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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抓起了人家的衣袖。“欸欸,悅風樓的東家,您這是做什么?”溫碧城道,“您先跟我走一趟吧?!?/br>言語間,不知是點了韓大夫什么xue道,活生生將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拖拽上了馬,又風馳電掣的回了千府。“您快給看看吧?!?/br>溫碧城為韓大夫解了xue道,親自將千嵐的胳膊拿給他看。好在這個韓大夫是個好脾氣的老頭,和溫碧城也有不錯的交情,只嘆了口氣,便搖了搖頭,坐在凳子上仔細的看起了千嵐胳膊上的傷口來。老頭子看了看,道,“千大人,您這傷,從何而來?”“和王府里頭的蔣侍衛比試所傷?!?/br>老頭子欲言又止的道,“這傷——”“這傷怎么了?”煙霞和溫碧城異口同聲的問道。老頭子道,“這傷,”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小廝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道,“夫人,我去找了那大夫,結果店里面的徒弟說他師父叫人給擄走了!”煙霞氣沖沖的走到門口,道,“都滾遠點!”下人們不明就里,急忙四散走開了。韓大夫又搖了搖頭,道,“小溫公子,這傷,我也看不出是為什么是這個模樣,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恐怕不是普通的刀劍傷啊?!?/br>溫碧城道,“那該怎么辦,才能叫傷口愈合?還有我表哥他覺得疲憊,是不是也關這傷口的緣故?”韓大夫道,“就像破傷風,到了后來,人也是這樣子。怕是這傷口生了什么毒素,隨著血液流經四肢,傷及頭腦?!?/br>溫碧城放下千嵐的胳膊,道,“您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么?”韓大夫道,“那也只好死馬當做活馬醫,先叫人熬些散瘀敗毒的膏藥來府上,再將屋子里燒上藥爐,通過藥水的蒸汽將身體里的毒素逼出去一些,有沒有用,老夫也是不知了?!?/br>“需要什么藥,您寫個方子,我叫人去抓了來?!?/br>煙霞急忙道。韓大夫點了點頭,走到一邊的書桌上寫了起來。溫碧城看了看千嵐,看見千嵐也在看著自己,他蹲下身來,輕聲對他說道,“表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也不會白白叫你受傷的?!?/br>千嵐搖了搖頭,溫碧城對他勾了勾嘴角,站起身出去了。和千嵐比武的是蔣方不假,可是能讓千嵐中毒的只有那一人。他當然知道,可惜的是,這一次,他算錯了那人這樣做的動機。彥宗早料到溫碧城回來找自己,只是沒想到到了現在才會過來。下人來報的時候他正氣定神閑的自己和自己下著棋,手中正執著白子,他將白子落下,黑子輸了。溫碧城從來沒有這樣氣勢洶洶的闖進過彥宗的書房,頭一回看見他這樣,彥宗倒很有看稀奇的感覺。“怎么,在軍營里吃了火藥?”溫碧城盯著彥宗,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道,“王爺,求您為我表哥做主,蔣侍衛接比試之名,行下毒知實,實在是教人不恥?!?/br>彥宗原本以為他會質問自己,如今質問變成對蔣方的控訴,倒像是還顧念自己說過是他大哥一般。若是以前,他必定會就勢而下,可是現在。完全不必了。作者有話要說:☆、第49章天色將晚,下人們在門外往里面看,不知該不該進來掌燈。這還是頭一次見小溫公子向王爺下跪呢。下人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貿然進去。彥宗坐在椅子上面,面色鎮定的看著溫碧城,過了很長時間,終于開口問道,“你就這么篤定是蔣方做的?”溫碧城低著腦袋,沉聲道,“是?!?/br>彥宗道,“那你希望本王怎么為千嵐主持公道呢?”溫碧城聽到“本王”二字,不禁抬了眼去看彥宗,這樣長的時間以來,他還是頭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自稱“本王”。他沉默了一會,慢慢開口道,“碧城剛才太過激動了,想來這件事,并不是蔣侍衛有意為之,他和表哥無冤無仇,恐怕是旁的人不小心將刀劍上沾了毒藥也未可知,碧城只希望,”彥宗看著溫碧城抬起來的眼,四目相對,是決然冷靜的直視。“只希望什么?”“只希望,王爺能夠救表哥一命?!?/br>溫碧城說完這話,又慢慢的低下了頭去,不再看彥宗的表情。那樣平靜的表情,只是一副面具,真實的情緒被藏匿其下,默不作聲的觀察著獵物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人。他都快忘了,戴上面具,是每個位高權重之人最擅長的把戲。拳頭在長袖中握緊,四指蜷起被大拇指緊緊按住。“你起來吧?!?/br>彥宗站起身來,對外面喊道,“這個時間了還不見來掌燈?!?/br>下人趕緊進來點亮了四處的燈盞,屋子霎時被光亮充滿,火焰跳躍,終于慢慢平穩,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的照在墻面上,他黑色緞面的鞋子,幾乎近的就在自己鼻尖,是那樣嘲諷的距離。彥宗看著還是不肯起來的人,不冷不熱的開口道,“你若是執意要跪在這里,那便跪著好了,只怕的是,等你跪的累了回到家里,剛好趕上為千嵐服喪?!?/br>溫碧城抬起頭,問道,“王爺這是承認我表哥是被人下了毒?”彥宗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言語是他半蹲下來挑起溫碧城的下巴,緊緊的捏在手中,看著他燦若星辰的眼睛惡毒的說道,“你該想想,你們都做了什么?!?/br>溫碧城有些心驚,但還是冷靜的應道,“碧城不知,王爺是什么意思?!?/br>彥宗怒道,“原良!”原良立即從門外進來,道,“下官在?!?/br>溫碧城轉頭看了一眼原良,看樣子,他已經在門外面候了多時了。這樣說來,彥宗也是料定自己會來的了。“你告訴小溫公子,本王千挑萬選出來的營運特押使是個什么來歷?!?/br>彥宗扯著溫碧城的衣肩,將他推搡在自己懷里。原良低眉順眼,一字一句的說道,“千嵐,乃是閩陽千秋代之子,千秋代,江湖人稱無手閻羅,曾為邪教曇門四大護法之一,其為護法期間殺人無數,后隨曇門的隱匿而消失于江湖?!?/br>溫碧城平靜的聽著原良的陳述,聽完之后,他對彥宗一笑,道,“王爺,這又是哪里來的傳聞?我同表哥一起長大,倒不知,他竟有這樣厲害的父親?!?/br>彥宗看了他一眼,伸手將桌子上的一幅畫唰的一下打開,道,“恐怕你溫碧城的父親,才更叫人驚訝呢?!?/br>溫碧城看著彥宗拿在手里的話,一時睜大了眼睛,畫上的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千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