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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愈多心中暗叫不好,難道龍軍已經大規模沖入關內,城門真的失守了?這怎么可能,龍軍怎會如此短的工夫就破了雄關天險!他到此刻,仍不敢相信。 張云見韓信一時發怔,暗忖機不可失,蹭蹭幾步疾沖向前,雙手握劍凌空躍起半丈高,當頭一劍劈落下去,威勢攝人,銳不可當,不給對方任何反擊的余地。 郭典驀見張云出手,他也機警地揮劍緊跟著從側面刺了過去,聯手夾攻韓信。 韓信回過神來,挺劍相擋,數合間與對方敵軍二將斗個旗鼓相當。 廳外忽然傳來馬蹄聲,荊磊、藤琰兩名將領帶輕騎從糧草處趕回帥府,剛臨近府門,一輪冷箭驟襲,頓時傳來戰馬驚叫、士卒慘呼之聲,荊磊驚喊道:“眾將小心,有伏兵在此,快沖進府內營救主帥!” “遵命…”楚軍一千輕騎人馬把守要塞,躲閃著冷箭,向府門里面沖殺。 另邊又是一彪殺來,帶頭龍軍一將,喝聲如雷:“楚軍小兒,降械不殺,抗命者斬!***,韓信躲在何處?”卻是樊噲帶軍到將軍府來擒韓信了,饒是如此,否則夏侯嬰、張云非要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藤琰揮起木子劍,長臂一輪,喝道:“龍騎軍逼近,前營五百精兵,給我殺!” 樊噲聽到敵兵有人迎戰,長嘯道:“這里還有活的,莫放過楚軍,生擒敵將!” “殺??!” 深巷夜道,雙方騎兵交戰,鋒芒相接,頓時兇猛廝殺起來。 此時城門已被龍軍一萬精兵完全掌控,灌嬰、酈商率騎兵圍堵另外城門,將形成甕中捉鱉之勢,呂澤派人清理城門尸骨殘骸,統一更換旌旗,列隊迎接主公進入函谷關。 城外遠處飛鷹騎、輕兵營逼近,主帥護衛人馬正在靠近雄關口,虞子期帶軍到城口相候,等著主公親臨檢閱,巍巍天險,深函高谷,不足一個時辰就攻陷了,這一切都顯示了主公謀略的高超,上下將士無不對上將軍崇拜之極。 “末將虞子期…”“呂澤…”“…恭迎主公!” “恭迎上將軍!”城頭城門所有將士倏然跪地膜拜,振臂高呼,回蕩山谷,斗志激昂,氣氛熱烈。 前排輕兵護衛散開,只見主隊帶頭兩騎乃是淳于婉兒、雪夢依,后面張子房等謀士,唯獨不見龍天羽的影子。 淳于婉兒嬌呼道:“諸位將軍請起,夤夜入關,不得擾民,速滅城中火源,清查逃兵散卒,不可殘殺降軍!” 虞子期、呂澤應聲領命后,驟然起身,大感疑惑道:“兩位少夫人,上將軍何在?” 淳于婉兒抬頭瞧了瞧函谷萬仞夜空,嫣然一笑道:“上將軍他…呵呵,早飛過了函谷天險,此刻也許空投到將軍府了?!?/br> 眾人驚呆不已,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將軍幕府外兩兵鏖戰,廳內則是刀光劍影短兵交鋒,韓信劍法犀利,在室內展露無疑,一人劍斗張云、郭典,仍是游刃有余,壓得他二人節節受制,險象橫生,只聽“嗤”的一響,郭典右臂驀然被魚腸劍鋒劃中,鮮血四濺,退出了戰圈,張云吼了一聲,及時補位揮劍攔擋。 韓信掄劍一劈,磕在了張云的劍身上,力道勁猛,后者蹬蹬倒退了兩步,形勢更加危險。 此際劍法高超,一連壓住龍軍數位將領,令韓信重拾起信心豪氣,冷笑道:“今晚韓某人先殺龍天羽幾個戰將,來日再將他除之!” 張云身子退出幾步,聞言怒道:“大言不慚,倘若我軍主公在此,豈有你囂張的份!” 韓信哼道:“就是龍天羽親來,韓某人也屹然不懼,照殺之!” 忽然廳口傳來一道充滿神秘的男子聲音:“真的不懼嗎?”話音未落,緊接著身影一閃,快如奔雷電掣,從廳口飛縱躍起,凌空劃出劍訣,一股寒光劍影瞬間罩住了韓信的要害。 (本卷完) 第十九卷見龍潰甲章生擒韓信 龍天羽突然現身,揮劍雷霆一擊,直挑韓信上身要害。 “好猛的一劍!”韓信單聞劍勢就感覺出此劍的威力不可小覷,心忖來者難道是敵軍主帥龍天羽? 劍光爆射,寒氣逼人,破軍劍快速劈空而下。 韓信不敢掉以輕心,憑著敏捷身手,全力仗劍相擋。 “當…” 雙劍交擊,火光四濺,清脆座的響聲回蕩廳內。 韓信手臂微微一麻,暗忖好家伙,對方臂力果然驚人,正好一決高下,氣勢不弱,喝道:“龍天羽,你來得正好,擒住你回去向上將軍領功!” 龍天羽哈哈笑道:“韓信,你今晚難逃此劫,還敢口出狂言,你劍法固然精妙,但在本將眼中尚未夠火候,看劍!” 唰的一聲疾響,風聲急促,銳不可當,劍招大開大合,有如長江大河一般,委實用劍大師的風范,完全罩住了韓信進退之位。 韓信吼了一聲,揮劍斬去,決心要與對方比個高低,這么好的機會不是容易遇到的,如果能挫敗他,自己一夜間可以名動天下。 錚鏘…… 二人瞬間交擊十幾劍,招招制敵要害,殺氣凜冽,都是各施展平生絕技,誰也不敢輕視對手。 韓信手腕一震之下,驀然抖出一道攝人的劍芒,在燭光直射之下,交織于虛空中,仿佛一幕似虛似幻的大網,卷向龍天羽的身子。 龍天羽瞧此劍極是高超,擠入自己劍鋒所及的三尺之內,從容一笑,手中的破軍劍化作一道狂飆,疾射而出,光線映射下,爆射出一道雪白的劍氣,以無勝之勢迎著對方魚腸劍鋒上。 “當!” 韓信抵不住那股力道,無奈退了一步,幕廳本來甚大,但雙方廝殺較多,留出的空地較小,這一激戰劍斗,靠得不但是劍法高超,還有自身的靈活性,正要組織攻勢,突然龍天羽的劍勢如暴風雨狂襲一般,唰唰猛砍下來,只聽劍風呼呼作響,聲勢驚人。 這時周圍的龍軍精銳已經將楚卒圍殲,張云帶兵將一些楚方校尉將領擒拿住,剩下的個別負隅頑抗的楚兵護衛,立即斬殺,騰出空間供兩位主將大展手腳。 外面的廝殺正烈,樊噲帶精騎與藤琰、荊磊所統領的驍騎在幕府門前rou搏拼殺,戰馬驚叫,血rou橫飛,借著暗光鏖戰火拼,片刻血流成渠,尸橫遍地。 烏峰調動精兵團驍騎營卒來到幕府前,見四面全是龍軍涌動,臉色大變,知道形勢非常不妙,如果沖上去,這些人馬也勢必全軍覆滅,不如留得兵力護住鐘離將軍突圍殺出,向項上將軍回報軍情去。 于是烏峰帶三千騎兵向西門奔去,途中正與潰敗的蒲節及守卒相遇,聯手猛攻西城門,幸而龍軍此刻正與西門楚軍廝殺,一時攔截不及,蒲節指揮騎兵突圍而出,直朝驪山方向逃去。 “龍天羽,我跟你拼了!”韓信爆喝一聲,劍訣犀利,招招以命搏命的打法。 龍天羽見對方發了狠,已經全然沒有了路數,當即沉著迎戰,接下對方的攻勢,喝道:“韓信,整個函谷關都已經在本將掌握之中,三日之期已到,城破兵敗,你還有什么話說,倘若還識時務,立即罷斗投降,仍不失一位帥才!” 韓信冷哼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今晚我有此一敗,還有何顏面去見項將軍和范軍師,唯有舍主求次,與你兩敗俱傷,好讓楚軍有時機備戰,讓你失去奪取咸陽之機,韓信死而無憾!” 龍天羽長嘯道:“韓信,你執迷不悟,別怪本帥劍下無情,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王道!”該單手為雙手握劍,劈頭而落,風聲呼嘯。 韓信也喝了聲:“韓氏絕殺劍!”縱身竄長,手腕一抖,劍鋒轉動,出其不意地刺向龍天羽的腹部。 “又來這招,瞧我如何破你!”龍天羽吼了一身,劍鋒圈轉,在身前化成一道看不清的劍幕,迎上韓氏必殺技! 當啷…… 魚腸劍被龍天羽長劍拖住劍身,利用旋轉太極寸勁,移往一旁,再使劍鋒往韓信腕骨一磕,后者手腕一麻的瞬間,魚腸劍脫手落地,清脆的余音在幕廳內回響不絕。 “???”韓信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劍竟會離手,握劍對于一個劍手而言等同握住性命一般,撒劍的同時意味著性命難保。 龍天羽韻度自如,動似游龍般,輕挑兩下,韓信的左臂和右胸處登時被劍鋒刺中,劍透鎧甲卻又深rou不過寸許,一股西血濺出,并無性命之憂,明顯施招者有意饒他不死。 韓信連中兩劍,傷口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個想法就是正欲退走,不料一股寒氣逼了過來,龍天羽的劍鋒已觸在了他的脖頸下,動上一動立即見血封喉,不由僵住了身子,目光怒視著對手。 龍天羽冷笑道:“這兩劍是替侯嬰還給你的,動我的人,就要以血還血!” 韓信絲毫不弱道:“要殺就殺,韓信豈是怕死之輩,說多作甚?” 龍天羽淡淡道:“不殺你,是因為你還命不該絕,龍軍也需要你這樣智勇雙全的大將加入,共謀大業!” “喔?敗軍之將,何足言勇?龍天羽你休要欺吾,士可殺不可辱!”韓信扭頭側向一旁,視死如歸。 龍天羽贊道:“是條漢子!”接著還劍入鞘,寒光收斂,轉向身側的精銳道:“暫時收押各位楚將,好生看管以禮相待,不得放肆怠慢、言語相激?!?/br> “領命!”張云手一揮,上來十幾名鐵衛圍住韓信,請出了主帥幕廳。 “其余人清掃戰場,把守好要塞,以防楚軍潰兵聽而走險,來個魚死網破!” “領命…”幾十名精兵迅速出廳在外面開始設防,并清理死尸打掃庭院。 這時外面馬蹄聲驟響,灌嬰帶領兩千鐵騎沖西門趕來,與樊噲騎兵匯合,斬殺余下的楚兵,而藤琰、荊磊則在亂軍中逃竄,不知去向。 須臾虞子期、呂澤帶領步兵席卷過來,以防有落網之余躲在某個角落除不干凈,淳于婉兒、依依、張子房乘騎來到將軍幕府前,諸人會師客套一番,此刻士氣高漲。 樊噲喝道:“老樊斬了百余人,真是痛快!咦,怎么沒見主公?” 淳于婉兒嫣然一笑道:“上將軍早就攻入了將軍府,正在等咱們呢,樊將軍等會見了,可以陳說幾晚輝煌戰績,好向上將軍邀功!” 樊噲有些尷尬地搔了搔頭,道:“沒擒住韓信小兒,灑家不好意思向上將軍邀功???”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興高采烈,流露出勝利之后的喜悅。 依依莞爾道:“樊將軍,你不用不好意思,韓信盡在上將軍的掌握之中,絕對逃脫不了,你斬殺將軍府外的救援兵,正好為上將軍擋去后顧之憂,說不定反而立了大功呢!” 樊噲驚訝道:“???上將軍親自來擒韓信,估計那廝絕對逃不了,哈哈……走走,咱們這就進去拜見主公,灑家順便將那韓信鳥人的腦袋瓜子揪下來當球踢!” 第十九卷見龍潰甲第二章論功行賞 龍軍眾將步入將軍幕府,一直走進入廳內,見高堂主位上正襟危坐著一名將帥,鎖子金甲英姿散發,凜然王道之氣,正是龍天羽。 諸將見了立即施禮道:“拜見上將軍!” 龍天羽莞爾道:“諸位不必多禮,請入座,今晚戰況如何,逐一報來!” 淳于婉兒、張子房,雪夢依、灌嬰、樊噲、虞子期、張云、酈商、呂澤等將就座后,虞子期率先道:“輕兵一萬精銳,在空軍的火攻配合,攻城十分順利,僅一刻鐘時,便搶奪了函谷天險的城頭掌控權,半個時辰內以壓倒性優勢圍殲負責守城的楚軍,斬殺三千多守卒,俘虜四千多精兵,此刻虎視中原的正門已被我軍完全控制??!” “好,虞子期、袁英二將帶軍所向披靡作戰有功,必當重賞!”龍天羽贊許道。 灌嬰接著道:“龍軍精騎兩情萬,在城門打開之際重磅出擊,以雷霆萬鈞之勢,狂掃守軍的內城防御,末將與陳嬰、酈商將軍分兵三路,不足半個時辰清除街巷關卡,并占領了西城門與北門,堵截楚軍騎兵和潰軍,斬敵兩千多卒,俘虜三千騎兵,目前各要塞均已被封鎖,逐巷清查落網之余?!?/br> “好,灌嬰、酈商、陳嬰三將率騎英勇善戰橫掃千軍,該當重賞!”龍天羽又贊道。 樊噲看他們都領了功,自己也不甘退后,說道:“末將帶軍五千直沖將軍府,一路斬殺一千五百輕兵,千余騎兵,并困住楚軍主帥成甕中之鱉,嘿嘿,好讓主公親自擒獲,上將軍,這個可不能不記功吧!” 龍天羽笑道:“好好,樊將軍一身是膽,萬夫莫敵,沖殺險境如履平地,想要什么獎賞,盡管開口,看本將能賞予否?” 樊噲趾高氣昂道:“灑家不要什么獎勵,只要記功上不低于幾位兄弟就行,下次迎戰楚軍項羽和秦軍章邯,懇請上將軍許允老樊打先鋒,過過手癮!” “嘿,真是個武癡!”龍天羽心中暗嘆,點頭應道:“好,進逼咸陽時許你為左路先鋒裨將,率先與楚軍鐵騎交鋒,如何?” “甚好,哈哈!”樊噲暢懷大笑道,對于他而言,沒有什么比馳騁沙場,帶兵沖鋒陷陣更過癮的,殺敵與屠狗簡直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恨狗下手多少有些不忍,但卻狠秦人楚兵,出手絲毫不留情。 室內燭光通明,映照在眾人臉上,除了婉兒依依和張良幾人外,其余將士渾身都沾滿了血跡,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但一場惡戰之后,能生存下來,這本身就值得慶幸。 在二女眼中,似乎丈夫身批掛滿血跡的鎧甲,更令她們傾慕心醉。 戰爭年代,武力決定一切,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