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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沒醒呢?!?/br>白蘇起身:“不行,我要去看看徐嬸?!卑装l人送黑發人,這個時候徐嬸一定很難過。大門打開,李子言走了進來,剛好聽到白蘇的話,連忙上前攔住他:“小少爺放心,徐嬸沒事,你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李子言的話雖然說的柔和,但態度卻異常堅決,擺明了不同意白蘇外出。白蘇看著他臉上大大的黑眼圈,臉色蒼白難掩疲憊,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最近幾天蔣宇森沒來別墅,但每晚都會給白蘇打電話,據傭人說那人是忙著加班,但若只是他不來也就算了,畢竟要管理那么大的家族企業,奇怪的是幾乎每星期定點報到的李子言竟然也多日不見。“子言哥,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白蘇抓著他的袖子問道。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的顫抖一下,李子言搖頭:“小少爺多慮了,只是最近工作太忙而已?!?/br>看到白蘇還想說什么,李子言不動聲色地叉開話題:“小少爺馬上就要成年了,大少打算為您辦一場生日宴會,小少爺不妨想想有什么相熟的朋友,到時候可以邀請他們一起參加?!?/br>白蘇撇嘴,他整天被困在別墅里,見不到外人,哪里來的好朋友?心里有些疑惑,以前的生日都是在外地渡過的,蔣宇森怎么會突然想到給他舉行什么宴會?雖然身處上位者的人沒明說,但已經將察言觀色融為身體本能的傭人們還是敏銳地感到不對勁,一時間別墅里人人自危,生恐犯了一點錯,儼然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覺。陽光探出云層,黑夜被光明驅逐,寂靜的城市開始緩慢蘇醒。舒夜站在洗手臺前洗漱,魅惑的鳳眸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里的青年,眼底有暗紅血色繚繞,薄唇微微上揚,勾起一個諷刺的笑意,邪氣十足,雙眸帶著嗜血的狠厲。“高偉已經死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心里的惡魔開始蘇醒,鏡子里邪氣俊美的男子輕撫唇角:“欠我們的,總要一點點討回來才是,下一個,不如就選季子越?”舒夜輕嘆:“你還真是邪惡呢?!彪m是這么說,神色卻無絲毫責怪的意味,語氣低柔的猶如嘆息,笑容溫柔和煦,如同跌落人間的天使。“呵?!辩R子里的人冷哼一聲,惡意地笑了,“我不就是你嗎?別急著否認,我知道的,你也同樣恨他們,既然如此,不如把他們一起送到地獄,嘗一嘗我們曾經受過的苦?!?/br>沉默了片刻,舒夜微笑著點點頭,鏡子里邪氣的青年同時點頭。☆、蘇醒的惡魔(八)“好無聊啊,好想被弓雖女干……”白蘇四肢平攤,躺在床上翻來滾去,小蕉一直沒有出現,舒夜五年前突然失蹤,現在連徐嬸都不在了,蔣宇森和李子言又不知道在忙什么,別墅里只剩下一群對他敬而遠之的傭人,人生真他喵的寂寞如雪。五年的時間足夠白蘇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舒夜為什么突然消失,既然小蕉說過這次穿越的是有關重生的故事,再聯想到舒夜的態度前后反差巨大,猶如換了一個人,憑借豐厚的經驗,白蘇基本已經肯定,舒夜重生了!在“重生遍地走,穿越多如狗”的今天,重生沒什么好奇怪的,白蘇不解的是舒夜重生前到底經歷過什么,以至于他對自己85%的好感度頃刻歸零,甚至做出不告而別的事?失去了攻略目標的蹤跡,白蘇自然不可能再繼續完成任務,這五年來白蘇也不斷央求蔣宇森幫他找尋舒夜,可惜舒夜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媽蛋,再這樣下去,小爺什么時候才能完成任務啊QAQ想到了舒夜,白蘇又不禁聯想到現在居住在別墅二樓、被蔣大少金屋藏嬌的嚴默,據說這孩子是之前一直僑居米國,孤身一人漂泊在外,也不知怎么的就被蔣宇森看上了。前一段蔣大少不知因由的突然跑去了米國,在那邊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沒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就連白蘇也套問不出原因,只知道蔣宇森再回國時身邊跟著一漂亮小男孩,那男孩就是嚴默。白蘇在一旁冷眼看著,倒是覺得蔣宇森待這個嚴默很有幾分不同,以往的那些個情人,蔣大少向來不怎么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費心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否則舒夜也不會那么容易就逃走,但奇怪的是嚴默被帶回來以后,蔣大少竟然不允許他在外人面前露面,哪里都不讓他去,藏得極為嚴密,倒是惹得不少人暗中猜測蔣大少這會該不會是動了真心吧?動了真心嗎?白蘇咬著手指,緊蹙細眉,怎么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呢,蔣宇森看嚴默的眼神實在是和溫柔深情不沾邊啊喂!正百思不得其解呢,傭人小張捧著禮服走了進來:“小少爺,這是李助理派人送來的衣服,說是您生日宴會那天需要穿的禮服?!?/br>宴會?白蘇嚯的一下坐起身,這是五年來蔣宇森第一次允許他接觸外界,白蘇還是很期待的,說不定就能碰到舒夜呢小張將衣服放下后就立刻垂著頭離開了,這棟別墅的三樓一直是禁地,以前都是徐嬸負責三樓的日常清理打掃,徐嬸也是除了蔣宇森和白蘇外,唯一能夠進入三樓的人,但最近徐嬸遭逢喪子之痛,帶著高偉的骨灰回了故鄉,不得已之下一直服侍白蘇的小張才頂替了徐嬸的工作。“也不知道徐嬸到家了沒,我好想她……”白蘇輕聲嘟囔,看到了小張就不由想起之前負責自己房間衛生的徐嬸。徐嬸走得急,白蘇沒趕上去送她,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吧,又沒有徐嬸的聯絡方式,據李子言說是徐嬸年級大了,用不慣手機,白蘇追問徐嬸的故鄉在哪里,李子言卻又總是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以前徐嬸在時總是將別墅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拿白蘇當兒子疼,做出來的飯就多了一份溫情,空蕩蕩的別墅也多了些家的感覺,這可不是其他傭人廚子能比的。說到這棟別墅里的三樓,剛開始得知那奇怪的規矩時白蘇還很是興奮了一陣,腦洞大開的以為這里藏著什么驚天隱秘,或者有什么尸體啊錄影帶啊之類的東西,結果等白蘇把三樓翻了個底朝天后大失所望,竟然什么都沒發現QAQ整個三樓只有兩間相鄰的臥室,分別屬于蔣宇森和白蘇,除此之外的所有房間都用來做儲藏室,里面井井有條的擺放著白蘇從小到大用過的所有東西。是的,你沒看錯,就是所有東西!就連用的只剩一小截的鉛筆頭,露出棉絮的破舊玩偶,雌雄莫辯人畜不分的肖像畫,隨手丟棄的草稿紙都被珍而重之的收在了里面,簡直喪心病狂!白蘇曾就此事詢問過徐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