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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癥前兩天就死了的么?”新聞上連續三天,各大媒體鋪天蓋地都是那人的葬禮實況。只因為那人是這個國家一個舉足輕重的家族的家主。“有時候為了得到一些東西,沒有實體的幽靈更容易辦到?!笔鍤q的陸亦萱老神在在,在躺椅上閉目養神,說出的話根本不貼合這個年齡。吳少言摸了摸腦門,突然開竅,“那個人……就是蜂后嗎?”“誰告訴你蜂后只有一個的?”女孩睜眼白了他一眼?!澳阒?,什么樣的蜜蜂才能變成蜂后嗎?”女孩重新閉上了眼,“喝了我的血的人全世界有二三十個,很多都身份顯赫,其中像剛剛那位‘自殺’了的還有十一二個,基本都立了個傀儡在人后把持朝政玩得可歡了。這個救世會,明面上是mama當家,實際上每個決定都出自那十幾個蜂后之口。要命的是那群人還從不現身,今天這個算是意外了?!?/br>“呵……”吳少言干笑著,“我還以為……”陸亦萱嘆著氣,“不然的話,光靠mama的家族,怎么能支撐起這個救世會?”青笙同何必夏兩人在偏廳的窗邊時不時互相說著什么,陸亦萱的沉默已經維持了一個多鐘頭,塞爾吉奧以軍人站姿站在女孩身旁,剩下的就是在一旁看著他們笑著的林中里。吳少言從大廳端了些茶點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已近午夜,古堡里的舞會早就結束,所有人也幾乎都沉沉睡去,只剩下這個不常用的偏廳里還開著一盞發著微弱光芒的燈。雖然說要一起走來著……可是到底要怎么辦其實他一點想法也沒有……所以,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咳、那什么,大家吃點喝點再想想看之后要咋辦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小。是不是因為底氣太過不足了?“放那就好了?!绷种欣镒邅韼兔?,把吃食分給每一個人。“所以,現在要咋辦?”吳少言有些喪氣,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做這件事,可是自己的腦袋還真是,在關鍵時刻就糊到不行一點用都沒有。林中里看了看窗外那漆黑的夜色,“抱歉,今天晚上可能要請你們熬夜了?!?/br>青笙在一旁連連搖頭,“沒事沒事,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嘛!”“要跟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知道那么多救世會的事情嗎?”這個問題是吳少言老早以前就一直想要問的了。“我有跟阿里講過一些。就是那次阿里問‘蜂后’是什么時?!睆睦錃馐页鰜砗?,陸亦萱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是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聲音聽起來還有一絲沙啞。“除了你以外,我以‘??怂共┦俊纳矸輥淼臅r候,還收到了一份大禮吶!”林中里摸摸女孩的頭,安撫著女孩。陸亦萱虛弱地回應一笑。“來到這里的晚上,有一個神秘人聯系上了我。自稱‘十號’?!?/br>啊,當見到十號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了,只是……“十號為什么要聯系你?”吳少言困惑不解地問道。“因為……十號對‘蜂后’恨之入骨。想找一個盟友和他一起毀了救世會?!绷种欣锏谋砬樽兊米矫欢?。“蜂后是什么?”何必夏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林中里看著何必夏笑了,“你知道,什么樣的蜜蜂才能長成蜂后嗎?”“蜜蜂本來都是一樣的,喂食的東西不同,最后的成蟲就會不同。終生喂食蜂王漿的蜜蜂才會長成蜂后?!?/br>“沒錯?!标懸噍嬖谝慌陨n白著臉,“而我,就是那所謂“蜂王漿”的提供者?!?/br>“米亞,別……”塞爾吉奧似乎是想阻止陸亦萱繼續說下去。女孩擺了擺手,“不行,我一定要說出來?!?/br>陸亦萱站了起來,“從出生以來,我的血液就自帶了幾種特殊物質。爺爺本想用其他動物自我修復的能力通過基因融合的方式治療家族遺傳病,結果,事情并沒有如他所愿。我從小因為先天性心臟病一直躺在病床上。只是,那些基因雖然沒有修復心臟,卻給了我另一種東西。爺爺說,我的血液里,這幾種物質的混合體有時能做到讓細胞無限再生,有時幾毫升就可以讓人死亡。按照爺爺的說法,根據我情緒的變化,分泌的比例就會不同,才會有不同的效果?!?/br>林中里接著陸亦萱的話往下說,“有這么一撥人,也是支持研究的金主們,得知了血液的事情后,就開始依靠這種血液,企圖讓自己的壽命可以無限延長。他們認為自己已經變成了凌駕于凡人之上的超人,所以起名叫‘蜂后’?!?/br>“他們……怎么這么……”吳少言在一旁低聲嘀咕著。關于蜂后的事他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整個事實一講出來聽起來那么的……二……一想到一直其實是在給這些人打工,呃,吳少言突然發現自己本來可以做更好的工作來著。林中里笑著看了看吳少言,“對吧,告訴你,跟我走才是正確選擇?!?/br>“哪有那么容易,救世會是你說毀就能毀得了的嗎?”“所以還是要請大家幫個忙,先拿下希曼夫人再說??!”吳少言想直接打林中里一拳,他看向塞爾吉奧,說實話,這只大熊是這里的安保隊長來著,而且一直對希曼夫人很忠心。這么明目張膽在人面前說,不太好吧……塞爾吉奧好像接收到他的目光,開了口,“米亞去哪我就去哪,跟希曼夫人沒關系?!?/br>林中里沉思了一會,看著塞爾吉奧,“有樣東西今天晚上必須要到手,只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找得到?!?/br>一直低著頭的陸亦萱抬起了頭,“什么東西?”“你們有沒有見過寫著所有蜂后真身的名單?”是夜,一群人緊張兮兮地在偏廳等待跑去偷東西的何必夏。過了好半天,門外輕輕地叩了三聲。何必夏掏出口袋里金色的項鏈,“我把鑰匙取出來了?!?/br>那項鏈的墜子是一把小小的鑰匙,鑰匙上雕著一只蜜蜂,眼睛處鑲著黃色的寶石,尾部的尖刺指向鑰匙的尖端。陸亦萱接過鑰匙,反復看了看,“沒錯,應該就是這把?!?/br>“mama總是拿這把鑰匙打開一個小木門,一待就是半天來著,那里面說不定有蜂后的名單?!标懸噍姘谚€匙掛在脖子上,“你是怎么拿出來的?mama應該從不離身的?!?/br>“咳、我有特殊的辦法……”何必夏一臉尷尬,也不知他的特殊辦法到底是什么。不過讓一個退伍軍人當小偷,委屈這人了。“算啦,跟我來吧!”看見何必夏面露難色,陸亦萱也不再追究,推開偏廳大門走了出去,指引一行人來到三樓一個小木門前。陸亦萱扭動鑰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木門里,透過手電筒的燈光,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