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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進去的飯都要被你惡心的吐出來了。這種話留著晚上床第之間說不好嗎?你非得大白天說出來惡心人?”顏昕羞的臉通紅,抓著凌少愆胸前的衣服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處不肯出來。凌少愆樂的享受顏昕這樣主動的親近,又將抱著他的手緊了三分,然后瞥了符睿一眼:“口氣這么酸,又跟方澤生吵架了?”符睿哼了一聲:“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沒打他一頓算不錯了?!?/br>想起剛才的事符睿就不由火氣噌噌往上升。他在船尾四處眺望的時候,發現有條船上似乎有歌舞表演。那條船離他們不遠,透過畫舫大開的窗戶,能夠大致看到一群舞女舞動著靈活的身軀,舞姿曼妙。符睿嫌看不清,就往船邊又靠近了一步,全神貫注的欣賞江南女子的柔美線條。誰知道方澤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突然伸手拍他的肩膀,嚇的他差點掉入河中。好在這個罪魁禍首還有點良心,及時拉住了他。他被方澤生一把拉過去摟住了腰,兩人的鼻尖差點撞在一起。符睿愣愣的盯著面前放大的精致臉龐,視線落到那紅潤飽滿的唇,突然間喉嚨莫名有些發緊。誘人的唇瓣一開一合,他聽見唇瓣的主人先是輕笑了一聲,然后以調笑的口吻說道:“看上去挺精壯的,沒想到抱起來身子軟的像個女人……”符睿頓時就炸了,咬著牙朝方澤生頭上狠狠撞過去,把方澤生撞的頭暈眼花,捂著腦袋半天沒緩過來。接著他就甩了袖子沖進來,獨自氣的七竅生煙。他從小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所以這么多年來堅持練武,練就一副好身材,又特地留了胡碴,好讓自己顯的爺們一點。這個可惡的方澤生,居然敢說他身子軟,像女人,他沒把他扔河里已經手下留情了。越想越氣,符睿干脆鉆進了自己的房間發泄怒氣去。方澤生揉著額頭進來,沒看見符睿,于是問凌少愆:“睿睿呢?”凌少愆剛哄著顏昕喂了自己一顆去了核的荔枝,被方澤生對符睿的稱呼驚的險些一口噴出去,忙匆匆嚼了幾下咽下去:“你說符睿?”“廢話,不是說他還能是誰?”方澤生一臉淡定。凌少愆指了指符睿的房間,方澤生立刻奔進去了。凌少愆摸摸下巴,對著符睿的房門高深莫測道:“有意思……”顏昕一直在專心的剝荔枝,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發生了什么,抬頭剛要再給凌少愆喂荔枝,卻見他笑的意味深長,不禁疑惑:“少愆?怎么了?什么有意思?”“沒什么,”凌少愆瞅見桌上已然剝好皮去了核的幾顆荔枝,心道還是自家的小狐貍乖巧可人,于是笑意更深,偏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耳朵,“娘子好生賢惠,相公我可有口福了……”顏昕的狐貍耳朵動了一動。平日被凌少愆親親耳朵他只覺得癢癢的,最近露出這副狐貍形態的耳朵,被凌少愆親的時候越發感覺羞恥,于是低了頭躲避:“什么娘子相公,別亂說……”凌少愆偏不讓他躲:“娘子躲什么,我就喜歡這副耳朵,像娘子一樣小巧可愛……”實在躲不過凌少愆的親吻,顏昕哭笑不得的把他的唇從自己耳邊推開:“別鬧了,待會兒再把毛沾到嘴上吃了……”“那也是你的,娘子的那里我都吃過,還怕吃到毛嗎?”滿腹壞水的書生掃了一眼小狐貍的身下,意有所指。小狐貍瞬間又發燒似的,耳后脖子紅了一片。這個人怎么總是拿他開這種玩笑……真是討厭死了……兩天后,顏昕等人下了船來到揚州周邊的一個小鎮。小鎮不大,可景色很不錯。大片的花海包圍了整個小鎮,翠綠的顏色中夾雜著五顏六色的小花,格外好看。四人下船時已近傍晚,進城已來不及,就在小鎮留宿了一晚。小鎮上沒有客棧,收留他們的是鎮上的一個阿婆。阿婆年紀大了,膝下又沒有兒女,難得家里有客人,自是高興的很,拉著顏昕說長道短。說著又說到了小鎮旁邊的山上有座月老廟,近日要舉辦廟會。四人便又改了行程,轉而去月老廟,改日再進城。廟會那天,果真如阿婆所說,有好多人家的公子姑娘們都來到這里上香。顏昕被凌少愆牽著手走在去往月老廟的路上,不覺想起阿婆說的那番話來。阿婆年事已高,耳朵不怎么好使了,嗓門也就非常大:“別看那座月老廟有些破舊了,可它靈的很吶,好多小姑娘都在那兒求得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接著又抓著顏昕的手親切道:“你一定要帶著你旁邊這位少爺去一趟,興許啊,就能保佑你們和和□□的在一起了……”原來阿婆竟把自己當成了姑娘了,顏昕忙擺手:“阿婆,我,我是男的……”“嗨,阿婆能不知道你是男的?”老人笑道,“阿婆雖然耳朵不好使了,可眼睛還好用,你和這位少爺是一對吧?阿婆心里亮堂著呢!”顏昕窘迫的看了看凌少愆,凌少愆對阿婆笑笑,點了點頭:“阿婆好眼力,我會帶他去的?!?/br>于是去月老廟的行程就這么定了下來。月老廟真就只是一個廟,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廟在那兒,連圍墻都沒有??蓙韰莸娜藚s是絡繹不絕,一對一對的年輕男女躬著身子上了香,虔誠的對廟中滿面慈祥的塑像叩過頭,接著對視一眼會心一笑,笑中生花,仿佛便就是滿城□□也比不過眼前這一人。顏昕和凌少愆學著別人的樣子上過香,然后在面前的蒲團上跪了下來。今早凌少愆硬逼著顏昕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自己也穿了一套相似的,兩人站在一起,紅的耀眼。顏昕原本不愿穿紅色的衣服,可拗不過凌少愆,只好穿上了,如今他才有點明白凌少愆的意圖。身后有人輕聲對同伴道:“你看這兩人,都穿了一身紅,再在月老面前這么一跪,像不像是拜堂?”“真的像呢,好有心啊,我都要被感動了……”頭輕叩下去,不禁就許了個愿。再抬起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正深深的望著他,眼底是無盡的溫柔。“睿睿,我們也拜……吧……”符睿目視月老的塑像有些恍惚,沒怎么聽清方澤生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便迷茫的回頭問道:“什么?”方澤生眼睛閃閃發亮,拿折扇一指廟前跪著的一對男女:“拜堂??!”“滾!”符睿毫不留情的贈了他一個白眼,轉身找凌少愆和顏昕去了。“難得我對你產生了性、趣,你就這么對我?……”被拒絕的男人跟了上去,厚著臉皮道。“方、澤、生!你手往哪兒摸呢?!”“別這么小氣嘛,摸幾下腰又不會掉塊rou……”“……”臨走之前,顏昕又向月老廟望了最后一眼,緊接著突然瞪大了眼睛。凌少愆拿手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