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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哈······”“給我好好瞧瞧,身上別處都沒事吧?那個王八羔子下的狠手啊,這眼睛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消不下去啊······”“不認識。一路人。他跟我裝,我沒慣著他!”“呦呵,挺猛啊你?!?/br>“知道我猛就趕緊閉嘴睡覺!否則我給你猛一個看看?!?/br>“嘿嘿嘿······大寶兒······你瞧······今晚這花好月圓月朗星疏的我們是不是······嗯嗯?”“沒看見我眼睛青了???”“大寶兒,咱也不用眼睛做······哎呦我的鳥······”小星星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夢見大哥抱著他像爸爸跟黑爸爸那樣親嘴嘴,他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含義,但他明白這是很親密很友好的一件事,說明大哥很愛小星星。小星星流著口水醒過來,從來沒有波瀾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詫,他對上了闞飛的大眼珠,這才后知后覺自己抱著黑爸爸長滿胡茬的下巴正在跟他親嘴嘴。小星星愣了愣,慌張張的松了口、松了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闞飛的厚嘴唇子瞧,紅紅的都被他裹腫了。“呦,咱們的小星星真熱情,一睜眼就給老爹來個早安吻,哈哈哈啊······”闞飛哪里知道闞星辰是做了美夢,自己在那興奮,說著話,伸腦袋又在小星星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這才翻身下床抱著小東西去廁所把尿。早餐依舊是薛里來做的,反正他們家的早餐不是薛里來就是闞飛這對父子倆輪番做。早早就洗漱好的小太陽、小月亮跟小星星齊刷刷地坐在了椅子上,拿著勺子迫不及待的敲起了飯碗,嚷嚷著快點快點。薛印是最后一個出現在餐桌上的,可謂是“閃亮登場”,噗嗤一聲,兒女們全都被他給逗樂了。“爸,你在屋里帶啥墨鏡啊哈哈哈”薛里來忍不住揶揄。“哦哦哦爸爸是傻蛋,沒有太陽也戴眼鏡咯咯······”小太陽隨聲附和。“爸爸爸爸,吃飯以后都要戴眼鏡嗎?嘻嘻······”小月亮羞答答的小聲問,大眼睛忽閃閃亮晶晶。“我也要我也要,陽陽也要戴眼鏡吃飯啦?!绷滔滦°y勺,女漢子就作勢跳下椅子去搶薛印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卻被闞飛一把給攔住。一家之主發了話:“都好好吃飯,不許胡鬧,你們爸爸眼睛做了手術不能見光?!?/br>“哦哦這樣啊?!?/br>“祝爸爸早日康復,嘻嘻······”只有薛里來又盯著薛印瞅倆眼,闞飛的話他才不會信,卻也沒再在這事上做糾結。半個月后,薛印眼睛上的淤青基本消退,薛里來跟闞朝陽他們也已經進入暑假假期,但凡薛里來有事要出去時,薛印跟闞飛都會把三個孩子接到公司去帶。那天闞飛去掃了墓,他刻意沒叫上薛印,他是去給金豹跟老人掃墓,闞飛在這邊也給金豹跟老人買了一塊地兒,骨骸什么的都在美國那片農場里,這里只是一個念想。那天就在闞飛去掃墓的時候,宋大章的公司從齊魯大廈搬到了福斯特,雖然與薛印的差了好幾層,但終歸是又跟著薛印的步伐追了上來。于是,整個假期中,宋大章毫不避諱的對薛印展開了各種“狂轟濫炸”式的神追求,送花什么的都弱爆了,居然還在福斯特大廈樓下拉橫幅,彩旗上明晃晃的打印著燙金的大字,諸如薛印我愛你此類的,居然還花錢上廣播電臺每晚跟薛印求愛。連闞飛這醋壇子都被宋大章的死皮賴臉給逗樂了,每天晚上摟著薛印躺床上聽那檔子電臺節目,然后嘻嘻哈哈的相互揶揄,每次都是闞飛得逞,逼著、威脅著、使小性子的把薛印壓倒······翻過來調過去還不許薛印哭的······八月末的一天,薛印帶著闞飛去山上給薛母上香,那天的天氣特別的陰沉,悶雷轟隆隆的響個不停,就是不見雨水落下來。這天氣不好,人的心情就也跟著不好,倆人一路無語相互扶持著上了山路······闞飛把手中的菊花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薛母的墓碑前,蹲下身陪著薛印一塊給薛母擺上她生前愛吃的糕點瓜果。然后撒了酒、燒了香、磕了頭。“媽,我過得很好,一切都好,你在下面就放心吧······”薛印其實不怎么愿意來這里探望薛母,每一次來都會讓薛印失眠好幾天,他會把薛母臨終前那悲情的一幕回憶起來,那么鮮活,就像似發生在昨天一樣,滿目的鮮紅還有母親死不瞑目的雙眼。闞飛摟了摟薛印,給他安慰與鼓勵,讓他明白他從來都不是自己一個人,他還有他。“媽,他就是大飛,今天我把他帶來給你看看······呵呵······”薛印有些哽咽,千言萬語他已經跟薛母說過很多回,在他意外的有了薛里來后,在他意外的與闞飛重逢后,在闞飛突然消失的那五年里,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終于把命中注定的這個男人帶來給薛母瞧一瞧。“媽,你在天之靈就安下心吧,你在那面也一定是個見過世面的老太太,有我這么個男兒媳也不會太驚訝的吧哈哈······我會好好跟薛印過日子,相互扶持相濡以沫?!?/br>闞飛跪在薛母的碑前絮絮叨叨了很多,自然的,隨性的,想跟岳母大人閑聊著家常。說著他的理想,他未來的規劃,聊著兒女們的成長以及他跟薛印曲曲折折的愛情。薛印在一旁聽的落下了眼淚······下山的路依然孤寂清冷,天空烏云密布,陰暗的像似寒冬臘月里的傍晚。他們的迎面走來一個男人,依舊一身黑色的衣裝戴著墨鏡,手里簡簡單單的拿著一束百合花。薛印的目光沒有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停留,而是全部都被男人手里的那束百合花所吸引。那是薛母生前酷愛的鮮花,她說那是那個男人送她的定情信物······身邊的闞飛不同于薛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