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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這么做?”魏月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窗口。詢問的看著蕭子卿,蕭子卿沒有說話,只是有幾分驚愕,何時魏月靈竟然出現了,他居然還絲毫沒有發覺。蕭子卿點了點頭,沒有出生回答。魏月靈道,“你不管你的父母,不管你的哥哥了?”蕭子卿仍舊沒有作答。魏月靈忽的走近了一些。響亮的一個耳光落在蕭子卿的臉上,“外面的傳言當真?”傳言?聽到這兩個字蕭子卿呵呵的笑了幾聲。那個傳言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可偏偏魏月靈卻知道了?!拔也恢纻餮詠碜院翁?,也不知是真是假?!笔捵忧潇o靜的應道,并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外界謠言說,他并非魏國人,真實身份乃宣國的皇子。而宣國的皇子則是冒牌的。也就是說宣國的當今皇帝并非皇室血脈。這樣的事,到底會從何處傳來?蕭子卿徐徐的吁了口氣,還想著半個月前自己收到的消息,前半年的戰爭屢戰屢勝全是魏國的皇太后在暗中相助,提供著消息。后來,漸漸地,那個關于他才是宣國的皇子的謠言也就散發了出來,時而久之,他也就沉默了,不想再與之糾纏。但是長久作戰也并非益事,但若是停戰,宣國必然不肯罷休,何況那邊的皇太后還絕了心了定要他贏。蕭子卿靜靜的看著窗外,眼里閃過一絲猶豫。“公主走吧,這里不屬于你?!笔捵忧涞?。魏月靈不屑的一轉身,淚模糊了眼眶,“我是魏國的公主,這里的每塊地方都是我的?!本髲姷恼Z氣,埋怨的眼神。她轉身而去。亦是一去不回。宣國戒備森嚴的皇宮中,上官凝安靜的說著每一條消息,宣景皓狠狠的緊握著拳頭,不信的道,“他當真去了魏國?”上官凝沒有回答,沉默的看著那憤怒中的人,這一年來,那個人的身體已經日復一日的衰弱,原來可以舞劍的手,如今卻連拿劍都十分的困難。緊張中,宣景皓又咳嗽了兩聲,咳了一口的血。上官凝急忙扶起那緊張不安的人,輸了些內力到他體中。宣景皓深深地呼吸了口氣,緩緩地坐好?!氨菹?,當心身體?!标P懷的聲音極其的溫和。宣景皓罷了罷手,“除了這個還有什么?”“他本是參軍而去的,半路遇上截殺,受了傷,是被蕭子卿帶走了。不過傷勢已經好轉,無大礙?!鄙瞎倌屑毜幕卮鹬?。“受了傷?”宣景皓輕輕地嘲笑道,“他的功夫雖然不是舉世無雙沒有敵手,但若是放在武林中那也是頂尖的高手,區區阻攔暗殺又怎會傷的了他?!彼冀K還是了解他的。就好像他知道他不會回來了一般。“陛下的身體……”上官凝提醒道。宣景皓道,“我知道。我只想在死前還能見他一面。就一面……”宣景皓深深地嘆息一聲。他的身體變化從半年前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體內的毒素在一點一點的增加。上官凝也曾暗中派人調查過下毒之人,卻毫無所獲。而看宣景皓的眼神,他似乎早已知道下毒之人是誰。“陛下!”上官凝的眼眸不安的轉動著,看著那張蒼白的面孔,這兩人的距離日復一日的拉開。雖然近在咫尺,卻好似相隔天涯?!氨菹轮老露局耸钦l,對吧?”上官凝終于將這句埋藏了將近半年的話問出了口。宣景皓沒有說話,只是轉變了話題,問道“戰事如何了?”“魏國只守不攻,有和談之意?!鄙瞎倌龖?。“和談?”宣景皓深深嘆了一聲,“應該不會就這么結束的?!?/br>“宰相的犯罪證據已經找齊,只要陛下一聲令下,就可將其捉拿?!鄙瞎倌值?。宣景皓道,“算了,宰相的事等這次戰爭結束了再說,朝中還是處于用人的時候。多留他幾年也是好的?!?/br>“還有一事……”上官凝猶豫道。“說”宣景皓的臉色越發的蒼白,眼神越發的無神。“是關于太后的事?!鄙瞎倌t疑道,“太后與敵軍有所聯系,這是攔下的信!”說著上官凝將幾封還未打開的信函交到宣景皓手中。宣景皓看了一眼,道“知道了?!?/br>頓了許久,宣景皓揉了揉眉心,道“安排一下,我去見見子琴?!?/br>“子畫姑娘也在?!鄙瞎倌侄诘?。子畫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上官凝也曾與她交過手,但他卻連她的衣袂都碰不到半分。然而現在,若想見子琴就必須先見子畫。若是子畫不同意,就算是天羅神仙也難見子琴一面。“無礙!”宣景皓道。上官凝出門備好了馬車,宣景皓已經換好了便衣出來。然而,這次似乎比上官凝所預料的要順利許多,順利的幾乎讓他自己都懷疑。進入鳳樓,沒有受到一絲的阻攔。唯獨宣景皓有令,讓上官凝在外等候,不準踏入半步。子琴一如往日一般,靜靜的斜倚床頭,慵懶的撥動著琴弦,他的小徒弟安靜的在子畫的指導下學習。見宣景皓前來,子琴揚手讓子畫和他的小徒弟退了下去。只留下兩人安靜的坐在房中。子琴慵懶的癖好衣衫,懶散的走到圓桌旁,給宣景皓倒上了一杯茶,“來了?!?/br>“我以為又會被拒之門外?!毙梆┎⒉皇呛茉谝獾恼f道。子琴道,“這次相見,或許就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我還沒有絕情到這般地步?!?/br>一劍傾城第七十八章:已非舊時人“我還有多久?”宣景皓問道。子琴將放在脈搏上的手拿了回來,道“半年的樣子?!?/br>宣景皓聽罷也沒有太大的失落,道,“聽說你忘了他?!?/br>“忘了,很早就忘了。想不起來,我也曾試圖過去尋找那種感覺,可始終都找不回來??磥怼嗤媸且环N神奇的藥?!闭f著子琴又仔細的端詳著手中茶杯,“不過這樣也好,不會太過讓人為難?!?/br>“你打算離開了?!毙梆﹩柕?。子琴道,“早晚都要走,何況這場戰爭也打不起來了。我留下又能作何?看著你們你情我濃,看著你們上演生死絕戀?”語氣中充斥著調謔之意。宣景皓無所謂的一笑?!半x開這個塵世也好?!蓖锵У膰@息伴隨著說話聲徐徐流出。宣景皓倒上一杯烈酒,飲下然后默默的離開。一夜又一天,夕陽下的河岸美得醉人,柳枝輕輕搖曳,河風輕輕吹。子琴徐徐的漫步河岸,看著這美景,心里忽然有幾分失落。手不自覺的往一旁伸了伸,卻握了一個空。他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好似覺得少了什么似的??傻降咨倭耸裁茨??他搖了搖頭。水中的倒影隨著水波輕輕地搖晃著。“師父!”稚嫩的聲音響起,一雙小手輕輕地扯著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