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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戀愛。他對愛情,還抱有幻想。他讀過很多書,也很有自信,他用直覺和所謂的知識把愛情描繪成一個最理想的狀態,然后迫切地尋找一個配合他的人,那個人只要有好感就夠了,然后用自己定下的規則來衡量這場愛情?!?/br>蕭君漠稍微停了手上的動作。單荀又道:“不巧,他的合作伙伴不太配合,也不認可他的構想?!?/br>蕭君漠點了下一頁,沉默片刻,道:“單荀,你之前都騙我的吧?!?/br>單荀一愣。蕭君漠斜過眼,道:“你不是說不擅長寫愛情主線,感情戲不拿手?”見他沒有生氣的樣子,又扯到這個話題,單荀笑起來,“我能剖析,不代表我會編造啊?!?/br>沒再深入討論這個話題,蕭君漠指了指一部片子,讓他看簡介,“這個看不看?”單荀懶得看,心想八成還是個爛片,隨便點了頭。蕭君漠點了播放,把平板往中間挪了些,一只手托著懸空的一半。單荀本來以為不到一個小時就會睡著,沒料到這次選的片子還不錯,他也看進去了,中途給蕭君漠換了幾次手,兩個人難得討論了劇情,還統一了觀點。他沒說,葉舟舟男朋友的幻想也不是完全錯誤。7給一陣鈴聲吵醒,睜眼就是刺眼的陽光。單荀皺著眉,迷迷糊糊摸了手機,按了接通鍵。“你他媽還活著?我都到你家樓下了!”單荀半閉著眼睛道:“你他媽誰啊……”“我他媽秦睿!”他媽來他媽去,單荀總算醒了。翻了個身,手往旁邊伸過去,摸到蕭君漠赤裸的胸膛,也沒干別的,只是輕輕撫摸。對著聽筒道:“現在幾點了?”秦睿語氣也平緩了些,道:“差五分鐘十點,說好的九點在我家樓下碰頭,你他媽又上哪鬼混?”單荀道:“昨晚稿子寫太晚,又忘記上鬧鈴了。十分鐘,我這這就下來?!?/br>多少年的朋友了,秦睿也沒依依不饒,隨便再數落他兩句就掛了電話。單荀把手機扔到一邊,整個人往蕭君漠身上貼過去,嘴唇貼到他胸膛上又吻又舔,舌尖沿著棕色的乳尖打轉,一只手在另一邊rutou上按捻揉掐。蕭君漠哼了一聲,一把捉住他的手,眼睛也沒睜開,道:“十分鐘,還不穿衣服?”單荀沒回答,翻身壓住他,在乳尖上狠狠一吸,如愿聽到蕭君漠發出變調的呻吟。松開嘴,那邊乳尖濕漉漉的,脹大了一圈,透出點淡粉色。他又埋下頭,沿著胸肌之間的凹陷往上舔,一直吻到喉結,輕輕咬了一下,蕭君漠松開了抓著他的手,張開臂膀擁住他。單荀在他脖頸上吻了半圈,才抬起頭,笑道:“早?!?/br>蕭君漠一雙手在他背上摸來摸去,眼里睡意也沒了,隨口道:“早?!?/br>單荀笑道:“公休快樂?!?/br>蕭君漠:“……”今天禮拜天,單荀制定的公休日又到了,今天不zuoai。半晌,蕭君漠道:“早上就出門?”單荀道:“跟秦睿去打球,你今天有什么計劃?”蕭君漠道:“回家一趟,我meimei高三了,老爹老娘讓我經?;厝プ鲎鏊枷胫笇??!?/br>單荀邊笑邊從他身上起來,從床邊椅子上拿了件條紋T恤往身上套,“你,思想指導?”蕭君漠翻身側躺,道:“我懷疑她早戀?!?/br>單荀道:“高三還叫早戀,你逗我?”蕭君漠道:“有幾次我沒提前打招呼就回家,恰好撞見有男孩子送她回來?!?/br>單荀道:“你沖過去揍那男孩沒有?”“人家也沒干什么,有病么我?!笔捑彼谎?,“我沒過去,她也不知道我看到了。今天有點想跟她談談這件事——你說我到底拆不拆他們?”單荀穿好衣服,進了主臥的衛生間,沒鎖門,邊洗臉邊道:“你沒跟你父母說?”蕭君漠道:“和他們說還了得?”單荀開始刷牙,蕭君漠也起床穿衣服。也進了浴室,跟他擠在一個水池前洗臉。單荀盡快刷完牙,好笑道:“外邊不是還有個衛生間,跟我擠什么?”蕭君漠沒接這話頭,擰開龍頭,往漱口杯里接水。單荀給他擠牙膏,邊道:“其實吧,這個時候的感情,說成熟不成熟,說幼稚,也沒那么幼稚了。如果你meimei成績波動也不是很大,就由她去,高考前夕抓戀愛,有兩種結果,要么說通了,孩子想明白了,一心投入學習,為前程拼一把。要么郁郁寡歡,成績一落千丈?!?/br>把牙刷遞過去,蕭君漠接了,拿在手里,頭發有點翹,目光黏在漱口杯里的水面上。“這么夸張?”單荀道:“尤其是女孩,很可能是第二種情況?!?/br>蕭君漠沉吟。單荀笑道:“我走了,記得鎖門?!?/br>剛到小區門口就聽到喇叭聲。單荀望過去,就見秦睿在駕駛座上沖他笑,穿了件嫩黃色POLO衫,領口敞開,整個人年輕了幾歲。待他拉開車門,秦睿一臉笑容煙飛云散,盯著他坐下去,扣好安全帶,慢吞吞地道:“單荀,你給我說說你的十分鐘是個什么概念?”單荀低頭看了看表,道:“一百二十秒等于一分鐘?”秦睿:“……”單荀笑起來。秦睿開動車子,道:“那位在你家?起床又打了一炮的樣子?”單荀笑道:“去除穿衣服和下樓的時間,秦睿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哪天我給你看看我是不是十分鐘干一炮?”秦睿道:“別,我直得就一電線桿,對男人的老二和屁股都沒有半點想法?!?/br>單荀笑著去開他的音響。前面有點堵,秦睿專心控制速度,一時也沒說話。秦睿知道他現在找了個人,是在蕭君漠那次給他koujiao以后。單荀找過伴,但也不多,他講究緣分,不會刻意去找人上床,他的要求也不低,那種不三不四的路人不會找,至于帶回家里做,蕭君漠是第一個。他也不愛給秦睿說,畢竟不是談戀愛,任何一任,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將自己的家庭和朋友圈護得死死的,無形間各自給對方劃一條警戒線,以后散了也干凈,各自消失在對方的世界,不再有一點關聯。前段時間兩個人去酒吧,單荀問秦睿:“一個人為你做koujiao,不戴套,你覺得他在想什么?”秦睿當時差點沒一口酒噴出來,隨即又笑:“爽不爽?”單荀道:“我問你話呢?!?/br>秦睿道:“最近找到了?”單荀點了點頭,道:“他給了我他住處的鑰匙?!?/br>秦睿有點吃驚。單荀又道:“我也給他了?!?/br>秦睿琢磨半晌,道:“你這是要來真的?”沉默片刻,單荀驀地笑起來,將杯子里的雞尾酒一口氣喝干,道:“跟你們這路人不同,我們這樣的人很少能來真的。不是不想,是不能?!?/br>秦睿若有所思,目光也有點飄。單荀道:“言歸正傳,你別想別的?!?/br>秦睿道:“你們認識多久?”單荀想了想,道:“一年半?!?/br>秦睿又道:“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