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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鏡子回頭一看,精壯的背上,滿是紅色的抓痕。陸桓一向驕縱情人,但不代表床、上也驕縱著,這些紅色的細痕放在以往,足夠成為結束包、養合約的理由,而放在如今,卻成為了沈浚齊和他談條件的資本。“醒了?”沖完澡回到房間,沈浚齊已經醒了,他依然裹著陸桓的西裝,不過坐回了床上,慵懶地把玩著那個雪茄盒。“驗貨還滿意嗎?”陸桓走過去,從他手里接過那個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剛打算用雪茄鉗剪孔,沈浚齊卻握住他的手腕,從他手里叼走了那支雪茄。濕滑的舌、尖僅僅碰觸了一秒鐘便收了回去,就像是挑釁一般,沈浚齊叼著那支雪茄,靠在床背上,等著他的回答。陸桓沒說話,他看著沈浚齊叼著那支42環徑的雪茄上上下下地玩弄著,幽深的瞳孔里包裹著一團熾熱的火焰。沈浚齊取下嘴里的雪茄,用雪茄鉗熟練地剪掉茄帽:“如果覺得滿意了,這里有一張合同,請陸總過目一下?!?/br>沈浚齊從床頭柜上拿過一張紙遞給陸桓,毫不在意陸桓細微的表情變化。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過程如何,他不關心。陸桓接過合同一看,紙上的鋼筆字筆墨未干,竟然是剛擬的,合同條款則是包養的合約,分為費用,職責,權利,違約責任四大塊,簡潔,但是精準。陸桓把合同翻過來,沈浚齊早已經簽好了名字。“一個月1000萬,先簽三個月?”這可以稱之為天價了,但是放在沈浚齊身上,他要的這個價格,卻讓陸桓覺得有些好奇。三千萬,對于欠債一個多億而且大部分都是高利貸的沈浚齊而言,無疑是杯水車薪。沈浚齊說:“三千萬夠還銀行的錢了?!?/br>陸桓說:“你還有高利貸?!?/br>沈浚齊抬眼看他:“有高利貸會找陸桓的情人還錢?陸總,這份合同的的決定權不在我,而是在于你?!?/br>一夜的顛、鸞倒、鳳并沒有讓沈浚齊有一點疲憊,反而像是一株細枝吸足了養分,開出了鮮艷欲滴的花。陸桓把那張合同放在桌上:“跟了我,可不止是要上我一個人的床的?!?/br>沈浚齊抬起下巴:“加進去?!?/br>“你無法拒絕我為你安排的任何一個人?!?/br>沈浚齊又把雪茄叼在了嘴里,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是嗎?!标懟感α诵?,“三千萬我可以馬上付給你,作為昨晚的補償。但是涉及到合同,你需要和我的律師談?!?/br>沈浚齊坐了起來,換了跪坐的姿勢,西裝從他身上滑落下來,細嫩的皮膚包裹著背上的蝴蝶骨,骨rou均勻,線條優美。陸桓身材高大,沈浚齊雙手撐著床,跪俯在陸桓身前,離陸桓的腰腹,僅僅十公分的距離。他抬頭看著陸桓,嘴唇微張,手指粗的雪茄掉在了床上。他的頭和陸桓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作者有話要說:我需要特別說一下,這篇文里所有涉及到攻說把受送出去啊那些什么的都是故意試探的,嘴炮而已,切勿當真。另外,從今天開始,所有其他想爬攻床的全都被受neng死了,所有覬覦受的全部都被受neng死了,受neng不死的攻來neng,就這樣,嗯。第4章回憶兩個月前——“你的工作簽證已經辦下來了?”“嗯,已經辦下來了?!?/br>這是沈浚齊時隔三個月之后,再一次接到沈國峰的電話,不久前他剛剛從蘇黎世聯邦理工畢業,并順利入職一家機械制造企業。“辦下來了也不打個電話?!?/br>沈國峰的語氣有些埋怨:“是請律師幫忙辦下的嗎?”“是公司請的律師?!?/br>“哦?!?/br>自打沈浚齊出國之后,沈國峰便很少和沈浚齊聯系,多半時間是沈俊杰在飯桌上,告知他沈浚齊的近況,比如去了哪里實習,論文進展如何,室友是哪國人。其實這種情況在沈浚齊剛出國的那兩年也是沒有的,那兩年里,沈浚齊沒有回過國,也從未接到過來自家里的一通電話。沈俊杰也想聯系沈浚齊,但是在沈國峰的強壓之下,只有作罷。也就是這兩年,兄弟二人的聯系才頻繁了些,辦工簽的事情,正是沈俊杰告訴沈國峰的。“早知道瑞士找工作這么艱辛,就該讓你回國了?!?/br>沈浚齊說:“還好?!?/br>沈國峰說:“哎,浚齊,還是早點回國吧,國內大把的機會,不比瑞士好?你還準備在那邊安家?”沈浚齊說:“有這個想法?!?/br>沈國峰在那頭又嘆了一口氣。今天的沈國峰,情緒有點不對。接到電話時,沈浚齊便察覺到了,不過他向來是不說便不問的性格,從同學到家人,都是如此。通話涼了一會兒,沈浚齊聽到那邊的沈國峰又嘆了幾次氣后,開口問道:“你在那邊是交了男朋友嗎?”“沒有?!?/br>“不考慮找一個?”沈浚齊握著手機的手突然捏緊,許久,才回道:“沒有?!?/br>“該找一個了,你也二十四了……”沈國峰又絮絮叨叨地說著,哪個朋友的兒子結了婚,哪個老鄰居得了孫子,沈浚齊也摸不淸他到底想表達什么,干脆簡單明了地用一句話,結束了這次通話。“爸,已經過去七年了,我沒有什么想法了?!?/br>那邊的絮叨果然停了。然后,他聽到沈國峰長嘆一口氣:“浚齊,不管是我還是你哥,我們都希望你過得好……”沈浚齊有點想笑,也不知道是該笑沈國峰,還是笑自己。偌大一個家,唯二對他好,希望他過得好的人,自己卻傷他們最深。“你姑媽總說,這次你回來了,要給你介紹對象——你還記得陸桓陸總嗎?那次我陪老陸總去打高爾夫,陸總也在,他說有一次在機場遇到你,本想請你一起吃飯,結果你感冒了。老陸總的太太還問了你的生日,說你和陸總再合適不過,等你回來,兩人可以見一見?!?/br>“爸,你別說了?!?/br>不管是閑聊還是有意做媒,沈浚齊都無法忍受從沈國峰嘴里說出這些話。有了那件事在前,沈浚齊不得不去揣測沈國峰這么說背后的意圖。他掛了電話,向后倒在了床上,用手臂遮住了雙眼。七年了,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已經七年了。從懵懂少年到步入社會,七年前的陰影,依然沒能讓他徹底走出去。這個陰影來自于他自己。沈浚齊覺得自己是變態,是混蛋,是無法被寬恕的罪人。他破壞了沈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