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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的腦袋,防止他逃跑。“嗚嗚……”蕭然一開始掙扎,卻是未果。陳梓陌輕柔地吻著蕭然,舌頭有意無意地觸碰著蕭然緊抿的唇。蕭然大概是覺得這樣唇碰唇的觸感不夠,微微張開了自己嘴,舌頭無意識地伸了出來。陳梓陌眼中閃過得手的笑意,舌頭探進蕭然的嘴里,勾著對方的舌肆意逗弄,惹得蕭然呼吸急促,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陳梓陌將蕭然抱在懷里,漸漸加深了這個吻。“唔……嗯……”蕭然不自覺地發出□□聲。陳梓陌眼中的欲望漸深,單手很輕松地解開了蕭然的里衣,蕭然的肌膚白皙柔嫩,讓人愛不釋手。“不要……這樣……”蕭然伸手去推陳梓陌,卻是沒什么力氣。“蕭然……蕭然……”陳梓陌情動,呢喃地叫著蕭然的名字。“啊——”在陳梓陌揉弄蕭然一邊的突起時,蕭然忍不住驚叫出聲。陳梓陌低低笑道:“別叫這么大聲,整個衙門的人都要聽到了?!?/br>“你……”蕭然又囧又氣,卻是無力反駁,他現在的腦袋十分不清醒,身體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美味佳肴在眼前,陳梓陌正打算好好享受一番,卻是被黎落的敲門聲打斷了。“大人,有命案?!?/br>“……”陳梓陌嘆氣,終于放開了蕭然,替他將衣服穿戴整齊,又意猶未盡地在他唇上啄了幾下,笑道:“也罷,咱來日方長?!?/br>等蕭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梓陌已經離開了。蕭然紅著臉鉆進被窩里,真是沒法見人了!等等,剛剛說什么來著?有命案!蕭然立即精神抖擻起來,他大顯身手的機會又來了!第39章第三十九章:jian殺案死的是南春院里的一個小倌,早上在南春院后面的小巷里發現的,初步判斷是先jian后殺。陳梓陌怕蕭然看了兇殺現場又要做惡夢,勒令他不準靠近案發現場半步,并囑咐了一個捕快看著他。蕭然撇撇嘴,就算讓他看他也不想看。陳梓陌和黎落來到尸體被發現的地方,仵作已經大致地驗完了尸。“大人,這小倌是被先jian后殺,死因應該是中毒,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晚上的后半夜,具體的話需要回去仔細檢驗?!?/br>陳梓陌點頭,靠近尸體仔細觀察起來,少年被隨意地扔在地上,身上□□,無明顯外傷,死相也很平靜,只有□□的斑斑污穢痕跡顯示著少年生前慘遭了怎樣的待遇。陳梓陌皺眉,腦海中不禁聯想到了一年前在京中辦的某個案子。“大人,這作案手法看著怎么這么像……”黎落忍不住開口,卻被陳梓陌制止了。“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先讓仵作查明死因。你派些人去南春院和這附近問問,昨晚上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br>“是?!?/br>陳梓陌看著死去的少年心中隱隱有著一絲不安。蕭然聽了同行的捕快的訴說,氣得破口大罵:“哪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這么心狠手辣!連十幾歲的小孩都不放過!”“是啊,還是先jian后殺,真是夠作孽的?!币粋€捕快感慨道。蕭然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小七,先于眾人跑回了縣府。“小七!小七!”蕭然沖到后院就開始大叫道。“蕭公子?怎么了?”小七正在后廚幫王嬸洗菜,聽到蕭然的叫喊,跑過來莫名其妙地問道。“小七,你沒事吧?”蕭然上前仔仔細細地把小七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最近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蕭公子,你怎么了?小七沒什么事啊,你說的奇怪的人是指誰???”“他說的是采花賊?!焙笠徊降絹淼年愯髂伴_口解釋道。“采花賊?”小七一頭霧水。“城里出了命案,死了個小倌,是被人先jian后殺?!?/br>小七聽了臉霎時就白了,“誰……誰死了?”陳梓陌見狀一愣,倒是把小七的出身給忘了,“是個叫小羽的小倌,你認識么?”“小羽……小羽死了?”小七臉色蒼白,呢喃道。陳梓陌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小七的舊識,“你也別太難過了,既然你已經離開了那里,那里的事和人就和你再無瓜葛,你總不至于還想再回去那個地方吧?!?/br>小七聽了拼命搖頭,咬著嘴唇道:“小羽生前很是照顧我,我將他當成朋友?!?/br>蕭然有點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只是看著泫然欲泣的小七覺得很是可憐,朝著陳梓陌吼道:“你干嘛欺負小七啊,沒看到他都快要哭了!”“……”陳梓陌懶得和蕭然狡辯,留下兩人回書房去了。“小七,你沒事吧?別理陳梓陌那人,那人說話總是能氣死人不償命?!笔捜簧锨鞍参康?。小七聽了破涕為笑,“陳大人很好,說的話也一點也不氣人?!?/br>“……”“蕭公子,謝謝你的關心。像我這種人……”小七說到這里臉色暗了下去。蕭然也不是傻子,聽剛剛的對話也能猜測出一些來,“像小七這么手腳麻利,又盡忠的仆人,你說得去上哪找??!”小七臉色再次明媚起來,“蕭公子,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陳大人這么喜歡你了!蕭公子你是個大大的好人!”“誰……誰喜歡誰了!”蕭然臉色微紅,“不過,你說我是好人那句確實不假!嘿嘿?!?/br>“……”仵作很快驗完了尸,無外傷,死因是中毒身亡,中的毒應該是曼陀羅,而且死者是在中毒狀態下被□□的。陳梓陌親自到了驗尸房查看,死者四肢部位發青,確實是中毒癥狀無疑。仔細查看了尸體,除了□□部位沒有明顯外傷,顯然死者并沒有如何地掙扎,很有可能是在中毒昏迷后被犯人帶走的。“黎落,你多加派些人手,尤其是在那些勾欄院附近,兇手可能還會再次作案?!?/br>“大人,你看犯人會不會是……”黎落猶豫著問道。“你指“千面玉郎”唐肆?”陳梓陌鳳眼微瞇,想起了些不愉快的經歷。“……是?!?/br>“倒也不無可能。雖然當年我一掌將他打落崖底,但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尸首,也許他還活著也不一定?!标愯髂鞍櫭?,要真是這樣可就麻煩了,“總之,現在還不能下定論。唐肆的作案手法我還是了解的,他的手段更粗暴些。而這次的案子,作案人的手法顯得很是細膩,像是對待一件作品那樣力求完美。不過兩者共同的地方就是,犯人似乎都是很難對付的樣子?!?/br>“大人,那我們要如何是好?”黎落是聽說過千面玉郎的案子的,當時的受害人無數,要不是陳大人出面,恐怕真要讓那人一直逍遙法外下去。“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