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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悅在麥上催了,兩人便停了打字,趕快跟上大部隊。之后的BOSS還是因為單荀團滅一兩次,不過在容忍范圍內,又有蕭君漠和龍悅撐著場子,也沒人再抱怨。整個副本打通,天都黑透了,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鐘。解散以后單荀和龍悅都表示要去吃飯,只有上線晚一些的蕭君漠已經吃過了。單荀草草吃了點泡面,再回來,查看蕭君漠所在地,洛陽。【丘簌簌】:獅虎在干什么哇~\(≧▽≦)/~對方馬上發來組隊邀請。單荀點了確定,見隊里沒有別人。【與君別】:劫財,來不來?肯定得來。單荀馬上飛到洛陽,根據地圖打點位置找到蕭君漠。不出所料,對方正站在一個跑商支線的路口,剛剛干掉一個落單的藥師。他挑的位置很好,這條路線跑的人并不多,不會被成群的跑商者集火。以前單荀就經常陪他搶,也明白其中的規律。一般,如果是五人以下的小型劫掠隊,他都會帶領大家在人少的路線上打游擊,如果是幫里大型的劫掠團,就聲勢浩蕩地堵在人流最高的必經路段,反正之前夢浮生有的是實力,即便跑商者成群結隊反擊,他們也能壓回去幾波。【丘簌簌】:獅虎這是搶什么哇【與君別】:幫會物資【丘簌簌】:(⊙o⊙)他們身上掉的嗎【與君別】:你無聊也可以跑商,去幫會領地領任務,為幫里賺取物資。【丘簌簌】:現在搶來的也可以送回幫里嗎【與君別】:嗯【丘簌簌】:~\(≧▽≦)/~我不跑,要跟著獅虎搶馬屁拍得很到位,蕭君漠心情大好,教他打架走位,如何見機行事。其實對他也沒什么用,術士是治療,關鍵是保命和拉好隊友血線。不過小術士還是很開心地聽,隨時舉手提問。兩人一搶就是半個多鐘頭,最終對面有個幫會的人拉來一個團,蕭君漠沒心情組織打架,便指揮他一起逃了。在單荀的提議下,兩人又去做了幾趟師徒任務,最后跑到姻緣樹下看風景。每次到洞庭,單荀都想由衷稱贊一下這款游戲的場景策劃。桃樹做得非常逼真,畫面細膩,色彩舒適,可以說是國產良心3D。以前上線都是打打殺殺,很少這樣到處閑逛浪費點卡。如今卻是愛上了無所事事的閑適。兩人挨著樹樁坐下來,時不時還有領取情侶任務的玩家雙雙對對出現,又離開。小術士還是盯著個丸子頭,衣服換了,一席紫黑搭配的長袍,赤足,裙擺繡了朵綻放的紫羅蘭。旁邊刀客還是老樣子,白色馬尾錘到寬闊的肩背上,黑衣如墨,一手搭著膝蓋,平視前方。湖面上有飄落的桃花,泛舟而過的玩家。【丘簌簌】:獅虎工作忙不忙呀【與君別】:比你忙【丘簌簌】:(⊙o⊙)那要按時吃飯,注意身體噢【與君別】:嘖,忽然這么懂事?【丘簌簌】:我一直很乖噠【丘簌簌】:獅虎覺得我乖不乖~【與君別】:話再少點就乖【丘簌簌】:話少獅虎就不喜歡我了,你都不愛跟我說話QAQ【與君別】:話多成這樣也沒喜歡你【丘簌簌】:QAQ原來你恨我發來一個鄙視表情,對方沒再打字。【丘簌簌】:好吧QAQ那獅虎喜歡的人呢,獅虎在想她嗎【與君別】:你能安靜會么?【丘簌簌】:╭(╯^╰)╮【丘簌簌】:人家就是能說,開朗,任性【與君別】:→_→【丘簌簌】:╭(╯^╰)╮不說就不說【與君別】:我走了【丘簌簌】:QAQ這就閉嘴了嘛!就這么坐著發呆。單荀點開播放器,列表最后恰好是那天范思琳唱的那首歌。雙擊,播放。忍不住給相偎而坐的小術士和刀客截了圖。背后是暖色調的桃林,前面的潺潺的流水和衣袂飄飄的紅娘,刀客高挑偉岸,小術士楚楚可人。武俠中所謂的神仙眷侶,不過如此??上畈皇怯螒?,有些東西一開始就注定,無法更改,不是重新創建角色就能解決的問題。那天晚上在姻緣樹下,聽蕭君漠說了那句話,他一夜沒睡好。一直以來就有心理準備,對方應該在一段時間之前就對他有點意思了,否則如秦睿所說,一個純1不可能甘愿讓人走后門。但再如何也沒想到,某些東西在兩年前就已經開始萌芽,而在游戲相識后,徹底變質。他又問了自己很多問題。【丘簌簌】:獅虎在想什么哇【與君別】:才五分鐘就憋不住了?【丘簌簌】:╭(╯^╰)╮平常又不能說,我的特長就是打字和寫字【與君別】:……【丘簌簌】:獅虎這么想她哇【與君別】:……【丘簌簌】:那為什么不去見她呢【與君別】:還不能見【丘簌簌】:(⊙o⊙)為什么【與君別】:不為什么【丘簌簌】:(⊙_⊙)這會再也沒人說話了。單荀在電腦前點了支煙,摸出手機,偏著頭若有所思。煙霧繚繞中,他笑了笑,眸光流轉,能滲出水來。人這一輩子,尤其是他這種人的一輩子,兩情相悅發生的概率有多少?他們的開始,前提是性欲。是蕭君漠沒有掩藏好,他也沒有扼守本分,添上了感情,帶來一系列的麻煩。兩人都有對有錯,蕭君漠低聲下氣,他卻一直不肯低頭。生活不是電影,想要得到某件東西,不可能不吃一點虧,不費一點力氣。這個道理,似乎蕭君漠比他更早就清楚。退一步?但人都有底線,他不可能接受一個有妻兒的男人,哪怕是一種形式。而對蕭君漠這樣的人而言,出柜所面對的壓力足以想象。兩種原則相觸,蕭君漠退了一步,那他,是不是也該為自己所求的爭取什么?像個男人一樣,如之前的蕭君漠。半個月了,等待的滋味不好受。拎著一袋從超市買來的蔬果來到蕭君漠家門口,是第二天下午的事。門鈴按了很多次,沒有反應。禮拜六,人不在家,也不奇怪。摸出手機撥了電話過去,結果提示關機,索性在門外等。把袋子放到地上,背靠著門,塞上耳機聽歌,一邊刷微博微信,時間也不算難熬。只是沒想到一等就是天黑。滿格手機電池只剩百分之二十,他關了音樂,往地面跺了一腳,感應燈應聲而亮,整個空間被詭秘的橘色填滿。燈罩周圍有幾只蚊子,蕩著纜繩似的繞著燈面晃悠,墻角有張塌了一半的蜘蛛網,綴著幾具蚊蟲殘骸。他看了看時間,八點四十五。眼睛盯著屏幕太久,有些發酸,他邊揉眼睛,邊試著又撥了通電話。還是關機。這會真有點急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辦,他的朋友?他就知道瞿方澤和半生不熟的學弟梁欽羽。瞿方澤不好糊弄,他沒理由這個時候急著找一個公司高層人物。想了想,他便給梁欽羽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