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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哪個宮里娘娘賞給奴才的便是哪位娘娘自己的。而今宮里的娘娘又只有一個,軒皇妃!”越晨道:“是她?!”上官凝搖了搖頭,“不確定,也有可能是那個奴才或者是旁人拿了軒皇妃的物品,好將此嫁禍給軒皇妃也不一定。又或者只是巧合!”越晨道:“還有誰會這么做?”上官凝道:“死者講究入土為安,先埋了吧?!鄙瞎倌恼Z氣一如往日?!拔覀冎挥械却齼词窒麓蔚男袆恿?。我需要你的幫助?!?/br>越晨毫不猶豫的道:“你說?!?/br>上官凝道:“從這一刻起,我要無時無刻的監視軒皇妃與宮中所有人員的動向,而宮外的變化則由你全權負責。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這并不是件與你有關系的事。而我這么做也不過是為了完成先帝的遺愿,保護好當今陛下?!鄙瞎倌俅沃貜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與宣景皓一定有著直接的關系,而他又不能讓越晨擦覺到什么。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提及先帝,哪怕他心里早已將先帝撕做了幾大塊。“我沒有理由拒絕。我也不會決絕?!痹匠康恼Z氣亦是堅定不移。這是上官凝所預想到的答案。宮城大院,上官凝又換上了太監服飾,垂著頭,走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遇人也都膽怯的避開。在這偌大的皇宮里也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白鴿飛過高墻。上官凝的腳尖毫不猶豫的踢起一顆手指頭般大小的石子,將白鴿打了下來。一個人抱著鴿子,像是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般,走到無人的冷宮,燒了把火,將鴿子腳腕下的信箋取了下來,看完了信箋上的內容,很隨意的將信箋丟進了火堆。又將修好的鴿子烤的香噴噴的,送給了冷宮后院中的一個老太太。那是一個瞎了雙目,聾了雙耳的老太太。老太太吃完鴿子說了八個字:宮中綠柳宮外花,宮外紅花宮中柳。上官凝聽罷不言,微笑著鞠了個躬。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合上了后院大門。那老太太蹣跚的腳步聲夾合著颯颯涼風吹起了上官凝身上的汗毛。“宮外花,宮內柳?!鄙瞎倌哪钪?,“宮外是花,宮內是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夜黑風高的夜,上官凝依然身著一襲太監服,易容成宣景皓的貼身太監小欖子的模樣拿著通行令牌出了宮。越晨在約定的時間和地點等了近一個時辰,上官凝依然還未出現。越晨心里也有些焦急了,以他對上官凝的了解,和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出現誤了時間的可能。至于出了什么危險,更是不可能,因為舉目望去,皇城內一片安寧。淚落紅塵第二十一章:計謀越晨在酒坊里等了近四個時辰,上官凝終于慢吞吞的走來了。上官凝走進酒坊,喊道:“老板,給我兩壇子酒。要大壇的?!?/br>“好嘞!”酒坊里做事的人已經習慣了他們兩人的樣子,總是喜歡在大半夜來這里買酒喝。老板捧上兩壇子酒,道“怎么這兩日沒見二位來呀!”原來只相差了幾日,老板就十分惦記了。“最近咱兩吵架了。最終我選擇認輸,扮著太監來惹他高興來著。所以今晚的酒我請?!鄙瞎倌蛉さ?。越晨倒上一碗,道:“不是今晚,以后的都是你請?!闭f罷,越晨將目光轉移到酒家身上,“老板應該記得,他曾說過只要我給他安排個守城的工作,他就請我后面一年的酒?!?/br>“哈哈……”老板笑著離開,道“記得,記得!”上官凝抱起兩壇子酒,邁著輕松的步伐離開了酒坊,走了兩步,見越晨并未跟上,道:“走啦,人家打烊了,難不成你要在這里留宿?”越晨不言,喝完碗中最后一口。舉步跟上。邊走越晨邊道:“你的力氣挺大的呀?!?/br>“兩百斤還是沒問題?!鄙瞎倌柫寺柤?。“可有查到什么?”越晨小聲問道。“也沒什么,只是截獲了一封信?!鄙瞎倌??!坝腥讼胍羝鹦麌c魏國的戰事?!?/br>越晨道,“是誰?戰事起,對他又有何好處?”“這其中好處可就多了?!鄙瞎倌戳嗽匠恳谎?,“這不僅僅可以鞏固自己的位置,而且還可以趕走自己的情敵?!?/br>越晨愣了愣。兩人已不知不覺的來到城外,停在埋著那兩個少年的墳前。上官凝放下酒壇,道:“這酒是祭奠這兩位的?!?/br>那便是前幾日上官凝從河里撈出來的兩個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的,很可愛很善良的樣子。越晨在墳前坐下,道:“別拐彎子了?!?/br>“我沒拐彎子?!鄙瞎倌攘丝诰?,一時不知如何言說,他本想告訴越晨真相的,可就在他想要說出口的時候,他猶豫了,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頓了會兒,他終還是開口道:“你與陛下的事,我知道?!?/br>越晨聽罷腦子薨薨作響,愣了一時,吞吐道:“我與陛下……什么事?!”“就那點子事?!鄙瞎倌f的云淡風輕的,但他卻背對著越晨,淚迷糊了眼睛,他從不相信自己也會哭。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按耸麓_實是軒皇妃所為。只是她的目的很簡單,也很復雜,簡單到只為了可以奪回自己的丈夫,復雜到可以挑起兩國戰事?!?/br>越晨沉默著,他忽然很想離開,可他的理智卻要他留下,留下聽完這個他不愿意聽到的真相。上官凝沉默了會兒,他記得宣景皓曾說過,要他阻止成軒與魏國聯盟。想來宣景皓對此事亦是十分了解。沉寂的環境里,只有風吹動的聲音,越晨的腳動了動。帶動了落葉。上官凝道:“兩國戰事挑起之前,軒皇妃會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讓你出盡風頭,然后等到宣魏交戰,她在將你推出。讓你與宣景皓永遠兩地相隔。到時,你的結局就只有兩種,一,死在戰場。二,永遠回不來?!?/br>上官凝冰涼的刺骨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刺著他的肌膚。越晨緊咬著牙,他與宣景皓,那是他與宣景皓的秘密,他以為那是一件無人得知的秘密??扇缃?,上官凝知道,成軒也知道。他在想,這天下人,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又是如何看待宣景皓的。“景皓……”越晨的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上官凝依然背對著越晨,牙縫里流出了絲絲帶著腥味的液體。“不過也沒什么可擔心的,軒皇妃此次的行為也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她只是想在城中掀起波瀾,讓宣景皓無法注視到她的行為,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來密謀自己的事?!鄙瞎倌届o的解釋著。越晨頓了良久,只擠出了兩個字“謝謝”上官凝依然咬牙道,“不用謝,我只是想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