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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我一直在等著三代弟子排位大戰上和你來一場公平的較量??赡阕詈筮€是欠我一次真正的比斗?,F在,整個四方城都是我的了,無極宮卻沒了!我的這些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報!不好了!”“城主,出事了!城管隊長上報最近四方城可能出現了邪修,已經有五人橫死荒野,而且全身精血都被吸干了!”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30回歸“看你還往哪里跑!”夜幕下的叢林里,一身錦衣華服的中年人快速急行,身法了得,對著前面不停逃竄的黑影大聲喝道。“簌,簌!”過了一小片密林,來到一處相對較為開闊的地帶,黑影可能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巨,逃跑的速度減緩了許多。魏延池見狀,立刻抓緊機會,一個空中翻躍飛降到黑影的身前,攔住對方的去路。再觀那被堵住去路的黑衣人,不但沒有繼續逃走,反而還將用來遮面的黑巾給扯了下來。魏延池借著月光,定睛細瞧,他能肯定,自己并不認識這個陌生精瘦的男人。“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就別怪趙某人心狠手辣了!”魏延池是筑基大圓滿的修為,很輕易地就能看出敢到他府上行竊的這個黑衣人只是筑基后期的修為,簡直是自不量力、自尋死路!黑衣的精瘦男人卻并沒有回話,只是像塊木頭似的立在原地和魏延池對峙。突然,這片叢林的溫度驟降,魏延池腳下的土地,幾乎一瞬間就被厚厚的冰層所覆蓋。這時,魏延池才想到什么似的開始小心地觀望起四周。只見在一個不起眼角落里,停放著一輛古怪的人力車,在他望過去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原本還好好地遮蓋在車上的黑布,忽然自動給掀開了。森白的月光下,人力車上竟然停放著一具冰晶雪亮的寒玉棺,隱隱得甚至能從外面看到玉棺里面平躺著的白衣人。“咔嚓!”寒玉棺棺蓋自行劃開。魏延池大驚!下意識的便開啟了自己的防御靈器,一個不停有土黃色光暈流轉的光圈,出現在他的周圍將他護住。“主子!”黑衣精瘦的男人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行禮,正是當年無極宮天樞殿的大弟子,逃過一劫的陳全德。墨白倏地睜開眼眸,一躍飛出寒玉冰棺。凌空而立,稀薄的冰霧朦朧了傾城的容顏,但僅僅就那飄渺絕塵的氣質,就遙遙勝過了背后的那輪明月。魏延池祭出飛劍,警惕地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雪衣怪人,上當了。他們主仆二人將他深夜引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墨白似笑非笑得看著魏延池戒備的動作,輕輕抬起右手。一抓,虛空中升騰起無數的冰凌;一揮,冰凌化作冰刃,氣勢凌厲,向著魏延池鋪天蓋地地襲去。“鐺、鐺、鐺!”魏延池cao控著飛劍艱難得抵擋著這些席卷他周身,無孔不入的冰刃。“噗刺!”土黃色防御罩的能量被冰刃的攻擊一點點抵消、耗盡,一枚冰刃便刺入了他的右肩,而那還在兀自揮舞,孤軍作戰的飛劍只是在負隅頑抗罷了,緊接著越來越多的漏網冰刃刺進了魏延池的身體。墨白慵懶地伸了個腰,今天才剛剛醒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噗!”“噗!”魏延池的身上開始裂開一個個口子,血流不止,情狀極其凄慘。“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我?我都不認識你們,更是和你們無冤無仇的!”魏延池剛才的自負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恐懼,誰能告訴他這無窮無盡、削金噬鐵的冰刃是怎么回事!這究竟是什么攻擊?“嗯?沒有為什么啊,只能怪你,姓什么不好非要姓魏!”說到這里,墨白的眼神開始冰冷,寒光閃過,方圓一里內的溫度已經降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那冰刃旋風的聲勢更加浩大起來。“嘖嘖,這么多的鮮血你自己不要,可也別浪費了啊。鬼鳳、小魔!”語畢,墨白的身上亮起微微的紅光,一朵巨大的墨菊出現在魏延池的背后,猩紅的菊蕊兀自得扭動著,就好像有生命一般,上面還停著一只同樣巨大的冰翼雙尾鬼蝶。在夜幕下,這一花一蝶顯得極為妖冶、詭異。“好好享受吧,他是你們今天的晚餐?!?/br>墨菊和鬼鳳聽完墨白的話,便如得到赦令一般身體扭動、揮舞得更加歡暢了,幾只管狀的觸角從他們的身上迸出,帶著愉悅得情緒,刺進魏延池倒地不起的身體里。這時候,魏延池已經毫無反抗的力氣了,那個雪衣人的修為絕對高出了他幾個境界。感受著體內的精血被一點點的吸食,魏延池才慢慢地明白過來,這個人怕是他們魏家的仇敵,正是知曉了他的身份才來尋仇的。魏延池是魏家家主魏懷最小的兒子,一直化名趙旭呆在魏家的一個秘密別院里修煉。六年前,魏家從中土域南十城的晉安城全族遷移到東十城的四方城落腳,這期間為了搶奪勢力地盤和資源得罪了不少人。當年魏懷帶人血洗無極宮之后,四方城的地頭蛇東臨世家就和魏家徹底翻臉了,關系崩裂后的魏家被東臨世家聯合起來的各級勢力重重打壓,這幾年整個魏家上上下下的日子都不怎么不好過。前不久,剛剛新上任的城主大人竟然翻出當年無極宮滅門的案子,讓舉步維艱的魏家更是雪上加霜。魏懷狐貍老謀深算為了護住他最疼的小兒子,早些年就將他悄悄送到秘密別院嚴密保護起來。鬼鳳吃飽喝足后回到墨白的體內,而墨菊則極不情愿,硬是想再從地上那具已經干癟的尸體身上再榨出些精血。墨白見此,不客氣地將它收回。讓墨菊如此的原因無他,只是這些精血只夠惡魔之心一夜的血量需求罷了。墨白將寒玉棺和人力車都收進納戒里,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經干癟的尸骨,就此轉身離去。陳全德則緊緊得跟上。“主子,魏懷那個老東西和他的幾個兒子這幾天一直在城主府上做客,那里戒備森嚴,不知主子下一步的意思是?”“那就先從那些還留守在魏府,魏懷的那些家人開始吧。遲早,我要讓魏懷這老狗,嘗到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味道!”“可主子,你的身體?”“放心,已無大礙了?!?/br>月前,陳全德最后一次去雪山冰宮看望墨白的時候,一個不查,被突然出現的詭異墨菊吸走了大量的精血,待他能夠動彈,就要動手反抗的時候,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