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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一個月前就被抓了壯丁?!鄙酵弈飮@了一口氣,“說是南邊要打仗了,這一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闭f到后面眼睛不由有些發紅。“抓壯???”白玉芳抬起身,“干娘,不是說可以用銀兩抵押嗎……”她記得中國古代是可以用銀兩抵消壯丁名額的。“丫頭,你當我是舍不得那兩個子兒呢?”山娃娘抬手抹了下眼睛,哽咽道,“這回不讓用銀子換人了,必須得去,連里長家只有一個獨苗都被抓走了?!?/br>白玉芳伸手輕輕拍了拍婦人的肩,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想起那個高大俊朗的少年,雖然話不多,卻極為沉穩可靠,希望他能逢兇化吉吧。在干娘家住了一晚,白玉芳第二天便背著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包啟程了,經過后山腳下的小路時,她頓了一下,往山上看了一會兒,低下頭繼續沿著來時路回去了。天陰沉沉的,云層厚重得仿佛要壓下來,白玉芳抬頭望了望天,不由加快了步伐。“救命??!救命……”女子的呼叫聲隱約從前方傳來。她凝神聽了聽,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聽,連忙施展輕功趕了過去。“救命,救命……”呼救聲越來越清晰,她趕到一處斷崖時,才看到一個女子陷在泥潭里不停地掙扎,而她越掙扎陷得越深,整個人很快就只有一個腦袋和露在外面揮舞的兩只手了。情況緊急,白玉芳來不及思索,整個人一躍而下,伸手就去抓女子沾滿了泥的手,想將她拉上來,不想女子手勁奇大,拉得她往下一跌,整個人跟著“撲嗵”一聲掉進了泥潭。“救我……”女子一把死死地抱住她,拖著她一起往泥潭里陷進去。“你先放開,你這樣我怎么救你?”白玉芳連忙用力去掰她的手,發現竟然怎么也掰不開,這女子的勁比自己都大。“哈哈哈……小妞,來了就別想走!”一個爽朗磁性的男聲在她耳邊調笑道。“你……”白玉芳轉過頭,對上了一張俊朗的男性臉龐,對方哪是什么弱女子,分明是一個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而原本的泥潭也逐漸變得透明,最后變成了一汪碧潭。白玉芳整個人完全呆住了,這是大變魔術嗎?女人變成男人,泥變成了水?她完全被眼前玄幻的一幕嚇懵了,連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察覺到對方在大力揉捏著自己胸的時候,她才回過神,奮力地掙扎起來,“放開我!你是個什么鬼?”“當然是色鬼?!蹦凶釉谒股嫌H了一口,一手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自己胸口,一手恣意地將她從上到下來回揉捏了個遍。“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白玉芳又害怕又憤怒,眼前的一幕完全顛覆了她二十多年的世界觀,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來頭?男子的手熾熱地仿佛帶了火一般,所到之處在她身上撩起了一簇簇燃燒的小火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栗起來,連到了嘴邊的叫聲都開始變得發軟,“放開我……”“乖,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男子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耳朵里舔吻,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將頭使勁往后仰,身體躬起了美妙的弧度。“你真美……”男子的吻從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滑。“不要,放開我!不,放開我!師父,救我!師父……”一件件衣裳從水里漂了起來,豆大的雨點兒打在白玉芳的臉上,讓她一直涼進了心里,她絕望而驚恐地奮力掙扎,卻與事無補。男人輕易地將她最后的遮蔽之物褪下,手一揚拋在水面上,“來,寶貝兒,我帶你體驗這人間的極樂……”“不,不要,求你了……”白玉芳全身光裸地呈現在男子面前,不由羞憤欲死,一邊做著徒勞無功的垂死掙扎,一邊拼命地尖叫,“師父,救我!”“你師父?他不會來救你的?!蹦凶臃珠_她的雙腿,身體一沉。“師父,救……”白玉芳的尖叫嘎然而止,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悶哼,手指在男子背上劃下幾道長長的紅痕。深潭碧波翻浪,藍色的,紅色的衣服在浪花中沉浮,□□的男女如一對交頸的鴛鴦,在傾盆的大雨中跳著一曲最美的舞蹈。碧浪翻滾,久未停息。☆、79|第|七十九章白玉芳回到竹舍的時候,渾身濕透,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嘴唇紅腫,雙眼呆滯無神。看到正坐在桌子旁手握書卷的白衣公子,她的腳步微微一頓,低下頭輕輕道,“師父,我回來了?!?/br>“恩?!卑滓鹿拥难劬]有從書上移開,只淡淡應了一聲。冷風夾帶著雨水從門外吹到她的身上,帶著入骨的寒意,她伸手撫了下自己的胳膊,拖著腳步回了自己房間。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了扔在地上,她渾身□□地躺在了床上,拉過一邊的被子緩緩蓋上。“你們人類有個叫張愛玲的女子說,陰(和諧)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蹦凶拥拇劫N著她的耳邊,身體動了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沉淵?!?/br>白玉芳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渾身發著抖,牙關直打哆嗦。屋里的光線漸漸暗淡下去,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起來吃飯了?!便紤泻寐牭哪械鸵粼谒^頂響起。白玉芳將頭從被子里探出來,看著那人轉身離去的頎長背影。“師父,我叫你……你聽見了嗎?”“恩?”那人回過頭,莫名地看著她。“沒事?!卑子穹紦u了搖頭。房門被帶上,白玉芳爬起來,從衣柜里找了一身干凈衣服穿上,走出房間,在桌子旁邊坐下,端起碗準備吃飯時才發現今天家里少了一個人。“師父,桃子呢?”“她回家嫁人了?!卑滓鹿拥氐?。“嫁人?”白玉芳一怔,怎么這么突然?之前都沒聽桃子提過,不過古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爍之言,她事前不知道也是完全正常的吧。晚上,白玉芳躺在床上,展轉翻騰,仿佛有一團火從她的小腹燒起來,一直燒到了心里,一種說不出的空虛難耐從體內升起,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著,臉頰燒得通紅,額頭上若隱若現地閃現出一抹火焰的痕跡。怕被師父聽見,她不敢發出□□,只將手放進嘴里死死地咬住,一直展轉熬到天際發白,她才虛脫地地閉上眼睛,整個人濕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垂在床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