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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是開玩笑,晉王真這么干過,那碗青椒rou絲后來還被硬塞到了那個被打的人嘴里,全過程被幾十個影衛現場圍觀。后來咱們伙房里就再也沒出現過這道菜······師傅改做青椒rou片了。咳咳,不管怎么說,五十鞭子倒不至于打死人,也就是幾個月下不了床的節奏,戰白還是能熬過去的。以晉王的性格,這時候我要是開口求情,五十鞭子沒準就變成一百了。坑自己好基友的事堅決不能干。想到這里,我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點三十二個贊。但身為一個抖S傾向的狂暴精神病患者,晉王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我。他冷冷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忽然冷哼了一聲,隨后俯下身體,一手鉗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他的那雙眼睛像個深不見底的寒潭,上面結著厚厚的一層冰,情感想法都隱藏在下面,除了冷意外頭什么都找不到。余光中,我看著他的嘴角一點點地翹起,連帶著我的心臟也跟著懸到了半空。他輕笑,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臉頰,開口說道:“你倒是淡定,戰玄,是不是有把刀放在你的脖子旁邊,你也還是一如既往頂著這張死人臉?”胡說八道,別說刀了,光你在我旁邊一站,我就要嚇尿了好么。還有我以前可是活潑開朗積極向上的陽光好sao年,這一穿越生怕說錯話掉腦袋于是一個不小心成了個無口面癱神馬的,不能愉快地吐槽我也很蛋疼的你造么!不過晉王和我不是一個頻道的,以他一古人的腦回路自然聽不到我內心飄過的刷屏彈幕。見我沒有反應,他便無趣地松了手,直起身子,懶洋洋地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帕子,漫不經心地將碰過我的手擦干凈。他沒說起來,我就只能一言不發地跪在原地,等著他宣布對我的懲罰。晉王不知道為什么一向喜歡為難我,這回我包庇戰白,估計兩碗青椒rou絲是免不了了。我倒是不急,反正什么樣的刑罰我心里都有底,弄來弄去不就是那幾樣東西嘛,萬一死了沒準我還能穿回去呢。但事實證明,我還是太膚淺了。領導就是有水平,一句話就讓我淡定不能。“我以前倒沒注意,你長得竟然很是不錯?!笨褡Э犰诺臅x王殿下斜睨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某少年,語氣平平地說道:“照顧他一個月,順便學學,該怎么伺候人?!?/br>······在這位主子眼里,伺候也就一個意思。想到以后可能要把有限的睡眠時間投入到無限的床上運動中去,我頓時就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影衛有殺氣那個美貌少年名叫幸魚,還是晉王幾天前從外頭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這會兒卻是凄凄慘慘戚戚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頭上纏著一圈紗布,面色蒼白,顫動的睫毛有如蝶翼,在眼下覆上一層淡淡的青色,小模樣特別可憐,卻也特別漂亮。相當符合王爺暴虐的審美,我就沒這個素質,也不知道下個月要怎么辦。你說我家王爺就不能搞點花前月下的小清新嗎?非得這么你S來我M,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我想象了一下,覺得已自己的體質光在地板上磕一下估計達不到這么楚楚可憐的效果,晉王還得拿塊硬點兒的板磚來拍才能幫我糊上一臉血。唉,想想就很疼。我正打算深入思考一下王爺在床上抄板磚拍我的可能性,大夫那邊發出咚的一聲卻讓我瞬間回了神。我低頭看去,發現原來是幸魚的手撞到了床沿。這倒是沒什么,反正他身上傷口多了去了,不差這么一點。問題是哪個老大夫開始哆嗦,哆嗦著哆嗦著就躺地上去了。前面我也說過了,我是個面癱,兼具冰山無口屬性,雖然有一顆尊老愛幼的心,無奈實在表達不出來,所以只好站在原地盯著大夫看,企圖用眼神鼓勵他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于是大夫哆嗦地更厲害了,他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地喃喃,而且翻來覆去也就那么一句話。“戰玄大人饒命,小人一時失手······小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饒命啊····”我沉默了一下,決定走過去把他先扶起來。卻沒想到剛一動,那大夫就眼睛一瞪,毫無預兆地抽了過去。我:······算了,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暈個一次兩次的很正常。我原諒他。不過,沒系統學過急救的我覺得很有必要再叫一個大夫過來。第二個大夫是個身著長衫的年輕人,腿腳利索,神態伶俐,來得也比第一個要快。我很滿意,于是期待地望著他。可惜他一看到床邊躺著的“尸體”,就開始偷偷地往門邊挪動。我怕他太緊張,便破天荒地擠出老長一句話來試圖安慰他。“只要把人治好了,你就不會變成那樣?!?/br>令我感到疑惑的是,這句話說完,大夫開始羊癲瘋似地哆嗦。負責任地講,他不愧身強力壯,哆嗦得卻比第一個大夫有力多了。我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而壞事總會成真的。一個時辰之后,戰青按照慣例來找我挑釁,還沒開口,便森森地被一地橫七豎八的大夫給驚呆了。寧安城里的大夫基本都躺在這兒了。他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我,眼睛瞪得和他長大的嘴差不多大。我趕緊澄清道:“我不是故意的?!庇幸痪陀卸?,有二就有三,他們都是自己暈過去的,現在的大夫心理素質都太爛了。戰青倒吸了口氣,隨即臉色沉下來,眼中劃過一道厲色,一把將門帶上,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道:“那你還愣這里干什么,等著被王爺知道?我幫你,總之先把人埋到后山去吧?!?/br>我:“······人還沒死?!?/br>戰青冷笑:“呵,你手下還會留活口?”······我好想糊這家伙一臉。我沒事干嘛要殺他們,你這叫毀謗你造么!反正現在我說什么他都不會信,所以便索性放他自己弄好了。戰青看我抱臂一動不動地站在旁邊,朝天翻了個白眼,索性伸手去拉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個,卻頓時被溫熱的手感嚇了一跳。本來嘛,我只是輕度社交障礙而已,又不是殺人狂。我幸災樂禍地問:“現在信了?”戰青的嘴張得比剛才還大,他用一種三觀盡碎的語氣轉頭問我:“你竟然沒殺他們,我還以為你因為這些大夫治不好人,就隨手把他們都做掉了呢···你真的是戰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