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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無窮無盡的男人,直折騰得她只剩下喘息之力。 而這半個月中,這男人竟是一句話也沒有與她說過! 柳婧又是氣悶又是惱怒,自從到南越以來,她想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被人光著身子綁在房中,不但寸步不得出,還連與男人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只是一夜又一夜地與他顛倒歡愛! 這一夜,柳婧強撐到半夜,再次被男人吻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張著小嘴接受了男人的深吻后,在他的薄唇移開時,她無力地嘀咕出聲,“這樣下去,我要是懷了孩子怎么辦?” 這一次,她的聲音落下后,男人一頓。 保持著身體相連的姿勢,男人支起上身,慢慢抬起頭來。黑暗中,他目光如電地向她看來。 盯著她,男人低沉地開口道:“明天我讓大夫來診診?!?/br> 診什么? 柳婧先是一楞,轉眼間她明白了,當下柳婧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才半個月,便是有了也診不出來?!?/br> 男人身子下沉,在重重地撞擊得柳婧呻吟出聲后,冷冷地說道:“那就做到診出來為止!” 什么?他這話什么意思? 柳婧有心想要詢問,可男人的沖撞強勢而猛烈,加上他又熟悉她的身體敏感處,給這深深淺淺一弄,柳婧又只有喘息之力了。 柳婧再一次醒來時,又到了第二天,看著房中忙碌的幾個婦人,她叫啞的聲音輕靡地問道:“我不是還有幾個姐妹嗎?閑著無聊,讓她們陪我說會話吧?!?/br> 一婦人轉頭看向她。笑盈盈地說道:“今天不行呢,趙美人的兄弟們來了,她去迎接了,王美人與大人一道出了龍編,不知何時才歸來,黎美人到洞橋子巷見好友了……” 聽著聽著,柳婧突然笑道:“大人帶著王美人離開了龍編?他有這么好的精力嗎?”也懶得理會這三個婦人,她閉上雙眼,淡淡地說道:“去叫大夫吧,我好象懷孕了?!?/br> 三個婦人相互看了一眼后。一婦人笑道:“公主是說笑吧。這還沒有一個月呢。便是真懷上了,也沒那么容易顯懷的……” 聽著聽著,柳婧臉一沉,厲聲喝道:“我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這么多做什么?” 一句喝令令得房中一靜后。柳婧突然又說道:“這里已不是刺史府了吧?這房間雖是布置一模一樣,可外面陽光照入窗子時的陰影,略有不同?!?/br> 幾個婦人自是不肯回應。 柳婧見她們不應也不動身,知道她們定是收了囑咐,不由氣惱地想道:這要把我困到什么時候去?那混蛋不會真等我懷了孕才放我自由吧? 轉眼她又想道:今晚見到了他,我一定要久撐一點,一定要找到機會問他幾句話。 這樣想著時,柳婧暗嘆了一聲。隱隱中,她也感覺到每到晚上。這房間便會燃起一種香,那香讓她容易困倦瞌睡,而且,對藥理稍有研究的柳婧,自昨晚鄧九郎提醒后。也聞出了那香中,還有一種促進女子容易受孕的藥物。 還有,那天不是說張景來找了他嗎?也不知那兩人說了些什么,也不知張景有沒有讓人來救自己。 柳婧自是知道,在張景他們的眼中,自己與鄧九郎就是小兩口鬧意氣,再怎么認真也都是小事。不過這一次鄧九郎是當著整個交州官吏的面發作自己的,現在更是這般困著自己,想來張景他們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在那里尋思起對策了。 在柳婧的望眼欲穿中,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而在她被關起來第一個半月后,每天都會抱她,對柳婧的身體狀況一清二楚的鄧九郎,在發現她的天癸已有二十幾天沒有來后,請來了一個大夫。 那一天,天氣中帶著秋涼,那五十來歲,一口中原口音的大夫隔著紗幔,在把了把柳婧的脈后,站起來朝著一個婦人笑呵呵地說道:“恭喜恭喜,少夫人有喜了!” 幾乎是他的聲音一落,一個低沉威嚴的男子聲音便從大門口傳來,“給這位大夫封二十兩黃金,你親自送他回荊州!” “是?!痹谝粋€護衛的朗應聲中,只見鄧九郎揮了揮手,在趕退幾個婦人后,他走到柳婧的榻旁坐下。 看著紗幔后的婦人,他說道:“你懷身孕了?!?/br> 柳婧自己初通脈理,早就有一點感覺,可真正聽到確信,她還有點恍惚,因此鄧九郎的宣布,她一時半刻沒有反應。 直過了一會,她才低低的嘆息出聲。 聽到她這似乎無力似乎悵然若失的嘆息,紗幔外,鄧九郎冷笑出聲,他又宣布道:“柳氏,你懷身孕了?!?/br> 宣布到這里,他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又說道:“恭喜,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得到些許自由?!?/br> 他掀開車簾,冷著一張俊臉,彎腰解開綁著她的繩索后,淡淡又道:“你好好養養身子,這個孩子,斷不可有失?!鳖D了頓后,他輕柔地說道:“你得知道,失了他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這是威脅! 非常直白又直接的威脅! 多少年了,習慣了他溫柔相待的柳婧,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威脅! 于是,柳婧猛然抬頭,直直地看著他,她唇動了動,沒有把那句‘好端端的,我怎么會故意落掉我的孩子’的話吐出口。 鄧九郎不會知道,她曾經為他流掉過一個孩子,便是那一次落子后,她費了好大功夫好養回來,現在能夠有孕,她也歡喜著。 不過。他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柳婧自是不會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她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這一晚,是這一個半月中,鄧九郎第一次沒有在她身邊留宿。 而第二天她醒來時,敏感地發現,窗外的景色又有了細微的變化,看來,趁著昨晚她入睡,他又把她搬回了刺史府。 一時不再被綁在榻旁,得到了一些自由的柳婧。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她怔怔地在榻旁呆坐一會后。這才穿起衣裳。在幾個婦人的陪伴下,走出了廂房。 整整四十幾天了,她這是第一次踏出房間,呼吸了一下空氣。柳婧竟是快樂得差點落淚。 為著這種快樂,柳婧暗中又對那男人磨起牙來。 這交州之地,濕熱而雨水眾多,樹木極易生長,記得她剛被擒入刺史府時,這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