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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喘息聲漸漸纏在了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九郎突然動作加快,在一陣迅速地*之后,他從喉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整個人向下一倒,結結實實地壓在柳婧身上。 而就在他喘息出聲時,一股熱流沖入柳婧的體內深處,那股熱流,令得柳婧情不自禁的一陣痙攣,然后一道白光從她眼前劃過,在無法自制的哭泣出聲后,柳婧也軟倒在他肩上。 于是,兩人緊緊地抱著,鄧九郎的巨碩還留在體內,一股異常的麝香開始在空氣中飄散。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婧輕輕推了推他,軟軟地嘟囔道:“好沉,你離開?!?/br> 鄧九郎卻沒有理會,他一動不動地伏在柳婧身上,直過了好一會,他才喘息著說道:“不,我以后都不會離開!” 柳婧嗔道:“我是說你現在壓著我了,你,你退后一些,還在把你那東西也拔出去?!?/br> 鄧九郎低笑起來,“我也是這個意思,這感覺太好了,我以后要一直把它插在你身體內,一刻也不拔出去?!?/br> 這話太無羞無恥了,柳婧哪里還敢與他對話下去,忙閉了唇。 這時,伏在她頸側的鄧九郎,那唇瓣卻又有她的玉頸和耳垂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起來。 柳婧本是懶得理會,可感覺到隨著他的動作,那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竟是一點一點在漲大,在變硬,發現私處還痛得慌的她,連忙推了推鄧九郎的肩膀,帶著哭音叫道:“你快出去!” 鄧九郎低低一笑,他答道:“好?!?/br> 在令得柳婧一喜間,他卻并沒有抽離,而是雙手托起她的臀,這般光溜溜地抱著她,轉身朝閣樓中走去。一邊走,他一邊對上柳婧控訴的眼,笑嘻嘻地說道:“到了房里我就離開?!?/br> 他那物還在她體內,隨著這一走動,一種異樣摩擦伴隨著酥靡再次從身體內傳來。柳婧不由雙臂越發摟緊他的頸,低低的呻吟起來。 從陽臺到房中,不過十幾步,這十幾步,鄧九郎走得極慢極慢,可他每一下走動,便引來柳婧一陣呻吟,在他終于走到榻旁時,不管是柳婧還是他,都已喘息連連,那無邊的歡愉又襲了上來。 這一晚,歡愉似是無止無盡,柳婧以處子之身初承歡愛,明明身體疼得緊,可每次他只要稍稍挑逗,她便又陷入自己心上人營造的無邊欲?!?/br> ☆、第二百四十一章 第二天的溫情 柳婧醒來時,天已大亮。 被窗口透進來的刺目日光灼得眼睛生花,柳婧反射性地伸出右臂擋了擋,這一擋,她才發現自己手臂是光裸的。 先是一驚,轉眼間,排山倒海的記憶向她襲來。 她昨晚是抱著最大的沖動送上門,現在一清醒,柳婧便臊得無地自容。 她睜大眼發了一會呆后,翻了翻身,這一翻身,她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似是散了架。 轉過頭,她看著偌大的閣樓,這里空空蕩蕩,除了她沒有別人。不過,不管是房中殘余的氣味,還是枕畔不屬于她的發絲,充斥在被窩里的渾厚雄性氣息,以及散落在榻沿的屬于男子的貼身衣物,都表明了不久之前,這房間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一人。 她與鄧九郎,竟是真地有了夫婦之實了! 柳婧睜大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強撐著慢慢坐起。 這一坐直,不但腰酸得要折了,而且自己還渾身光裸著,無意中一瞟,便發現上面青青紫紫一片,處處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 柳婧垂下眸,呆了呆后,她開始一件一件,極緩慢地穿起衣裳來。 待得把自己穿載整齊后,她步履緩慢地朝外挪去,剛吱呀一聲把房門打開,幾個輕快的腳步聲圍了來,同時,幾個女子的聲音恭敬地喚道:“夫人,您醒了?” 柳婧轉過頭去。她看著這幾個面目陌生的女子,點了點頭后,低著叫啞了的喉嚨輕聲說道:“服侍我洗漱吧?!?/br> “是?!?/br> 幾女一邊服侍著柳婧,一邊嘰嘰喳喳說道:“郎君出門時交待了,他有公事出去幾個時辰,會盡快趕回來陪夫人用晚餐的?!薄袄删f,夫人今天哪里也不要去,就躺在榻上好好睡一覺?!?/br> 柳婧無可無不可地聽了,等妝扮一新后。她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示意諸女退下后,提著虛軟的腳步朝樓下走去。 幾女見狀,相互看了一眼后,連忙跟了下去。 不一會,柳婧便來到了一樓。 這一出臺階,她便看到整整齊齊站了幾排的銀甲衛。她左右瞅了瞅,見到這小小的院落。竟放了不下于四十個銀甲衛,足是平時的五倍時,便提步走向地五。 地五今天顯得格外嚴肅,就是對上柳婧的目光時,他都恭敬地低下頭,舉止間,竟不敢有半點不敬的樣子。 柳婧走到他身前時,地五朝著柳婧莊重地行了一禮,喚道:“地五見過夫人?!?/br> 柳婧對他這個態度有點意外,她沉默了一會后。輕聲問道:“九郎呢?” “洛陽有人來了,郎君去接待了?!?/br> “是么?”柳婧聽到‘洛陽有人來了’幾字,眉頭跳了跳,她抬頭看向門口出起神來。 就在這時,地五突然說道:“夫人為何還是挽的小姑發式?”在柳婧看來時。他嚴肅地說道:“地五以為,夫人應當回到房中,重新把發式換了。身為新婦,夫人當尊重自家夫婿才是?!?/br> 柳婧又轉頭看向地五。 朝他看了一會后,柳婧垂眸笑道:“我還以為,地五今晨看到我,會更加不喜?!眳s沒有想到,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夫人了。 地五嚴肅地行了一禮,說道:“夫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便心生迷亂,以為我等會看輕夫人。其實不然,夫人本是郎君認定的,又愿意為他付出,地五不敢不敬!” 柳婧點了點頭。 她看向外面,過了一會,似是無意地說道:“我可以出門么?” 果不其然,她一開口,地五立馬干脆地回道:“不可!”他很直接地說道:“郎君今晨下來時說了,他心有憂慮,讓我等一定要把夫人看牢了?!?/br> 柳婧沒有反駁,她有氣無力地又說了兩句話后,便從善如流地回到閣樓,倒在榻上重又睡去。 下午時,鄧九郎果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