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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不是后來我自己發現了你一句話都不想告訴我,對不對?”林中里瞞著他的事就像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是還會有的。“對?!绷种欣镆荒樌碇睔鈮?。“你……”吳少言想用食指戳林中里的鼻尖,被男人一把抓住。“告訴你有什么好?你看,你一知道那些事就急著想離開我,甚至都不打算知會我一聲!”“跟你說了誰還走得了?”“所以說為什么要走?待在我身邊不好嗎?”林中里親了親他那被握住的指尖,他急地想要抽回,男人卻不愿放手。當然好啊,那種感覺該死的好,好的讓他想拋下所有。好到就算這輩子他都要亡命天涯,只要有林中里在他就沒關系。“為什么是我?以你的條件,你應該可以找到一個很好的女人,有很可愛的孩子,住在大房子里,一輩子幸??鞓返鼗钪??!彼麄儌z在一起,不止要面對過去的黑暗,還要面對的是不可知的未來和人們異樣的目光。他不想讓林中里經歷這些。男人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太過美好,不應該有一絲絲損毀。“你不知道嗎?”男人的眼睛里透著溫柔的光,仿佛要把吳少言包裹起來。“和你在一起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義?!?/br>他沉默了。過了一會,起身把林中里拉起來推到門口,“快回去吧,既然醒了就別在我這兒耗著了?!?/br>“唉,小言,你發沒發現你有一個很奇怪的毛???”林中里順從地被他推到門口,然后才轉過身阻止了他前進的步伐。“什么意思?”林中里向吳少言靠近,他反射性地后退了幾步,不理會男人略覺受傷的表情。“就是這樣,每次我說很重要的事情時,你都會把我推開?!?/br>吳少言別開頭躲避著男人直直的目光。那是因為給不了任何回應,林中里的未來看起來一片光明,而他……他沒有未來。他的時間,早在囡囡死亡的時候就應該停止了。“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很溫柔,很溫柔的那種?”林中里的頭靠近了他的,想要吻他。他偏著臉躲開。見他拒絕,林中里也沒有再繼續,直起身后,說了句,“不過,就算你躲了又躲逃了又逃,我還是會把你找回來的?!?/br>回應林中里的是被吳少言用力推出門外的待遇,他在門里朝門外說著,“快走吧,別再說了?!?/br>“末班車早沒了,你讓我睡哪兒???”林中里的聲音從門板那頭傳來。“打的,睡大街,隨你?!眳巧傺詮呢堁劾锟吹搅种欣餆o味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后,對著在貓眼里正在觀察男人一舉一動的他笑了笑,像是早就看透了他的行為模式一樣。“小言,我走啦。不要太想我~”男人對著他眨眨眼,在聽到他回著“快走快走”的聲音后,就離開了視線范圍。吳少言看著被兩個醉鬼搞得一團亂的家里,已經是半夜了??粗鴣y糟糟的家,實在是睡不踏實。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和那兩人有什么冤孽,這輩子讓人折壽來換。走了幾步后,自己踩到了一個東西,地板上,一個不足三公分的圓形徽章正因為燈光的照射反著光。仔細一看,黑色的徽章上刻著一個浮雕樣式的蜜蜂,通身黑黃相間,翅膀上的紋路清晰可見。蜜蜂的眼睛,被兩顆小小的閃著光的鉆石替代了,剛剛反光的東西就是這兩顆寶石吧。他正思考著這是誰的東西時,手機鈴聲毫無預警地響了。這個半夜三更還敢給他打電話的人就是青笙那個沒心眼的小鬼。“喂,哥,你那有沒有一個小圓徽章?”青笙壓低了聲音說著話,看樣子酒是已經醒了。“是有一個沒錯,你的嗎?”“是我的,哥,你要是有空的話……啊……明天把那東西帶回到飯店還我吧?!鼻囿险f話時,聲音突然拔高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好。不過……你……沒事吧?”突然是怎么了?“沒事,就是剛我家那狗……啊……睡醒跑過來了?!?/br>“哦……”和青笙待在一起那么久,倒是沒聽說青笙還養著狗。他默默地點了個頭,就掛了電話,別人的現場直播他才沒興趣聽呢。孽緣……他和青笙上輩子絕對是孽緣!他把徽章裝到明天要穿的衣服內袋里。青笙專門打電話來問,看來是很重要的東西,不要弄丟比較好。早上的警察局里,還有絲絲尚未恢復的疲憊彌漫著。魏皓之蹲在墻角,防備地露出半張臉,剛巧被來警察局的吳少言逮了個正著。本來,只是想過來提供一下有關盛天平的線索,沒想到一抬頭,一個他好久沒見過的人就躲在角落里觀察著“敵情”。之前的事,好像還沒有確確實實地“報答”過魏皓之吧。想到這里,吳少言對著魏皓之笑了笑?!梆┲ 甭曇魷喓?,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身形不穩了一下。他倒是一點不受影響,厚臉皮也是可以練出來的嘛!魏皓之在被發現后就收回了自己的頭,著急忙慌地朝里跑去,不過還是被他一個箭步逮住了。“那天的事,真是謝謝你呢!”吳少言皮笑rou不笑地對著魏皓之說。那天被林中里撲倒后他一連好幾天干活都不利索,還得時不時得接受青笙同情的目光。“不謝不謝,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是盡心盡力辦好的哈哈哈……”魏皓之弱弱地回著吳少言,一面向著身后的同事們使著眼色,口型好像是“救命”。哼,還知道心虛,證明這人不是個沒心眼的。吳少言手上的勁提了幾分,感覺越來越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唉,哥哎,有話好說,別動手……別動手啊……”魏皓之躲避著他的攻擊,間隙里斷斷續續地求饒著。好說?被人賣了還要給那人數鈔票嗎?要是他,非得把那人屋里的房頂都給掀了不可!吳少言打著,魏皓之也不還手,打急了回一句,“你這是襲警!”他停手看了看魏皓之的同事們,那些人一臉看好戲地笑著,“打吧打吧,這家伙平常是有點欠,不算你襲警?!?/br>“你們……”魏皓之用手指點著那些共事好友們,“我的心好痛!從今天起我要和你們割袍斷義!”他趁著魏皓之和同事斗嘴時不露聲色地接近了魏皓之,捏著警察的肩,“皓之啊……我的‘謝禮’還沒給完呢?!?/br>據說自那天之后,魏皓之多了一個名號叫做“耗子”,說實話,那抱著頭在警局亂竄的樣子,確實挺像某種嚙齒動物的。窗明幾凈的大廳內,穿著高端套裝的希曼夫人正拿著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紅茶。希曼夫人大概有四十左右的樣子,雖然有些皺紋但風韻猶存,金色泛白的頭發被仔細地盤了起來。臉上妝容不濃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