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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爪子撓了撓自己發癢的尾巴尖,親了親自己親媽光禿禿一片的屁股表示安慰。蔫頭耷腦的貓妮卡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一扭屁股把二兒子甩開,在被男主人放到地板上的一瞬間,就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躥到二樓育貓房,踹開躺在貓墊上睡覺的小襪子,再用腦袋頂開趴著的大傻,一屁股蹲到貓墊上,擺出寧死都不會挪動一步的架勢來。李彥追著她一路跑到育貓房門口,小心翼翼地探進半個腦袋去,勾頭看到貓妮卡正把腦袋折到肚皮底下還一個勁兒拿爪子撓眼睛,喜聞樂見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大半。他在房間門口繞來繞去轉了兩圈,掉頭跑到主臥床底下的地板上,把自己拖過去的玩具老鼠給叼了出來,連拖帶拽拉回到育貓房,咬著給貓妮卡放到貓墊上。貓妮卡耳朵一動,聞到熟悉的味道湊了過來,暫時從光屁股的打擊中回過神來,抬頭看向被放到自己嘴邊的玩具老鼠,沒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懵懵地再看向李彥。李彥此時已經舔濕了爪子,正在地板上努力地摁著梅花印,用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字鬼畫符:親愛的mama,俗話說“兒不嫌母丑,貓不嫌娘蠢”,我連你的蠢都能忍受了,何況是你的丑,不要放在心上,永遠開心快樂,好嗎?By依舊永遠愛你的套套他正努力揮舞著爪子在署名后面畫上一顆漂亮的心型--上次畫的那顆心被貓妮卡毫不猶豫地用尾巴給撥拉亂了,李彥在眼淚汪汪哀悼親娘不珍惜自己心血的同時,也覺得有可能是自己那顆心畫得太意識流了,才讓蠢媽看不懂的。前車之鑒后事之師,他自己私底下偷偷練過好多次紅心的畫法了,就是這次當著貓妮卡的面畫心,弄得李彥有點小緊張。媽蛋這顆心右半邊不如左半邊飽滿,李彥飛快瞄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盯著自己在發呆的貓妮卡,偷偷把右邊重新描了一下。這樣就顯得右邊的線條比左邊的粗了,他又把左邊描了一下,因為焦急加緊張,爪子抖使得新增的一筆跟原先的線條并不重合,看起來更加怪異了。媽蛋!憤怒的李彥拿尾巴把這顆心掃亂了,舔濕了rou球重新畫,這次畫的仍然不滿意,出離憤怒的李彥拿尾巴抽了那顆心好幾次發泄心中的怒火,抽完又后悔了,抱著被地板咯得生疼的尾巴蹭到貓窩上,往貓妮卡懷里一個勁兒鉆,眼淚汪汪地求安慰。貓妮卡正一臉凝重地盯著小兒子剛戳出來的一團亂糟糟的爪印出神,見李彥蹭上來拱來拱去地撒嬌,便放棄了對那團鬼畫符的探索,把他叼到自己面前,伸著舌頭湊到他腦袋處舔來舔去。李彥還當是自己的愛心信件起了作用,感嘆一句親娘跟自己終于心有靈犀了一回兒,愉悅地享受貓妮卡的口水吻,被舔得舒服了就趴在墊子上打個滾。他打滾來打滾去,全然忘記了貓墊本來就不是很大,經不起他折騰,在全無防備地想再來一次三百六十度回旋時,直接從貓墊邊緣滾了下去,“吧嗒”一聲,以標準的以頭搶地姿勢摔在地上。什么時候被mama舔都已經成了一項危險活動了?QAQ李彥掙扎著爬起來,暈頭轉向地用左爪子扶著大腦袋,抽抽鼻子擠擠眼睛,確定自己的面部神經沒有出問題后,長出了一口氣。他還有點暈頭轉向,一低頭發現自己撐著地板的右爪子下面似乎有很多自己很熟悉的貓爪印。“……”李彥抬起爪子來看看自己的rou球,又看了看亂糟糟的地板,=口=臉發現自己掉下來砸在剛寫出來的信上,所有的爪印都花掉了。嚶嚶,人家好不容易才發揮一次暖男的天性想安撫安撫mama呢。李彥看著被毀的迷の信函,蔫蔫地伸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耳朵,扭頭再次挪回貓妮卡身邊,拿腦袋不停蹭著她。這次需要被安慰的人變成了自己,他很有技巧性地小心讓自己的臉正對著貓墊邊緣防止再次摔下去,也不敢再嘚瑟地滿墊子打滾了。瞬間乖巧無比而且看起來確實灰心喪氣繼續安慰的小手套惹來了貓妮卡無盡的母愛,她回憶著小兒子剛才一系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的動作,轉動從生下來就銹住的大腦,勉強猜測出……小兒子大概想要畫出一個獨特的圖案?她舔濕尾巴尖,在地板上戳了一個圓,見李彥還把頭埋在自己胸口不動彈,拿尾巴尖戳了戳他,又指了指地板上的圖案。李彥無精打采看了一眼,繼續蹭著她求安慰。不是圓?貓妮卡歪了歪腦袋,用尾巴尖畫了一個扭曲的正方形,見李彥只是冷淡地掃了一眼,這說明也不是四邊形。貓妮卡暫時忘掉了自己屁股上的慘狀,起身從貓墊上跑開了。自以為被mama無情拋棄了的李彥抱著一顆受傷的七彩玻璃心,拿爪子堵著耳朵,把臉埋在貓墊上決定沉睡到天荒地老。睡了不到五分鐘,他就被貓妮卡的專屬技能【尾巴連環戳】給差一點戳到腦震蕩,李彥抱著生疼的腦袋,發現自己再也無法裝柔弱下去了,只好睜開了眼睛,而后發現禿了半邊屁股的親娘正叼著一本雜志蹲在貓墊邊緣。李彥好奇地探頭過去,發現雜志上印著刺目的一行血紅色大字:“癡情男大生天天訂報為求愛,女老板陰陽相隔為哪般”。哦,這題目一看就是傳說中中老年家庭婦女人手必備的神器。李彥沒搭理貓妮卡殷切的目光,正想拖著玩具老鼠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當自己安靜的美公貓,就看到貓妮卡費力地把雜志翻開,對著一張拙劣的插圖指指點點。這又勾起了李彥的好奇心,他湊了過去看貓妮卡正戳著表示人胳膊的橢圓形,緩緩搖了搖頭。貓妮卡繼續翻頁,指著一棵大樹上的樹葉對著李彥眨巴眨巴金黃色的豎瞳賣萌,可惜李彥一臉遺憾地扭開了腦袋。她挨個指著雜志上有的圖形按來按去,最后還是李彥過來一頁一頁一口氣把雜志翻到最后,指著一個娘們兩眼紅心看著爺們的圖畫,在那個紅心上重點戳了戳。原來是這種跟桃子似的玩意。貓妮卡壓根就不當回事兒,二話不說舔濕了尾巴,側著身子在地板上用尾巴尖勾畫出了一個標準的心形。李彥:“……”被一只貓從智商上碾壓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就算這只貓是自己的親娘也一樣。事實上,考慮到貓妮卡跟他的智商確實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也許對方畫心比他畫得好看,只是因為用尾巴比用爪子畫起來容易?李彥學著貓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