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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修長,鎖骨精致,身體線條流暢肌rou緊致,在燈光下,神色淡漠的少年似乎一只高貴的白天鵝,莫名的讓人生出了征服的欲望。凌源只覺得口干舌燥,小腹一團火熱,他急忙扭頭,羞愧難當。偏偏正主仍舊是不緊不慢,似乎屋內只有他一個人。等叢澤穿好睡衣,凌源已經出了一頭汗。凌源緊貼門站著,不敢離堂哥太近。少年穿著一身棉布睡衣,淡藍顏色,讓他漠然的五官也柔和了許多??瓷先ズ孟褚粋€布娃娃,讓人忍不住想抱一下——凌源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亂七八糟瞎想什么??!不過他這一拍腦門的響亮聲音,讓少年看向他。叢澤看著他,然后起身。凌源看他似乎在房間里找什么,最后拿了毛巾向自己走過來。凌源有些愣征的感覺到額頭上的汗水被溫柔的拭去,鼻尖呼吸滿滿都是面前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凌溪不算矮,但是凌源還是比他高了大半頭。低頭看著少年,他視線落到那紅潤的唇上,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時候,唇上已經傳來了柔軟的觸感。毛巾掉到了地上。下一刻,被他摟在懷里的人,掙開他,退后了一步。凌源低垂著頭,不敢看堂哥。叢澤俯身撿起毛巾,看了看面前瑟縮的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疑惑不解,彥叔說,這個不能隨便對人做,不是任何人被親了都會高興。這個人,為什么對他做這個,他覺得自己剛才不高興嗎?人類的不高興,是什么感覺?叢澤搖搖頭,好復雜。他不再多想,把手里的毛巾放回原處。凌源卻有些懵了,堂哥沒生氣?他親了他抱了他,他沒有生氣?想到什么,凌源抬頭看向堂哥,后者放好毛巾,正看著窗外的天空出神。他,確實不是凌溪……凌溪是家里唯一一個知道他性取向的,要是凌溪,再怎么尊重他,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換衣服吧……凌溪也不會有那種淡漠的表情……凌源開門走了出去。這次叢澤回頭看了一眼,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唇,眼里滿是疑惑。沒過多久,安晴在門外叫他,“你,出來一下,我們想知道一下具體情況?!?/br>叢澤站在客廳中央,被一群人打量,他神色還是淡漠,凌源卻忍不住走上去把他拉到沙發上坐到自己身邊。安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瞪回去。凌父推了推眼鏡,“孩子,你說你叫叢澤?”他說著轉頭看了一眼一個戴了無框眼鏡笑意溫和的男人,男人點頭示意他繼續問,凌母有些緊張的站在男人身邊。叢澤也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是凌源的父親,是一個心理醫生。然后收回視線,看向凌父,點點頭,“我是叢澤,凌溪從山上摔下來,死了。他死了,我就醒了?!?/br>叢澤直白簡單的話,讓屋內的大人們臉色都有些僵,尤其是凌父凌母,臉色發白。叢澤看著他們,思索半晌,才開口道,“雖然凌溪已經死了,但是我有他的全部記憶。如果你們見到我會不開心的話,我可以按照他的行為習慣和你們相處?!?/br>凌父一時有些愣征,安晴卻突然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凌溪哥哥可以回來是嗎?”叢澤看向她,認真解釋,“凌溪已經死了,他回不來了。但是,我可以按照他的方式和你們相處,你們可以把我當做凌溪?!?/br>“那怎么可能!”安晴難以相信。“雖然很麻煩,但是是可以的?!眳矟烧酒鹕?,“我有他的數據信息,再加上獲得的你們的信息,可以計算推論出凌溪對你們行為語言的反應,我按照這個反應行動說話,你們就會覺得我是凌溪?!彼樕戏浩鹨荒N爛的笑,聲音輕快道,“大家這是怎么回事?我回來啦!餓死我了,都現在這個點了怎么還不開飯???”“就像剛才這樣?!眳矟苫謴退谋砬?,平靜的敘述。一群人都一愣一愣的。他們剛才真的以為凌溪回來了。“那你和陌生人相處的話,怎么讓他們覺得你是凌溪哥哥?”安晴想到了什么,又問道。叢澤坐下去,回答她,“我說過了,雖然很麻煩,但是是可以做到的。我會收集陌生人的數據信息,再和凌溪過去的反應相匹配,有重疊的部分的話,直接模仿就可以了。如果沒有重疊的部分,根據凌溪過去的反應進行推導,可以得出一些行為方式。然后隨即采用一個就可以。采用之后,把對方的回應進行記憶保存,之后有相同情況可以直接引用?!?/br>叢澤看著她,“所以,陌生人也會把我當作凌溪,而不是叢澤?!彼⑽櫭?,“就是很麻煩,我要浪費百分之十的精力做這件事?!?/br>“好像一臺計算機……”安晴嘀咕了一聲。叢澤收回視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計算機?風精靈是精靈四族里最追求精確的一族,它們負責守護精靈族,不允許出現任何計算錯誤,人類的計算機漏洞太多。“那你呢,叢澤?”那個溫和的男人開口道,聲音熨帖,使人安心。叢澤抬起頭,似乎有些不確定,“我嗎?”男人溫和的點點頭肯定他。少年笑起來,單純的干凈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笑,像嬰兒一樣的天真無邪,“我只想好好看看這個世界?!?/br>凌母的眼淚忽然流了下來,她緩緩走到叢澤面前,抬手摸摸兒子的頭發,聲音輕輕的,“不用你那么麻煩的扮演小溪……你,也是我的孩子,小溪他,既然不能活過來,那你就替小溪活下去,答應mama,好好的活著,這就夠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來人啦來人啦來人啦……無限回聲【我是復讀機】……☆、謀殺叢澤仰頭看著這個神色有些憔悴卻還是很溫柔的女人,點了點頭。凌源在一旁,心里莫名覺得很是歡喜。而安晴卻是悶悶不樂。凌源察覺到有一道視線停在自己身上,抬眼看過去,卻是父親。他在父親的示意下,轉頭對身邊的叢澤道,“你能不能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就是凌溪消失不在和你醒來出現?!?/br>叢澤點點頭,開口,“凌溪他們登山,爬到一處懸崖,風景很美,大家停下來拍照。為了拍到更美的景色,凌溪站在懸崖邊上,他的一個同學,連容,推了他一把,他摔了下去。頭部撞擊到巖石,死了。之后我醒了過來,醒了之后又昏迷。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在彥叔家里?!?/br>叢澤思索了一下,最后總結道,“沒有了,就這些?!眳s不知道他剛才的話不亞于扔了一顆重磅炸彈。一屋子的死寂。“你是說,連容?”凌源艱難的開口,他求助地看向父親。凌志云此時也有些愣征了,他本來只是想確定一下凌溪的意識是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