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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竟是勾人心魄到了極點! 就在柳婧仰望著他,直是如癡如醉時,也不知從哪里飄來一陣樂音。伴隨著一個沙啞的唱腔,“天長明月好,愿以此生共卿老……今朝花正好,一祝和樂無憂煩,二祝和樂年年有今番,三祝和樂與他團團美,四祝和樂生生安?!?/br> 就在那沙啞的唱腔漸漸轉小,漸漸消失在明月清風中時。只見高倨閣樓上,身著紅袍,俊美無疇的美男子,朝著柳婧一笑,沉而有力地說道:“阿婧,今日是你生辰,你郎君不想讓那些不情不愿的人來湊這個熱鬧。便這般親為你奏一曲,你可喜歡?” 喜歡,她當然喜歡! 柳婧癡癡地仰望著月光下紅袍微敞,俊美無雙的男子,一時之間,直是心醉神迷。 就在這時,鄧九郎從身后接過一個酒斟。他舉起酒斟,對著站在街道上的柳婧遙遙一舉后,仰頭飲了一口。 然后,他把酒斟遞給身后的人,低聲交待了句什么。 不一會,一個儒生來到了柳婧面前,他朝著柳婧點了點頭后,把鄧九郎飲過的酒送到她面前,說道:“夫人,請與月下那人。共飲一盅酒?!?/br> 柳婧接過,她烏漆漆的眼怔怔地仰望著樓上臨風而笑的美男子,怔怔地把盅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把酒盅遞給了儒生。 就在那儒生接過后,黑暗的街道處,絡絡續續傳來幾聲琴響,伴隨著琴聲的,是漸漸從黑暗中出現在月光下的一個個人影。 一個二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悄無聲息的從黑暗中走到月光下,他們走在那幾條街道上,把一個個畫著鴛鴦戲水的紅燈籠掛在了樹枝上。一縷縷飄渺的笛聲從角落處四溢而來,帶著nongnong的歡喜。 無數身著黑衣的人走出,圍著白衣樓鋪上紅緞,更遠處的閣樓上,有人高唱著“與月與君此共夜……” 就在柳婧這一幕幕看得瞪大了眼時,不知不覺中,她的身周身左,她目光所及的街道處,都已紅緞鋪滿,燈籠如星。而這些變故,共用了半刻鐘不到。 就在這時,高倨閣樓的鄧九郎雙手一合,“啪——啪!”鼓了兩掌。而隨著他的掌聲一出,黑暗中的無數人,遠遠朝著柳婧一禮,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越來越多的人都退去。 不過一轉眼,四下便悄無聲息,安靜得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他與她兩人。 這時,一陣輕脆的腳步聲傳來。 轉眼間,紅袍緩帶,高大挺拔,俊美逼人的鄧九郎,便從白衣樓中走了出來。 他緩步走到了柳婧身前。 緩緩伸手,把柳婧從馬車中牽下來后,他低下頭,他雙手捧著柳婧的臉。 圓月下,他眸光如星,定定地看著她,他輕聲說道:“真想風光迎娶,也省得他人傷你!” 可是還不能,他和她都知道還不能,先帝新喪,不管是做為先帝知交的鄧九郎,還是做為先帝胞妹的柳婧,都不能。 他們必須守孝三年! 月光下,柳婧的眼眶有點濕,她眨了眨烏漆漆的雙眼,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咽中有點啞。 就在這時,鄧九郎牽著她的手,慢步朝著白衣樓上走去。 走在燈火通明,直明亮得宛如白晝的大堂上,走在寂靜如也,燈火全無的二樓上,不過這里明月正好,月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直把大半邊樓宇,都照得如夢如幻。 鄧九郎放開了柳婧。 他背著光,挺拔的身影如玉如竹,這般朝著柳婧揚唇一笑后,他持起她的手,在唇邊低低吻了吻后,啞聲說道:“阿婧?!?/br> “恩?!?/br> “這洛陽城人太多了,唯有這里,唯有這片天地,只有你我兩人?!?/br> 柳婧眨了眨淚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鄧九郎還在凝視著她,過了片刻后他又低低說道:“阿婧?!?/br> “恩?!?/br> “在你得了疫疾我怎么也尋不到時,我最喜歡來這里,最喜歡把所有人都趕走,就我站在這里,等著你從幃幔后走來,對著我微笑?!?/br> 柳婧的聲音也有點濁,她拼命地搖著頭,想要說什么,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 這時,鄧九郎再次捧起了她的臉。 他目不轉睛地盯了她一會。慢慢傾身,慢慢把自己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溫熱的唇瓣貼著自己,那撲在臉上的呼吸之氣,帶著淡淡的青草香,也帶著一種沉濁的男子氣息。 柳婧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這時,那唇慢慢下移,他一點一點吮吸著柳婧的唇瓣。一點一點地吻著柳婧的下巴,一點一點地吻著柳婧的玉頸。 慢慢的,那微涼的手指解開了她的玉帶,那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她敏感細嫩的肌膚。 不一會功夫,柳婧便衣裳盡褪。 鄧九郎慢慢松開她,朝后退出一步,一瞬不瞬地打量著。 月光下的玉體。完美得簡直如一副畫,豐胸細腰,隆臀長腿,再配上便是一絲不掛,便是一言不發,眉眼間的奢華之氣也無法言盡的面容,直讓鄧九郎感到心跳如鼓。 這是他的婦人。 從不自輕自賤。驕傲沉淀在骨子里的婦人。這是他走過無數的橋,看過無數的景,唯一一個印入他心魂的婦人。 而這個驕傲的婦人,正羞紅著臉,烏眸流露著無盡情意地望著他。 這個人世間,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無數的歡心,可以隨便伸手,便獲取無數人的愛戴,可只有眼前這個,才是他所盼所想。 慢慢的。鄧九郎在她面前單膝跪下。 他仰望著羞意在眸光流轉的柳婧,伸手捧著她的腰,唇膜拜地吻上了她的一側*。 隨著那雪白豐隆的乳rou在唇舌間抖動,他深吸了滿滿一口屬于婦人的幽香。 他吐出那吸得紅腫的*,目光轉向另外一側。、 然后,他伸出兩只大掌,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它們,把它們變化出一個個形狀后。鄧九郎滿意地看著婦人的呼吸在變亂。 變亂就好了。 他最不喜歡她永遠鎮定的模樣。 于是,他從咽中發出一聲低笑,薄唇向下移去。 他細細地吻過她的肋骨,舔過她的臍眼。在發現懷中婦人身子向下滑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