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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咬我明兒怎么見人? 當下他溫柔地求道:“阿婧,我好疼,松口好不好?” “偏不松!”柳婧語氣悶悶地帶著委屈,“你不是好人,我要留個印記……” 這話一出,鄧九郎更委屈了,他輕嘆道:“阿婧這么不喜歡我?” “不,我喜歡你?!边吨谋亲?,柳婧格格一笑,快活地說道:“可我醒著你老嚇我,老欺負我,我現在要欺負回來!” 剛說到這里,她又松開了牙齒,歪著頭欣賞了一會俊美無論的鄧郎鼻尖上的牙印后,柳婧格格一樂,唇移到他的薄唇上。 隨著她的吻移上,以為她又要咬的鄧九郎剛想掙扎,卻又強行令自己頓住。 不過這一次,柳婧沒有咬他,她只是細細地吻著他的薄唇,舌尖像舔水果一樣含著他的唇瓣輕輕吮。 吮著吮著,她似是對這個游戲喜歡起來,便瞇著眼睛格格直樂。樂了一陣,她的唇移到了他的下巴。 叨住他泛著青青胡渣的下巴吻了一下巴口水后,柳婧滿足的歡喜地笑道:“我的九郎從來華美,我好喜歡呢……還有,嘻嘻,今兒這夢倒是有趣?!?/br> 話音一落,她突然伸手,在他挺翹的臀部重重拍了一掌! 這一掌拍得突然,情不自禁的,鄧九郎黑了臉。 柳婧看到他泛黑的俊臉,卻更得意了,她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了咬,嘟囔道:“上次還穿那么少跑到帳蓬中……害得我以為自己發了病,真該罰!” 說到該罰時,她在他的右側紅果上又是重重一掐! 這一下,鄧九郎不干了。他覺得自己再這樣站著不動任她施為,只怕她沒動多少**,卻是欺負得自己遍身牙印巴掌印的。 這讓他以后如何大振夫綱? 當下,他啞著聲音提醒她,“阿婧……”他聲音低沉磁寒,吐出后如能在人的心臟上撓啊撓。 一句話喚得柳婧大眼巴巴地抬頭看他時,鄧九郎啞聲喚道:“阿婧,你想不想摟著我睡?” 這話一出,柳婧馬上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格格笑道:“想?!?/br> “怎么想的?” 柳婧尋思了一會,湊到他胸口上重重親了一口,呢喃道:“就是,就是想與九郎在一起?!?/br> “那……”鄧九郎的聲音充滿誘惑,“想不想脫我衣裳?” 柳婧聞言。臉蛋紅樸樸的,她眨著長長的睫毛羞笑著說道:“想?!?/br> “那為什么不脫?” 這話真是好不鼓勵! 柳婧抬頭看著他。 看了一會后,她羞紅著臉輕輕說道:“可是,可是那是洞房之夜做的事呢?!彼嶂^歡樂地瞅著他,“九郎又不準備與我洞房!” 吐出最后一句話后,她似是又清醒了一些。 昂著頭怔怔地盯著他,柳婧烏漆漆的眼有點水光,她眨巴了下,朝他笑道:“九郎,悄悄告訴你一個事兒?” 鄧九郎怔怔地迎著她的眼。聞言低聲問道:“什么事兒?” “我好象歡喜你了?!绷赫f到這里。聲音中加上了一點嘆息,眼中水光卻是更盛,“你這么不好,我怎能真歡喜你?” 鄧九郎看著她。過了一會。他薄唇嚅動了下。輕輕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柳婧卻是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她低下頭把整張臉都貼在他胸膛上,唇也印在他的胸口上。一只小手,卻西西索索摸掏起來。 在把他的上半身都摸了個遍后,柳婧好奇地瞪著他雙腿看了一會后,突然仰頭沖他甜甜一笑,雙手一用力,重重扯著他的薄裳,一直把它扯到了腰部。 這時,她感覺到那頂著自己的硬物,便低下頭好奇地瞅著它不放。 鄧九郎這時熱漲得厲害。 他不想讓她點火,便伸手扣著柳婧亂摸的手,啞聲說道:“阿婧,你不熱么?”他俊美的臉上笑意盈盈,雙眼幽深如子夜,湊過唇,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吻,他誘哄地喚道:“阿婧,你也脫掉上裳好不好?” 這話一出,饒是以為自己處于夢幻中,柳婧也臉刷地一紅。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轉眼低頭說道:“可,可我不敢……” “為什么不敢?”鄧九郎伸手定著她的臉,輕輕吻過她的唇,吻過她的玉頸,一只手慢慢扯開她的衣襟,低頭吻向那慢慢露出的雪白的墳起,低啞地說道:“反正這只是做夢……讓你的夫主在你身上也留個牙印好不好?” 他是這樣問著,手口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一雙手慢慢扯開她的中裳扔下,露出那薄薄的褻衣后,他輕輕把那白色的褻衣向下扯去。 隨著他的動作,柳婧雪白粉嫩的肌膚漸漸呈現在空氣中,鄧九郎喉結艱難發滾動著,目光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的嬌軀,想道:怪不得有那只要女色不顧國事的昏君,今日方知,這女色之美,著實能讓人魂牽夢縈…… 他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克制自己地沖動。便這般帶繭的大手劃過她雪白的雙肩后,他定住她,唇一寸一寸膜拜地吻過她的鎖骨,慢慢吻向那雪白的墳起處。 感覺到他的動作,柳婧羞紅著臉扭動起來,她掙扎著喚道:“九郎不要,這樣怪怪的……” 鄧九郎自是不會理會她,他雙手還在扯著她的褻衣,在把那褻衣三不兩下扯到她腰間,露出一對雪白的雙鴿后,鄧九郎俊美的臉上已是汗珠大顆大顆地流下。他制止著柳婧的扭協,暗啞地求道:“阿婧,乖乖的不要動,我今天不想動你……只是親一下,只要你不動!” 柳婧卻是聽不懂,她羞紅著臉扭動著,掙扎著。 鄧九郎無奈,只得用強力鎖著她的腰,把她半拖半抱到榻間,然后合身一壓,在整個身體都覆在柳婧的身上。柳婧被他這么合身壓著,終于無力掙扎了。 鄧九郎低著頭,他喘息著,薄唇慢慢劃過她的**之間,慢慢移向左側的乳丘。 當他的唇來到她左側的**櫻尖時,鄧九郎頓了頓,他啞著聲音,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道:“阿婧?!?/br> “九郎,我好癢……”吐出這個‘癢’字時,柳婧的聲音中沒有笑意,只有帶著渴望的呻吟。 鄧九郎沒有回答她,他只是啞著聲音,語調極慢地說道:“阿婧,你后來,想過顧呈么?”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