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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并不影響效果,以他的書房的大小,讓祭品加上召喚者一起進行儀式,搓搓有余。拿著工具在地上勾勒召喚陣的線條時,威爾斯還在想著“死神”到底會帶來什么樣的祭品,哪怕他不是正義感過強的人,但腦海中的猜測還是讓他心情凝重。“少將,血袋送來了?!卑柭驹跁客?,敲了敲緊閉的房門。威爾斯打開一條門縫,不讓阿爾曼注意到書房里的情況,他拿過他手中的血袋,然后對他下達了命令,“今晚你離開這里,不管到哪里去,總之在我聯絡你之前,別回來?!?/br>“少將?出什么事了?”威爾斯的古怪讓阿爾曼很擔心,他幾乎沒有見過他這么凝重的一面。“并沒有,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并不希望你在場,明白嗎?”“……好的少將,我馬上就離開?!彪m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當既然他這么說了,阿爾曼也只能照辦。再一次關上房門,反鎖,威爾斯深呼吸一口氣,打開血袋,開始完成他的工作。☆、名字召喚陣并不是那么好畫,尤其是七芒星,書里面對這個有著嚴格的要求,必須要一筆成形,不能有任何斷接的地方,不然這個召喚陣就廢了,必須重來。好在威爾斯事先在地上勾勒了大致的圖案,再拿著刷子用血液臨摹一遍,畫出來的召喚陣自然是最最缺無誤的。隨著召喚陣的成形,四周的空氣似乎也開始產生變化,室內的恒溫系統就像突然失靈一般,驟然下降的溫度雖然說不上寒冷,卻已經明顯的猶如夏日里洗了個冷水澡。絲絲陰氣在房中聚集,威爾斯專注于手里的工作,無視了手底下接觸了空氣早該凝固變得暗紅,此刻卻依然鮮紅如剛剛流出血管的血液,燈光也開始閃爍不停,早已準備好的燭臺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午夜的鐘聲即將響起時,黑袍的非人類突兀的出現在書房內,讓威爾斯吃驚的是,它們竟然不只一個,而是來了13個之多,每一個的造型都大同小異,連身高體型甚至是手里的鐮刀都沒有任何差別,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十三個使者的鐮刀上引申出一條長長的鎖鏈,指頭粗細的鎖鏈那頭,捆綁著灰黑色的靈魂。這些靈魂的性別年齡各不相同,卻一樣的全身帶著煞氣,從靈魂的顏色和這股煞氣中,威爾斯猜想出這些人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人,這點讓他莫名欣慰。此時那些被選作祭品的靈魂全都一副茫茫然的樣子,空洞的眼神讓他們看起來就像個傀儡,只能被鎖鏈牽引著漂浮在半空中。使者的到來代表著隨后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威爾斯插手,他默默的退到到角落,靠著墻壁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上一次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存活了下來,這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那樣的幸運。憤然嗎?或許不會,在他年幼時見過這些“死神”,又了解了那么多關于它們的事跡后,威爾斯就明白自己的這條命,或許從那刻開始就已經不屬于自己了。他曾經為了那一天做了無數的心理準備,上次他以為那就是他的結局,事情卻有了意外的發展,但這一次,威爾斯依然不抱有僥幸。不管結局如何,他都要面對,只是有些遺憾罷了。使者圍繞著召喚陣,伴隨著電子鐘的報時念出召喚的咒語,不容于人類召喚時那繁瑣晦澀的咒語,它們的咒語似乎只有很短的一句話,威爾斯完全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卻又莫名的感覺到,那里面應該有一個名字。它們的主人,黑暗之主的名字。一遍遍的重復,呼喚,在腦海中擴散的,恭敬而虔誠的呼喚讓威爾斯起了共鳴,他下意識的想要跟隨它們的語調念出那句話,卻在發第一個音節時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念出那個不知道意思的詞匯。書房里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冰冷的氣息散播在每一個角落,照明系統似乎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冰冷,啪嗒一聲終于罷工了,燭火維持著書房里的亮度,火光在不知從哪里吹來的風中搖擺,隨時都可能熄滅。原本神情空洞的祭品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一樣,開始發出哀嚎,它們的身影同樣不是從嘴里發出,而是如同腦波一樣擴散,沖擊的威爾斯的大腦陣陣刺痛。但不管怎么哀嚎,祭品的靈魂依舊在召喚陣的作用下,化作一條條黑氣,匯聚在召喚陣的中央,形成一個黑色的漩渦。相比于上次的漩渦,這一次的漩渦要更加厚重也更加寬大。威爾斯盯著那個出現的漩渦,幾乎忘了呼吸。依舊是一只手先伸了出來,接著是黑袍的大袖子,緊接著才露出一個黑色的人形。外表和“死神”很像,卻被它們稱呼為“吾主”的黑暗之主終于再一次踏入了正宇宙,降臨到人界。書房里陰冷的氣息幾乎凝固成水,外面的天空卻沒與如上次一樣產生異變,平靜的夜空甚至能看到并不皎潔的彎月。黑暗之主踏出傳送通道,腳踏實地的感覺有些新奇,他似乎從來沒有接觸過土地,黑暗的力量帶有極強的侵蝕性,如果是本體接觸,會讓他所到之處所碰之物全部化作荒蕪。而現在,老巫妖制作的這個殼子最大限度的壓制住了他的力量,雖然還是有些微的力量溢出,但已經不再會因為他的到來而使得世界直接崩潰。滿意的觀察完殼子的效果,他把目光調向了在場唯一的人類。【威爾斯·阿德內特?】神祇從來不輕易呼喚凡人的名字,當他們稱呼對方的全名時,往往代表的是對這個人的承認。而如果你回應他的呼喚,也就變相的把自己的全部都獻給了這位神祇,神祇將有權力決定你的一切,而你無法放抗。對虔誠的信徒來說,這是榮譽,但對非信徒來說,這也許就是個悲劇了,而威爾斯顯然也是悲劇中的一位,哪怕他讀過不少的書籍也研究過各種宗教事跡,卻從來沒有一份資料告訴他,神祇的呼喚不能隨意回應。所以這時候威爾斯很自然的回答了,甚至一點也不奇怪對方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是的,不知道您這次出現,又是為了什么事?”直接的詢問,他沒有使者對黑暗之主近乎偏執的狂熱,但誠懇的態度已經好過往日,哪怕是在他父親面前,威爾斯也從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