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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痛恨咒罵的婦人,柳式拉著臉喝叫起來,“楊氏。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可有什么話要說?”他的話音一落,柳葉也在一側恨聲說道:“楊氏,你伙同jian夫殺害柳成時,可有想過今天?” 在兩人地喝問聲中,楊芳蘭慢慢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蒼白青腫的臉看著他們。 木然地看著兩人一會,楊芳蘭流了淚,她臉孔扭曲地叫道:“要是柳成早點告訴我,他還有這么一個了不得的親戚,我何至于如此對他?”叫到這里,她又嘶聲說道:“是我愚蠢,是我被糊了眼,我早應該想到,他連二千兩黃金都能拿出,都沒有引得你們去找他拼命,你們的家族必然是個大的。我早想到這點,就會好好待他了!” 這樣的話,不是兩人想聽的,柳式還只是冷哼時,一側的柳葉忍不住寒聲說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差點落入青樓的賤婦,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對你,你直到現在,還只是后悔看錯了眼?你這樣對一個癡心一片的人,難道就沒有半點悔意?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 柳葉地喝叫,令得楊芳蘭一怔,她張著嘴傻傻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后,早哭叫得嘶啞難成聲的楊芳蘭喃喃說道:“……那些東西都是他自愿給我的,我又沒有拿刀逼著他?”剛說到這里,她聲音陡然一提,再次恨聲哭道:“要是他早告訴我有這么一門親戚,我怎么會背叛他?他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他為什么不告訴我?他這個混蛋,這個殺千刀的短命鬼,有這么一門有權有勢的親戚,為什么要瞞著我?啊,他為什么要瞞我?是他害了我,是他,是他!” 看著楊芳蘭狀若瘋癲又理直氣壯的哭喝,柳葉先是一呆后,突然沒有了繼續追問的心情。 就在這時,楊芳蘭警醒過來,看到兩人要轉過身去,她連忙嘶啞著哭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饒了我一命吧。兩位柳家郎君,要是柳成還在世,他一定不會讓你們這么欺負我的,求求你們看在他的面子上,饒過我這次吧……” 見到了這個時候,這婦人還有臉拿柳成來說事,柳葉恨得喘息不已,“這賤婦,這賤婦都是活該!活該!快把她架到城墻上掛好,快點快點!” 在衙役們的恭敬應是中,兄弟兩人回到馬車中,馬車走了一會,柳式伸出頭來,只見他對著兩個一路護送的銀甲衛客氣地笑道:“兩位兄臺,這一次真是多謝了?!闭f到這里,他又道:“我們兄弟還想在這附近停留一下,兩位兄臺要有急事,還請先回?!彼仡^望著那些仰慕望來的人群,得意地挺起胸,想道:這地方可真是好地方,我要在這多呆一會。 兩個銀甲衛聞言點了點頭,也不多話地分了手。 目送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柳式回頭又看向城墻處。望著那被剝光了衣服,赤身*架在城墻上,雙手大張不停地掙扎哭叫的楊芳蘭,柳式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突然的,他湊近柳葉,小聲說道:“阿葉,你說柳文景她會不會也報復我?” 在柳葉猛然回頭,不解地看向他時。柳式白著臉勉強笑道:“我,我那幾年不知道她的身份,也說了很多不當的話。做了一些事……” 柳葉打斷他皺眉說道:“阿式,文景不是這樣的人!” 柳式勉強一笑。小心嘀咕道:“我也曾經這樣想,可你看看,她對這楊芳蘭姐弟的手段,那也太毒了。這好好的婦人,處罰一下也就可以了,干嘛非要脫光衣服掛在城頭?怪可憐的……”他說著說著,眼見柳葉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連忙陪著笑說道:“我也就是隨便想想隨便說說,阿葉,你千萬別記在心上,千萬別說出去?!?/br> 柳葉哼了一聲。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我自不會說出去。不過阿式,你這樣的想法可真不成?!彼臼菧睾涂谧局?,雖然大不高興,說出來也就這么兩句。 “是是,我知道不成。我知道不成?!绷竭B忙在一側說道。 這時,柳葉尋思一會后又道:“阿式,你要是害怕文景,可以先行回去,反正明叔他們也要把柳成的尸體送回老家。你就一起回吧?!?/br> “我不回去?!边@一次柳式說得很干脆,只見他搓著雙手,雙眼放光地說道:“阿葉,剛才那些衙役們對我們畢恭畢敬,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覺可真是好,阿葉,我得留在洛陽好好干一番事業?!?/br> 他這話一出,柳葉不由詫異地叫道:“你不是害怕文景報復嗎?” 柳式一僵,過了一會他才嘿嘿說道:“也不是那個,我只是覺得文景做為一個婦人,那心腸也太狠了一點。不過這與我想留在洛陽并不相干吧?” 柳葉:“……” …… 就在楊芳蘭等人被銀甲衛們一絲不茍地按著柳婧的吩咐施以刑罰,柳成的尸體也被受盡了苦楚的明叔等人扶棺離開洛陽時,誰也不知道,在那壯漢砍頭的第二天,便有一封書信被飛鴿帶走,遠遠飛向了邊關。 而那封飛向邊關的書信,僅僅十天不到,便被一支正準備進京的將卒遇上了。 那批將卒的首領,年方二十三四的年輕將領,在看到飛鴿傳書時,臉色刷地一沉! 看到他這樣子,幾個俾將靠了上來,一人關切地問道:“將軍,發生了什么事?” 那年輕的將領回過頭去,他黑沉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徐老元帥放養在外面的小兒子,被鄧九郎無媒無娉弄回來的那個姓柳的婦人給殺了!” “什么?”幾個俾將大怒,一人失聲叫道:“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在少郎身邊安排了好些游俠和官員嗎?難道那些人都沒能護他周全?” 那年輕將領黑著一張臉,沉怒地說道:“游俠和那些小官有什么用?那婦人使幾個銀甲衛,便把他們一鍋端了!” 一人問道:“有沒有說是因為什么事?” 幾乎是他這話一出,那將領便一字一句地喝道:“我沈右答應護著的人!堂堂徐老元帥的幼子,不管是犯了什么事,得罪什么人,便是他罪惡濤天,也只有圣上能處治,萬萬由不得一個婦人來動手!” 他的話音一落,一個俾將亦跟著叫道:“不錯!以命還命!鄧九郎的那個婦人,必須得死!” “殺了那婦人!” “對,殺了那婦人!” “沒讓血流成河,已是很看得起了,那個婦人一定要死!” “不錯,那是徐老元帥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