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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次年七月,爆發中國歷史上次農民起義;陳勝、吳廣于大澤鄉揭竿而起,隨后四方響應,三年后推翻暴秦,群雄逐鹿中原。 無論歷史能不能改變?無論天命所歸的最后君主是不是劉邦?都不會左右自己的思想,因為歷史在自己的眼中只不過是已經發生的故事,所謂的歷史規律也不過是后人在歷史烙印上畫下的標記。 只是自己那個時代的科學領域還無法驗證:可以將真人穿梭時空,送回古代并改變后,未來會有何變化?或許根本就是不同的空間異域,互不影響!總之我龍天羽定要證實一次,將歷史覆雨翻云,扭轉乾坤!…… 新章節發上不久就有朋友指出文中的“東洋刀”歷史不符!小弟在此解釋一下:這里的東洋刀并非秦朝時期日本產的刀,而是由曹秋道根據當年對手的“百戰刀”所仿造出來,記下招式后二十年來苦思破解之法,卻不料龍天羽早已是此行高手,隨口說出擊敗日本劍道的方法!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六章英雄救美 龍天羽望著秋波流慧,美艷無匹的慕容婉兒,為難道:“我正想與干爹和婉兒相商,自從胡亥秦二世上臺后,雖無其父始皇帝的雄才偉略,殘忍暴虐卻猶有過之。 他一面大肆殘殺皇親國戚,文武百官,一面濫施刑法,橫征暴斂,極是殘暴奢移,弄得秦王朝刑徒遍地,民不聊生,社會動蕩不安。天下如同布滿了久曬的干柴,只要有個火星,便可以燃起燎原大火。 天羽則想趁機出去闖蕩一番,而且…而且我尚有一位紅顏愛妻被暫且安置在楚地壽春,闊別數月之久,心中實在放心不下,定要前去接她,故此卻要與婉兒、干爹分開一段時間?!?/br> 慕容婉兒嬌軀一顫,驀然抬首仰望愛郎,色變道:“你要丟下婉兒獨自去么?人家現下都是你的人了,自應跟隨夫君的嘛,除非你是嫌棄人家,不肯要婉兒啦!” 龍天羽每日相處的皆是她清雅圣潔、不然塵凡的一面,此時被這艷冠當世的才女一陣撒嬌,整顆熱血的心都被她嬌姿美態,天籟梵音融化了。 投降道:“婉兒饒了為夫吧,這次出谷只是了解目前天下形勢如何?數月后即便歸來,與婉兒相聚,到那時再與我的才女比翼雙飛;只是此行長途跋涉,不愿婉兒隨行受累,乖乖聽為夫的話才是!” 慕容婉兒淚珠瑩然,尚要出言辯駁,身子驀然一軟,被對方一只大手箍住腰枝摟入懷內,另一只手背著黃石公的視線,撫摸在佳人豐滿高腴的隆臀上,軟捏揉搓。才女立時渾身酥軟乏力,嬌喘微微,臉頰泛紅,將螓首埋在情郎的懷內,不再言語。 黃石公嘆道:“此行不易、多有坎坷,望天羽謹慎行之;老夫本欲為君占測一卦,說也奇怪,天羽的相位身于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難以占卜。 看來命運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不過憑天羽的機智與身手,怕天下也沒有什么事可難得倒你,但總要小心為上,萬事仁義當先,必能逢兇化吉,大展鴻圖!” 龍天羽點頭受教,應道:“天羽自當謹記干爹教誨,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必會前來迎接婉兒,到那時便無論如何也要帶她在身邊?!?/br> 慕容婉兒仰望向愛郎,秀眸紅潤,泣道:“但愿夫君言而有信,莫要忘記人家才好,婉兒便在谷中日夜盼君早日歸來,唉!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該如何打發,你把人家累摻了!” 黃石公微微笑道:“婉兒二十年來不都是陪我這老頭子在谷中度過的么?昔日見你撫琴種花,不亦樂乎,難道都是裝出來的不成?還是有了夫君就不理干爹了?” 慕容婉兒大窘,臉上飛起兩朵奪目的紅云,跺足道:“干爹…才不是那樣的…只是…只是人家擔心他嘛!”。轉首向著龍天羽說道:“哼,死天羽,夠膽色就不來找婉兒試試?” 龍天羽欣然道:“我龍天羽可是言出必行、天命不懼,既然夫人有言在先,為夫可能真的不會回來了喔!”言罷便欲邁步出谷。 慕容婉兒驀地拉住他的手臂,怎舍得放他離開,小鳥伊人地傍在他的身邊,分別將近,多挨片刻那也是好的! 黃石公看著以才學和情cao聞名天下、躋身為三奇女之首的‘雪美人’,竟然被他制得服服貼貼的,不由暗嘆,恐怕日后沒有什么女子可以逃過他的魅力。 接下來的十余日,這對玉人知道分離在際,每日不出香閨一步,除了撫琴合奏,便是抵死纏綿。慕容婉兒完全放開自己,與夫君盡嘗魚水之歡,其中美妙處,實不能用筆墨描繪萬分之一。 十日之后,龍天羽收拾行囊,在慕容婉兒和黃石公的相送下,來到幽谷峽口,黃、慕二人各自贈出珍藏之寶,慕容婉兒將心愛的照夜玉獅子寶馬贈君,愿以此相陪千里。 黃石公送的是當年師祖相傳的一柄寶劍,名曰:‘破軍’,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龍天羽用力拔出三寸,只覺寒氣由劍鞘襲出,森冷逼人,正是寶劍配英雄。 慕容婉兒還欲再送出十里,卻被龍天語軟硬兼施,方將才女勸住,戀戀不舍地止住腳步,含淚目送他背影遠去。 龍天羽收拾情懷,將‘破軍’寶劍系在背后,策騎飛馳,跨下良駒,又名‘追月’,日行千里,飛走如風,一道白影疾風而過,一口氣奔出三十里外。 龍天羽似覺天高地廣,任我遨游之感,策馬一路向南,按才女事先繪好的地圖,以及自己對地理知識的了解,繞走舊趙之地,經過榮陽、定陶、昌邑,直奔楚地。 一個月后來到一處縣鎮郊外的河邊,人馬困乏,便停歇片刻,龍天羽躺在草地打了一會盹兒,醒來時接近正午,起身走到小溪邊,抄起一掬泉水送入口內,只覺一股清涼直通腸胃,香醇可口,怡然神爽。 忽然聽到遠處樹林傳來女子哭喊救命之聲,龍天羽腦海瞬間閃出‘行俠仗義’四個字,自己練了一身絕世劍法,初出江湖,正要尋上幾個劍手試劍,此時聽到救命之聲,正中下懷,提劍穿過樹藤繁枝,來到一處空地。 只見一位十四、五的少女坐在草地上放聲大哭,身旁幾步遠處,一個赤著上身的魁梧的漢子,正在對胯下女子施暴,他一只大手攥住身下姑娘的一對柔夷。 另一只魔掌正在撕扯女子身上的霓裳,此時上衣已被撤爛,誘人的紅褻衣掉落一角,兩只雪白的玉兔欲脫籠而出,在女子不斷掙扎時,上下起伏顫抖。 大漢yuhuo上漲,大手已經移到女子的下身,掀起羅裙,便往里面伸去,龍天羽見狀暗叫乖乖不得了,幸好本大爺來的及時,當即一個箭步竄到跟前,大喝一聲,揮起右掌直搗對方面門,掌未臨,風先至,先聲奪人。 那大漢正是興奮之時,不料有人擊來,轉頭望去,卻見一拳猶如鐵錘襲面而來,躲閃不及,“碰”的一聲,整個虎軀被拳勁擊出數尺遠。 大漢一聲慘嚎,滾出數步才站起身來,鼻梁塌陷,鮮血噴濺,當下抹了一把血跡,從地上拾起配劍,喝罵道:“你這鳥人!連雍齒大爺的好事你也敢破壞,看你是活膩了?!?/br>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七章臥龍之地 龍天羽知道打斗即將開始,凝神瞧向對手,虎背熊腰、豹頭猿臂、寬鼻闊嘴,比自己矮上半頭,相貌平平,但眉宇甚濃,雙目精光閃爍,看上去倒也有一股狠勁。 雍齒?這名字聽來很是耳熟,難道是曾與劉邦、樊噲一同以以屠狗維持生計的雍齒?后來隨同劉邦沛縣起義,南征北戰,但一代將相,怎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令人發指的勾當,不過想想劉邦當初也不是個好鳥,他的朋友如此也就不足為奇了。 正當遐想之際,雍齒大喝一聲,步若猛虎,挺劍疾刺過來,勢如奔雷。 龍天羽眼明手快,瞧見對方疾刺而來,看清力道與方位,不禁頗感失望,對方的劍術看似威猛,實則虛張聲勢,空有一身蠻力而已,并無精妙劍法寓內。 龍天羽并未抽劍,待對方劍尖涌來之時,身子倏地傾斜,避過劍鋒,等他余力已衰,一劍刺空之時,伸手在扣住對方握劍的手腕,同時施展截拳手法,彎起右膝連續兩下,撞在雍齒的小腹,接著左勾拳,貫滿勁力,狠狠地擊在他的臉頰。 戰事一合之間便已結束,這一拳臂力驚人,配合截拳道中側身凝聚全身力量,瞬間爆發的原理,一拳將他連人帶劍迫出四、五步遠。 雍齒只覺頭暈目眩,何曾見過如此敏捷狠辣的打法,一時拳腳生風,膝肘并用,倒在地上不敢戀戰,喝道:“渾小子,雍爺我定會記下這個梁子,日后決計不會放過你!”言罷踉蹌逃去。 龍天羽淺笑道:“不要等太久喔!” 回身瞧去,那位女子長發凌亂,衣不遮體,嬌軀倦縮在一起,雙臂懷抱,不知受驚過度還是怕羞,擔心起來會露出重要的部位。 仔細端詳,女子應該在十七八間,容色清麗嬌美,柳眉顧盼生姿,肩若削成,肌如白雪,發育飽滿的酥胸半露胸前,仿佛玉碗筘成一般,緊靠在一起的雙腿白皙渾圓、修長優美,此刻依然團坐在地,嬌喘微微,雙眸紅腫,淚珠刷刷地滑過臉頰,當真吾見猶憐。 龍天羽除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待佳人驚魂未定時,順勢將她攔腰抱起,憐惜道:“姑娘家在何處?我護送你回去!” 女子聞聲方回過神來,想到適才一幕虎口脫險,不由埋頭在他懷內放聲哭了起來。 龍天羽手足無措,只好溫言安慰一番,過了良久,見她哭泣聲漸止,愛撫粉背相詢道:“不知小姐芳名?家住何處,我可以護送一程!” 那女子淚珠瑩然,愕然抬首,仰望抱著自己的男子,英姿瀟灑,正氣凜然,不由看得呆了,暗忖此地荒郊野外怎會有如此灑脫的英雄人物,一時心跳加快,玉頰泛起紅暈。 低聲道:“我叫蕭湘,家住前方不遠的沛縣,只是近三年來常住姨母家,今日回來探望雙親,孰知…孰知經此遭遇歹人,幸虧公子相救,不然…人家就慘了?!?/br> 龍天羽聽到此地乃沛縣,心忖:“難道是劉邦的臥龍之地?看來自己昨夜多繞出了幾十里路,無意中到此,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若先睹劉邦為快,瞧瞧他到底是何人物?” 當下好奇道:“小姐不必多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習武之人份內應當,噢…是了,適才那歹人有沒有…那個…什么你?” 蕭湘面紅耳赤,偷瞄了他一眼,羞澀地垂下螓首,以蚊子般的聲音嬌嚀道:“幸好公子來的及時,那壞蛋只是撕破人家衣裙,并沒…沒有怎樣人家!” 龍天羽記得自己那個時代,有一位作家曾寫道:‘生活就像強jian,與其不能反抗,倒不如躺下來慢慢享受?!氲阶约涸谟墓葧r,還不是施計強吻才女,最后才將‘雪美人’征服。 不同的是慕容婉兒之前就已愛上了自己,只不過放不下多年的矜持與冰冷,那一招‘單刀直入’將她最后的防御徹底攻破。 蕭湘見他怔怔出神,問道:“湘兒還不知公子的大名?你…你真的愿意一路護送人家回去么?” 龍天羽微微笑道:“大丈夫言而有信,怎會欺騙弱女子?何況本人正要前往沛縣,這護花使者的職位,我龍天羽是當定了?!?/br> 蕭湘口中念著‘護花使者’一詞,甚感新鮮,仔細咀嚼方明其意,不由紅暈蔓延至耳朵和玉頸處。此時那個小姑娘也止住哭聲,抹淚來到小姐身旁,心有余悸。 龍天羽愛憐地將佳人放下,然后背過身軀,說道:“小姐先將衣衫換了,我去將你府上那名車夫埋了,然后咱們便立即上路?!?/br> 蕭湘被他軟香溫玉地抱在懷內,首次如此溫柔親近地感受到男子氣息,只覺嬌體發軟,渾身發燙起來;此時被他放下,見他又絲毫不貪婪美色,雖然欽拜男子英雄了得,但不免有幾分失落,希望對方能多抱自己一刻。 龍天羽走過去將送她回府卻中劍斃命的車夫埋好,隨后打一口哨,追月良駒聞聲長嘶疾奔過來。 蕭湘換上一襲粉紅色的繡裝,體態輕盈,長發梳洗,云髻峨峨,婀娜走到龍天羽身前道:“羽哥,你瞧人家這樣穿戴可以了么?” 龍天羽凝神細看,見她眉如翠羽,眼橫秋水,面似桃李含露,體如白雪團成;容色清麗,嫻雅慧淑,倒是美人胚子。不禁贊了一句:“很美!”。說著把她攔腰抱起,放于追月馬背,然后又將小丫鬟也抱了上去。 龍天羽牽馬步行,走了一個時辰后,終于來到了劉邦的老家沛縣,經過護城高墻,步入一條寬闊的街道,兩旁一幢幢石房、泥屋、木樓不規則地排作兩行,街道上擺滿了各種農作物、精工品以及牲口,買賣的人們停停行行,擠滿了泥街近八成的面積。 正當龍天羽轉頭與佳人調笑之際,驀然間從前面丈許遠處的酒棧,閃出十多個魁梧漢子,提劍立在街道中間,攔住去路。 其中一位正是包扎后的雍齒,指著龍天羽,向身旁一位看似這群人的首腦人物道:“三哥,就是這廝打傷兄弟的,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出了這口鳥氣!” 第二卷飛龍在天第八章劍煮英雄 龍天羽環顧眾人,在一群市井之徒、地痞彪形漢子正中,一位身材適中,寬肩窄腰,鼻梁高挺,炯目寒光,一身長衫,裹袖挽至臂間,嘴邊逸出一絲微笑,給人笑里藏刀、高深莫測的感覺。 其中一名彪漢,虎背雄腰,豹頭環眼,燕頜虎須,曬道:“雍老弟,灑家只道他是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