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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完,齊驤已經抬起手把他卷進了懷里。他的聲音落在了耳后,“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學習?!?/br>這話現在說,未免顯得滑稽。芮忱忍不住笑了一聲,手放在他的背上,低頭在他肩窩上親了親。一定要努力讓自己變得更有出息,才能把更好的自己交付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FIN☆、后記開始并未打算寫這個故事,畢竟一如它現在所呈現的一樣,是一篇結構很零散、幾乎沒有主題的流水賬而已。起念只是有一天在實驗室里,跟幾個逗比同事說笑,忽然想起了還上學那會兒,大概也是這樣口無摭攔沒心沒肺的。那時的時光自由而無用,是離開校園以后所少有的,一時之間,我唯恐今后的自己再也不記得,于是便還是寫一寫,哪怕只是記下從前的一些趣事也無妨。于是就有了很多人物,很多同學,大咧咧地聚在一起,成績好的、不好的,家境優渥的、清貧的,只因為在一個空間里,就能夠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沒有多一分的雜念。芮忱和齊驤,大概是那個年紀里兩種處世觀的對立。因為年輕,沒有見過什么大風大浪,所以偶爾在陰溝里翻了船,也會覺得生命就要覆滅。這就是齊驤,他把每一件小事、大事都看得特別重,以為每一次示好都是眷戀,以為每一次分離都是訣別。而芮忱呢,恰恰相反,正因為同樣沒有經歷過,所以不知其中的苦澀,他看到的是生命的無限,意識里認為善良和美好都理所應當,而再見就是會再見。我覺得兩個人之所以會在同一個起點上對事情有不同的認知,還是跟一直以來所處的環境、受到的教育有關,芮忱是充裕的,無可失卻,所以他是給予的那個人,而且從來不會吝嗇這一點,齊驤則時常陷入無愛的惶恐當中。我自己是矛盾的。年少的時候,盡管理智上告訴自己,有聚就有散,也明白只要想見,無論如何還是能見,可是,依舊會擔憂。尤其是并不肯定對方是否跟自己一樣想念。那時的自己,對于心儀的人、任其踐踏在心尖的人,真是十分恐懼與之分別。最后一章提到查地圖。相近的情節其實就發生在今年。春末我在北京,每天都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偏偏那時友人還是來了,當時心里有諸多為難,畢竟根本沒有時間作陪。但對方說,見一面也好。送別那日依舊十分忙碌,說定送到東直門,換機場線,可兩個人吃了一碗面后,我就要回所里,便是連這點時間也沒有了,只好把人送到了地鐵站。因為那次有了虧欠,夏盡前他來,再分別,就一起到航站樓,直到登機安檢。當然還有搭乘同一天去往不同地方的航班,早先一起在航站樓里等飛機,或者雖然不在同一個樓內,卻還是先乘快軌抵達同一個,等到其中一趟航班登機以后再折回去趕自己的飛機。最近的一次很有趣,計劃是我的航班先飛,兩個人坐在登機口附近休息,結果延誤了,倒是他先登機。連依依不舍都是沒有的,回眸和目送似是電影里才會有的情節,回想起來應該是說了再見就埋頭玩手機了吧……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對分別的恐懼全然消失了,人也顯得薄情。也許是自己稍微成長了一些吧,從另一個程度上明白和理解了再見并不困難,有時候未必等到想要見的心情轉為濃烈,就已經來到對方面前。此前不需要太多的目的,也不過是見一面,如此而已。不過,在故事里芮忱的沒心沒肺和齊驤的提心吊膽,慶幸自己如今還能記得清楚。生怕以后會忘了,還是記下來,畢竟所有的心情都是難能可貴的,長大以后未必能有年少時那般多刻骨銘心,畢竟看得多就淡了。經歷的多,人會變涼薄,也會變堅強。時間是會在人的觀念里留在痕跡的,我猜想人如果想要讓難捱的痛苦減輕,還是要自己變得更好才行。最后自黑一下,因為帝都和魔都的地鐵計費方式不一樣,第一次去魔都時還為買票搞得焦慮,焦慮得給忙得暈頭轉向的人打電話問啊我要怎么去找你啦!但回過神來細想,其實是帝都跟全國所有地方不一樣吧,完全可以拿出在別處乘地鐵的機智來呀!果然自己還是稚嫩的……最最后終于帝都的地鐵計費也要告別親民時代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