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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后,都等不及脫掉蘇矜身上的衣衫,另一只手便探入了蘇矜的衣襟之中,捏住蘇矜的雪|峰上的茱萸,不住揉捏。 “皇上,好痛!輕一點?!?/br> 蘇矜被皇帝這般不知憐惜的動作弄得紅了鼻頭,心里暗罵這廝不懂風情,下手不知道輕重。 晏岑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矜,在聽到蘇矜的驚呼之后,手中動作不減反增,蘇矜難以忍受的弓起了身子,晏岑便順勢將另一根手指也送了進去。 “朕連日待在蘇兒這里,蘇兒可是嫌煩了?” 晏岑一邊逗弄著將身子弓成蝦狀的蘇矜,一邊噙著嘴角問道。 聽到皇帝這句問話,蘇矜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她現在會遭受這種懲罰的原因啊?;实劭闯隽怂樕系牟荒汀?/br> 可是,大哥,你霸占了人家的地盤是事實,現在是怎樣?還不肯原主人抱怨一聲嗎? “說呀。蘇兒可是嫌煩了?”晏岑如個欺負人的小霸王般,壓制著蘇矜,開始無理取鬧起來,將他從前竭力營造出來的帝王威嚴一舉打破。 蘇矜被他弄得氣喘吁吁,心里雖然十分想說‘椰絲’,可就怕說了之后,會迎來這幼稚的皇帝更加賣力的欺負,于是,咬著下唇撅著嘴,眼淚汪汪的搖了搖頭,小聲囁嚅道: “不是?!?/br> “什么?朕聽不見?!标提瘜⑻K矜擺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蘇矜委屈的對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委屈之色卻難以言表,晏岑看著這表情,只覺得一股難以自制的熱流瞬間涌到了□,那先前只是有些感覺的地方,一下子就變得精神非常,等不到蘇矜回答,他自己便控制不住了,將蘇矜翻了個身,扯下她的褻褲便抱著蘇矜的腰腹挺了進去。 有了先前的前戲,蘇矜盡管覺得有些脹痛卻也還可以忍受,屁股被這男人高高抱起,蘇矜想起這個姿勢也是從前他最愛的,那時候,恨不得用這個姿勢將身下的女子弄得尖叫不已,如今還是這個姿勢,只是位置與身份變了……沖刺的是別人,尖叫的是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蘇矜原本還是順應本意,晏岑挺進一次,她便配合的叫一聲,可幾下過后,內心的自尊不容她這般了,干脆拉開了晏岑握住她腰肢的手,她自己將臀部高高挺起,一下一下主動送至晏岑身前。 有了蘇矜的配合,主攻的晏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力與快感,□迷離的眸子緊緊盯著蘇矜姣好的側臉,只覺得可愛極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微笑,兩人在偌大的軟榻上翻滾著,放浪著,纏綿戰斗著…… ---------------------------------------------------- 自從曦嬪娘娘有孕之后,皇帝便成日的留宿冷月殿中,這種殊榮讓整個后宮的妃嬪表面上都羨慕不已,暗地里咬碎了銀牙恨意四起,一個個都在等著看曦嬪寵冠六宮的下場。 畢竟這里是皇宮,皇帝寵愛你時,你便是天上繁星,嫌棄你時,你便名如草芥……宮中不乏手段高強的妃嬪,皇帝如果一直住在冷月殿也就罷了,誰也不敢率先動手,可是一旦皇帝離開了冷月殿……所有人都在對那一日翹首以盼。 蘇矜坐在涼亭之中,汐蓉坐在她的身后替她扇著扇子,蘇矜看著在馬場上英姿颯爽的晏岑,心底里大概有些明白他這幾日會住在冷月殿的用心了。 他是怕德妃再次害她嗎?如果是的話,那這個男人……也許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畢竟可能他的良心還未被這吃人的皇宮所泯滅。 “娘娘,吃些柑橘降降火吧?!本G荷將剝好的橘子送到蘇矜面前,蘇矜接過后,放入口中,邊吃邊道:“柑橘吃多了是上火,可不是降火?!?/br> 綠荷不懂蘇矜說的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這天兒挺悶熱的,吃些涼的東西總是舒服些,看了看馬場上激烈的戰況,綠荷又道: “娘娘,皇上對您可是真好,西山圍獵竟然也不忘將娘娘帶在身邊?!?/br> 蘇矜看了眼天真的綠荷,又看了看周圍不下十余名的妃嬪,挑了挑眉道: “這么多人都來了,為何獨獨說是對我好呢?” 綠荷有時候有點缺心眼兒,只聽她傻呵呵道:“雖然皇上帶了這么多娘娘過來,可是,可是……” 蘇矜以手撐著腦袋,靜待她言下的‘可是’。 終于在糾結片刻后,綠荷說出了:“可是,娘娘的坐席比其他娘娘都要近,都要好!” “……” 蘇矜手肘一軟,對綠荷的天真無邪表示無語,與汐蓉對望一眼,兩人不約而同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這章早就放在存稿箱里了,但是半夜去醫院,時間倉促,忘記設定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 47 忽然,馬場中發出一陣sao亂,只見一匹黑馬以迅疾如風的姿態跨過欄桿,直逼中央。 那日在冷月殿外所見的野人王——逐鹿王爺滿面煞氣,策馬而來。 晏岑高坐馬上,拉起了韁繩,停下了動作,只見逐鹿王爺策馬來到晏岑身前,毫無禮節的以馬鞭指著皇帝說道: “臣來遲了,皇上可愿與臣單獨再來一局?” 晏岑看著野人王,冷冷的蹙起了眉頭,無聲無息嘆了口氣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說道: “皇叔來遲了。朕如今有些累了,皇叔請自便?!?/br> 晏岑絲毫不給逐鹿王爺面子,對于他當面而來的挑釁也表示無所謂,這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逐鹿王爺恨得牙癢癢,卻也不能再說什么。 蘇矜坐直了身體,緊張的看著場中的形勢,雖然聽不見那野人王在說什么,可是挑釁之色卻是擺在明面上的,蘇矜轉頭看了看四周,大內侍衛和禁軍里三層外三層包圍著,估計那野人王也不敢像上回那樣囂張,直接對皇帝動手,沒過一會兒,只見晏岑拉轉馬頭,將馬策離了馬場,在侍衛的簇擁下,回到了營地。 蘇矜勾起嘴角,不錯,能屈能伸的男人,才是真正做大事的男人。 這么想著,蘇矜正想讓綠荷給她剝龍眼吃,誰料,一個意外的身影卻出現在她的案桌前。 惠貴嬪一襲雪白的勁裝,背負箭筒,明艷大方的對蘇矜說道: “曦嬪可有興趣隨我們去玩一玩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