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是怕我忘記給你好差使吧?” 樊噲被說中心事,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在家中呆著都快憋出鳥來了,想請沛公給末將一件能立戰功的差使,否則有些將領會小瞧老樊的?!?/br> 龍天羽明知道他的性子,卻不輕易讓他帶軍出戰,不是擔心他會失利兵敗,而是故意先把他擱置一旁,因為全線大戰尚未正式,取勝就在奇兵出擊,打上幾場關鍵的硬仗,兩敵交鋒勇者勝,這就需要膽識與勇猛過人,而樊噲則是先鋒營最佳沖鋒陷陣的將領。 此刻把他憋在府內,是在積攢他的爆發力和銳氣,到時再重用前線,就如出籠的猛虎,勇往直前,無所畏懼,將士氣提升至最高,一鼓作氣迎戰秦軍,樊噲當然不明白其理,但龍天羽精擅謀略,在調兵譴將上考慮更加縝密。 龍天羽為了安撫他,神秘道:“樊將軍,我安排你去壘墻筑壕自有它的目的,來磨練你的毅力,若連這點小事都沒耐心,又如何跟章邯打持久戰,實話告訴你,我不久便會派一支精銳軍跟章邯硬拼,正缺個勇猛將領,你要提前把防御工事搞好,這個將領我會考慮你來帶領,去和秦軍決一死戰,如何?” 第九卷或躍在淵第十一章現代兵種 尋秦記續之戰龍返秦-第九卷或躍在淵第十一章現代兵種 樊噲聽到另有重用,樂得屁顛屁顛的,忙道:“誰說我沒耐心,我早吩咐陳嬰將軍與親衛帶人去城外修戰壕去了,我這就去臨場督促,免得他們偷懶,不能按期完成,那精銳之師的將位可預先給我留著啊?!?/br> 龍天羽微笑道:“你要保密才行,不然灌嬰將軍剛從沛縣回來,知道有這一份立功的差使肯定會跟你搶的,那時我就不好辦了?!?/br> 樊噲應道:“主公放心,老樊對誰也不說,事不宜遲,我去監工啦?!闭f著轉身便往外走,生怕慢了會耽誤工期。 龍天羽召喚道:“今晚曹參在鳳舞樓設宴,你別忘了準時出席?!?/br> 樊噲嗯了一聲,人已在數丈之外了,揮一揮手,轉過宅院花墻,沒了蹤影。 龍天羽搖了搖頭,自覺好笑眾,身旁蘭菊二女也抿嘴偷樂,均想樊將會帶兵神勇,就是人太沖動了些,火暴急性子。 這時柳詩詩從內軒婀娜走出,素白長裙拖地,玉步生輝,光彩逼人,出來召喚君郎一起去共用午膳,被他目光一陣打量,心頭極喜,也不枉精心打扮一番。 龍天羽看得眼前一亮,心想不愧為四大名姬,相當于他那個年代最紅的超級女歌星,姿色氣質才藝無不別俱匠心,獨攬群芳,自己有幸享用一輩子也算上天的恩賜了。 蘭菊二女上前微一福身,齊道:“小姐?!苯又⒌剿纳砗?,每人扯起長裙的一個邊角,更有巨星的架勢。 柳詩詩見他仍兀自發呆,噗嗤笑道:“瞧你呆頭呆腦,一點也沒了平日英雄無匹的氣概,倒像個癡心傻小子?!闭f著說著自己也忍不住格格嬌笑。 龍天羽這才回過神來,伸臂摟住身前這天生尤物,擁入懷中,只覺一股女兒家的幽香撲鼻,沁人心脾,特別是佳人胸脯高聳,比蕭湘諸女都要豐滿許多,擠壓在他的胸膛上,軟綿綿的滋味令人神蕩。 他俯頭湊嘴剛要吻下,被柳詩詩伸玉手輕按他的嘴唇,嫣然一笑道:“還不是時候,詩詩精心打扮這般,是讓你此刻瞧個動心,免得晚上見到那雪夢依的時候,連魂都被勾去,找不著回府的路了?!?/br> 龍天羽心下明了,原來她怕自己被北雪吸引,特意打扮得如此嬌嬈,隱有與雪夢依一較秋色之意,忙道:“放心吧,她就是生得再妖艷,也不及咱家詩詩美?!?/br> 柳詩詩白了一眼,眼眸盡是溫柔之色,嗔道:“東虞西柳,南蘭北雪,既然四位歌姬能并稱于世,誰也蓋不過誰,肯定大有深意,不但在歌舞上各有獨到精妙之處,便是容貌也難分軒輊,若她有意勾引,詩詩才不相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br> 龍天羽冤枉道:“你要相信你夫君跟別的男人有區別嘛,可不是那種很隨意上鉤的人啊,當我在陳勝見詩詩面時候,可曾像那群將領般神魂顛倒沒?” 柳詩詩沒好氣道:“到頭來還不是急色地把人家哄上床了,哼,那時詩詩都言明是你的人了,可你還像個急猴似的,總之男人都是好色啦!” 龍天羽笑道:“孔子曰:[食色,性也],古代賢者尚不能戒性戒情,何況咱們凡夫俗子了,咦,你如此埋怨,難道后悔跟著龍某人了?” 柳詩詩翻他一眼,嘟起小嘴氣道:“誰說人家后悔了,明明是你心虛咧!” 龍天羽抄著她的小蠻腰,賠笑道:“好啦,我今晚早點回來就是,管她是南蘭北雪,我都不稀罕,更不會稍加顏色的,就是她主動獻身,嘿嘿,我就裝傻賣乖,她就會想:[嘿,什么義軍首領,原來是個傻不楞噔的渾小子。]” 柳詩詩聽他說得有趣,噗嗤嬌笑,眼波流動,顧盼嫣然,明艷不可方物,說道:“龍郎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估計那雪夢依剛見到夫君,反會被你的氣概所吸引住,到時貼回府門可別怪雉姊姊她們生氣嘍!” 龍天羽聳了聳間,道:“我哪敢呢!”二人打情罵俏,有說有笑,徑向內軒臥居走去。 歸返彭城后,難得他有空閑陪著五女同席用膳,諸位嬌妻均是美人胚子,恬靜嫻雅,櫻口張動,用飯間也不忘說說笑笑,鶯鶯嚦嚦,偶爾向他送來一瞬間的秋波,又或嘴角一絲笑意,總是春意盎然。 桌邊有蘭荷菊梅四婢玉立在龍天羽身后,每位夫人旁邊皆有一個貼身丫鬟服侍著,上飯上菜、添茶斟酒的侍女也有四五人,整個屋子內胭脂水粉的香氣襲人,算將起來,二十幾女中就他一個男子,如同大觀圓中的賈寶玉。 龍天羽心想在未來時代,我也沒這么奢華闊綽啊,家居女保姆只有四人,一律中年婦女做飯端菜,要找這么多漂亮的處子來給你添茶斟酒,把你當皇帝一般服侍,不罵你神經才怪。 午后龍天羽到府邸宅后的cao練場去檢閱一番,晚秋已過,接近嚴冬,北風呼嘯,戰鼓號動,各營軍馬披甲執銳,正在有條不紊地訓練。 曹參手揮令旗擺動,頓時槍頭如林、寒光閃耀,殺氣驟然、冰冷似霜,演練著兵器搏殺的技能。 眾將士見龍天羽親臨指導,喚動如雷,不停喊著:“上將軍…上將軍……” “敬禮…”曹參依照龍天羽制定的軍隊禮儀,大聲施令道。 五萬舊兵與新軍同時站齊,兵甲鏘鏘,觸地震響,個個肅穆冷峻,向主帥行注目軍禮。 龍天羽有種國防部長大閱兵的感覺,豪氣萬丈,揮手道:“將士們好!” “上將軍好!” “將士們辛苦了!” “為天下黎民服務!” 龍天羽涌起荒謬歷史的滋味,當下站在將臺上,慰問舊兵、鼓勵新軍一番,這才在二十八名鐵衛的簇擁下,朝夏侯嬰的精銳野戰師走去,留下曹參繼續cao練三軍。 夏侯嬰正對數千人進行體能訓練,每人穿著野戰求生裝備,背著沙包過單木橋、倒爬網繩、翻身越高墻、三百六十度滾桶木以及飛鑣暗器、攀巖潛水、摔交rou搏等等,各種特殊的訓練。 龍天羽前后分析秦末戰爭時期作戰特點,融入二十一世紀三十年代,維和部隊的一些裝備和訓練方式,古今結合在一起,形成眼前這一支部隊,作為奇兵出擊,則會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夏侯嬰見到主帥來檢閱,神色雀躍,疾步奔了過來,說道:“主公,你來的正好,瞧瞧咱們這支精銳軍進展情況?!?/br> 龍天羽點頭道:“好啊,你就揀些重要的項目讓將士們演練一遍?!?/br> 夏侯嬰微笑說好,雙手拍了三下,黑甲野戰軍四大副將:蕭川、呂偉、許慶、虞峰,每人手中各揮一面令旗,八千精銳戰士迅速分成四組,開始進行著高難度的演練,無論陣形變幻、各種動作、格劍擊射都十分有水準。 龍天羽比較滿意,暗想未來的部隊徒手搏斗時未必敵得過這些人,因為古時動蕩年代,許多人都有些護身本領,還有獵戶屠夫劍客加入,劍術騎射均有功底,訓練起來格外精悍。 他望著遠方夕陽,一末余輝斜映,彭城繁華的背后便將是戰爭的洗禮,古往今來,城池不變而朝代更替不斷,那將士的鮮血又為誰而流呢?凝思間,戰袍被朔風卷得展開飛揚,獵獵作響。 第九卷或躍在淵第十二章鳳舞艷樓 尋秦記續之戰龍返秦-第九卷或躍在淵第十二章鳳舞艷樓 龍天羽回到府邸臥室時,夜幕降臨,一輪鐮刀似的彎月在群星的烘托下,不可方物,虛虛渺渺的水月珠紗下,飛龍莊院燈火通明,梅荷二婢服侍他穿戴好嶄新華麗的錦袍,供他出席晚宴。 蘭菊二女則為男主人梳頭盤鬢,系上逍遙巾,戴好丹鼎冠,腰間束帶懸掛有和田青玉龍的佩,整個一貴族王室的打扮,此次非軍政場合,不用穿戴戰袍鎧甲,為了塑造身份,諸妻精心設計著一身裝束,以塑造群龍之首的形象。 龍天羽在大學期間修過考古科,摸起腰懸的玉佩,細眼一瞧青玉質,雕龍圖案,栩栩如生,龍身多飾魚鱗紋,工藝精湛,線條流暢,溫潤晶瑩,竟是戰國玉器中的精品。 他心下則想:“這塊玉佩若在自己那個時代,極具收藏價值,當真無價之寶??!” 等四個美婢為他穿戴好服飾后,龍天羽迫不及待地走向銅鏡前觀賞一番,果然雍容高貴,英俊無匹,有股王者龍相,他隨著諸婢女走出房去,讓期待許久的嬌妻們眼前一亮。 這時主要將領都聚集在飛龍算府邸外,等候龍天羽出府,一同去參加晚宴,個個皆無鎧甲在身,換上富麗的袍段,進入風塵之地,打扮得越闊綽越受老鴇歡迎,歌姬招呼起來也越曲盡媚態。 龍天羽整裝待發,他的嬌妻們卻諸多不愿,張倩更是摟住他的熊腰,深情款款道:“你今晚若不早些回來,我和詩姐都不上榻睡覺啦?!?/br> 龍天羽再三保證盡早回府,決不沾花惹草,才讓諸女放他離去。 將衛看主帥走出門來,歡呼喝彩,前呼后擁紛紛上馬,朝城中南街繁華地帶騎去。 前后上百名護衛開道,氣勢壯觀宏大,城內貴族遠遠看見,也都望塵莫及,受氣勢所攝,打老遠就讓開道路,后面有許多百姓跟在隊伍之后游街而走。 龍天羽有種:[一步走進歷史,轉眼成為古人]的感慨,多少年后會有人談起我的名諱而津津樂道,載入歷史的書冊,那時候我龍天羽就是歷史,又有誰會清楚我的來歷呢? 流星劃過夜空成就了一瞬間的美,昨日流過生命的河流,卻留下了深深的傷口。 世間萬物之所以成就美麗,或許是因為它的精彩只是一瞬,生命也是如此。 一個人的一生長長短短數十年,在歷史長河中不過是彈指一揮而已,有人打造瑰美壯麗的詩篇,有人留下遺臭萬年的罵名,究竟生命的意義又是如何? 眾將乘騎行到繁華街道,夜市人潮如涌,做生意商販和逛街的游人、劍手客卿等形形色色的人四處穿梭,縱橫交叉,十分熱鬧。 有的酒樓中傳出琴弦胡絲,磬鐘小鼓聲響,有許多父女或伎團為糊口在酒樓茶館賣藝賣唱,聲音傳到街路上,平添幾分惆悵。 龍天羽很少夜晚出來騎馬游街,看到古代建筑群內一番熱鬧景象,也頓感好奇,轉向身旁的夏侯嬰道:“怎么沒看見曹將軍?” 夏侯嬰笑道:“他早就去鳳舞樓安排酒宴事宜去了,四周全是精銳兵,在安全上絕對沒問題,除非有哪個不怕死的?!?/br> 龍天羽問道:“那日行刺的刺客有什么消息了?” 夏侯嬰道:“我早派人盯死他了,本想順藤摸瓜,查出他背后的聯絡人和主謀,誰知刺客料到自己難逃此劫,今日午后已服毒自殺了,身旁留下一只瓷瓶,是冰蜍和寒蟹混合的具毒,此毒盛產于舊燕之地?!?/br> 灌嬰、張云、陳嬰、樊噲緊跟其后,再后面一排薛歐、虞峰、蕭川、郭典及十幾名部將隨行。 街道百姓早聽聞沛公今晚要在鳳舞樓設宴,許多游客夾道觀看熱鬧,一些未出嫁少女聚成一群群的頻向龍天羽行注目禮,若得到他微笑還之,不知樂得跟什么似的。 諸將也跟著沾光,都挺起筆直腰干,拿出氣勢來,心想跟主帥在一起就是威風凜凜,只有樊噲此刻最低調,沉默寡言,跟平日胡言亂語喜喧鬧的性情大相徑庭。 灌嬰見他心不在焉,以為他又闖了什么亂子被沛公責罰了,問道:“老樊,你今個兒是咋啦,有啥要事讓你心事重重的?” 樊噲聽他一問,忙道:“沒沒,啥事都沒有,你可不能多問我啦,嘿嘿,就是問俺,老樊也不會說的!” 灌嬰被弄得滿頭霧水,心想為何他道,即便我問他也不說呢?這屠狗的今晚可有些古怪! 龍天羽聽到樊噲二人的對話,心中暗笑,回頭道:“樊將軍,今晚你就痛快喝酒作樂,等明日就盡心去做好防御工事,可不能一直都心不在焉,反誤了大計!” 樊噲忙道:“好,俺今晚就大碗大碗地喝那燒刀子酒,誰來跟樊某人比酒量?” 夏侯嬰笑道:“樊大哥,你那肚子天生就是盛酒裝飯的,我們正常人的肚瓜,可比你不過???” 樊噲聽著語氣不對,雙眉一豎,喝道:“嘿,好你個夏侯嬰,你不是變相罵俺酒囊飯袋、不是正常人嘛?” 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