隊長怎么突然多出了一個弟弟?!蹦驼f著,開了一瓶酒,倒在酒杯里,遞給余喬。余喬接過喝了一口,“我們最近才相認?!?/br>“哦?!蹦忘c了點頭,“度個假都能遇到事兒。從昨天接到命令我就一直在找你。本來是去琴房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會遇見你?!?/br>“我大哥是你隊長?”余喬開口問道。“對呀!”耐答道,喝了一口酒。“你們是一個隊的?我大哥在軍隊里是干什么的?”余喬接連問道。耐看了一眼余喬,臉上露出一個笑來,他轉動著手上的酒杯,“問這么仔細干嘛!這可是軍事機密,小弟弟。我和你大哥嘛,當然是一個隊的。你不是聽到我喊他隊長了嗎?不過,有時候“隊長”,不一定是真正的隊長?!?/br>余喬還想再問,剛張口就被耐打斷了,“夜已經深了,小弟弟,你不睡一會嗎?”余喬見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也就閉了口。躺在床上,余喬一直在腦海里思考耐剛才說的話。隊長?還能有什么其它意思。他莫名地想起了那天在歐陽璽舉辦的宴會上看見的和大哥接吻的黑衣男子。他努力回憶這他們當時相處的細節,他記得大哥當時對著那個黑衣人說了什么?“組織?!庇鄦痰淖炖镟雎?。大哥的嘴型里,說了兩次組織這個詞。組織?難道大哥不是一個軍人,而是某個組織的人。他在組織里擔任什么?隊長?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