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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礙,放下毛筆對皇帝老實說道:“皇上,妾,不會寫字,就算寫,也是難登大雅之堂,還請皇上收回成命?!?/br> 晏岑合起另外一封奏折,抬頭看著蘇矜,凝眉問道:“你……不會寫字?” 蘇矜放下毛筆在軟榻上跪下,埋首承認道:“是的,皇上?!?/br> 晏岑看著蘇矜跪倒的背影,凝視良久后才回過神,微微點了點頭,道:“朕知道了,你起來?!?/br> 蘇矜暗自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自作聰明把她那鬼畫符的毛筆字寫上去,到時候可就不是丟臉的問題了。 酉時剛過,綠荷小心翼翼的過來請命,問皇上今晚是否在冷月殿用餐,晏岑看了看蘇矜,點了點頭后,綠荷和張平便下去準備去了。 蘇矜看著滿桌五顏六色,造型各異的美味佳肴,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今晚朕高興,蘇兒要不來陪朕喝一杯?”皇帝見蘇矜盯著滿桌飯菜目瞪口呆的模樣心中一喜,讓張平也給蘇矜斟了一杯酒。 蘇矜端起酒杯,放在鼻端輕嗅,像個小動物般鼻翼掀動,很是可愛,又低頭看了一眼杯中蕩漾在燭光中的酒水,心中有了主意。 晏岑揚起清雅帥氣的笑容,與蘇矜碰了碰杯,便將杯中酒一口飲盡,蘇矜見他豪爽,又看看自己的酒杯,舔了舔唇,也學著晏岑的模樣將酒水灌入了喉嚨。 晏岑看著她皺起的小臉,破天荒的親自為她夾了一小塊雞rou送入蘇矜的口中。 “朕的蘇兒真是好酒量,張平,再倒?!?/br> 蘇矜直覺著揮手想拒絕,但張平卻已快她一步再一次將她的酒杯斟滿。 看著面前的酒,又抬頭看看皇帝似笑非笑的表情,熟知男人心理的她又豈會不知道皇帝此刻在打什么主意,當即不動聲色,擺出職業微笑,對皇帝舉杯: “妾先干為盡?!?/br> 蘇矜會這般豪爽是晏岑沒有想到的,看著她得意的對自己揚了揚空掉的杯子,晏岑挑眉,迫于蘇矜的壓力之下,又灌了一杯。 兩人在內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綠荷站在門外擔憂的直跺腳,哎呀,這個小姐,怎么跟皇上干上酒了?且不說小姐從前滴酒不沾,就是會喝,也不能跟千杯不醉的皇上喝啊。 張平的弟子小順子見她如此,也向里屋看了一眼,若有所指的對綠荷說道: “看來,綠荷姑姑可以去準備香湯了,婕妤娘娘今晚必然要侍寢了吧?!?/br> 綠荷瞪了一眼小順子,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直覺告訴她,小順子說的沒錯,照小姐這么不要命的喝下去,今兒晚上肯定難逃皇上的寵幸,想起明兒小姐知道真相后的心情,綠荷由衷的替小姐感到擔心。 冷月殿中杯盞相交不斷,一壇一壇的酒被送入殿中,蘇矜與晏岑喝的高興了,竟然將伺候的張平也趕了出來,就這樣,主子在內里喝酒,伺候的奴才們卻是心情各不相同。 從酉時喝到了戌時,冷月殿的大門終于再次打開。 只見蘇矜面不改色的走出大門,扭頭四周看了看,對張平招了招手,說道: “張公公,皇上喝醉了,有勞公公安排一下?!?/br> 張平瞠目結舌的看著蘇矜,難以置信的舌頭打結道:“什,什么?皇上……喝醉了?” 其實張平真正想問的是:皇上醉了,而你這個小丫頭卻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蘇矜看出了張平的疑問,嘴角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側過身子,讓張平自己進去看看。 張平半信半疑的走入冷月殿,這一看差點嚇哭了從業多年的他。 只見號稱是千杯不醉的皇帝正雙頰酡紅,軟趴趴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不知道在半空揮舞什么,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著:喝,繼續喝!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是他伺候皇上到今日看到的最為震驚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皇帝向來是自律自省的,對酒色這類會使人沉淪的事情都不算熱衷,性情可以說是偏冷,即便是最放縱的時候,也未曾出現過今日這般情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平命人小心翼翼將皇帝扶起了身,思慮一番后,還是決定把皇帝帶回養心殿中,畢竟這副模樣的皇帝擱在那座宮殿中,都不是明智之舉。 蘇矜領著綠荷將圣駕送走,綠荷這才震驚的看著自家小姐,難以置信的問道: “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蘇矜聳了聳肩,讓綠荷不要大驚小怪的。 要知道,穿越前的蘇矜可是人稱‘酒場鬼見愁’的酒圣,不管是多能喝的客戶,在她手底下就沒有不爬著回去的,皇帝的酒量還算不錯,但跟她比起來,顯然還差幾個檔次。 綠荷看著蘇矜半點不亂的腳步,震驚已然形容不了她此刻的心情了。 她家那個懦弱自卑的小姐……真的變了。 ------------------------------------------------------ 第二日一早,蘇矜正在看青瑛插花,綠荷拿著好幾枝臘梅走入,蘇矜看著那開得璀璨的花枝,心情不錯的摘下一片花瓣,調皮的貼在眉心。 忽然想起昨日見到的那個西域美人,將綠荷招了過來,說道: “對了綠荷,上回我見到哥哥,他說你有辦法跟他聯絡?” 綠荷看了看蘇矜,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鬼鬼祟祟的在門邊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之后,才回到蘇矜身邊,小聲道: “小姐,這事在宮里可是忌諱,你可小聲點?!庇植环判牡目戳丝此闹?,綠荷這才在蘇矜身旁坐下,又揮手讓青瑛出去守著,才又道:“小姐可是有什么想傳的話?入宮前五少爺特意跟我叮囑過聯絡的法子,小姐說便是了?!?/br> 蘇矜聽綠荷說著,腦中想起那個像搖錢樹般的男子,暗自佩服他的先見之明,湊近綠荷說道: “話倒是沒有,不過,你去讓哥哥給我找幾匹上好的布料?!?/br> 綠荷不解:“布料?” 蘇矜點頭:“對,布料。就是上回蝶舞貴人身上穿的那種花式的布料?!?/br> 綠荷有些為難:“可是小姐,你沒聽蝶舞貴人說,那布料是蘇州織造的貢品,是林嬪娘娘賞賜給她的,咱們怎么能弄到貢品呢?” “不一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