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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就能從小區的門前進來。已經三個多月了,音信全無······次日,所有人全都早早的就醒來起床,唯有薛印在他那屋睡了好幾氣兒回籠覺,直到中午才徹底的睡飽了起身。然后他就開始忙于他的工作,蓋著被子倚靠在床頭。晚飯前,觀察了林海東整整一大天的薛里來敲開了薛印的房門,黑著臉來到薛印的床前,直接跟他單刀直入的問:“爸,你跟那個林叔到底是什么關系?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才跟我干爹分開多久???他走是走了,但你也不能這么花心???”“薛里來,以后記住,沒有落實的事情不要先提出來,那樣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林叔拿我當親弟弟,他的角色跟你闞翔大爺是一樣的,你得管他也叫大爺?!?/br>“那他怎么從早到晚的黏糊你?”“大哥關心小弟而已,我這不是病了嗎嘛。而且目前只有他知曉我這病是怎么來的。薛里來,今兒咱們消停過節,明天我有話跟你說?!?/br>“行,我就等你一天。你都病了,那今天你也別忙你的工作了,趕緊躺下歇著吧,待會兒飯菜上桌了我來叫你?!?/br>晚上,坐在輪椅上被林海東推出臥房的薛印著實把在座的三人嚇了一跳,他那肚子大的簡直不像樣子。闞翔心直口快,眨眼睛問道:“印印的肚子怎么這么大?是懷寶寶了嗎?”伍立偉不信!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如此白癡的話也就只有闞翔能說得出來!薛里來的想法亦是如此。但他忐忑了,他們放寒假前,班上有個女同學請了一個月的假,緣由是她爸肝腹水晚期,后來沒挺住去了。所以打那會兒薛里來就知道了這個病,最明顯的癥狀就是“大肚子”。闞翔這么一說,薛里來絲毫沒有覺得好笑,反而一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他爸的肚子······干爹走了,老爸在······如是想著,薛里來又紅了眼圈,他真的不敢在繼續往下想,后悔死了,剛剛怎么又沖進屋跟薛印吵嘴,老爸都這樣了,他為什么還不知道乖一些少氣他。吱嘎——椅子腿劃蹭地板的聲音。“爸······”薛里來撲騰站起來,抖著音兒喚了薛印一嗓子。然后急忙奔過去從林海東的手里接過薛印的輪椅把手說,“我來推你過去?!?/br>“薛里來,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爸爸的身體很好,沒有問題。有什么話咱們明天再說,今天好好過節好嗎?”孩子眼中恐懼加委屈的神色薛印不是沒看見,心里面除了感動之外就是滿足。他的萊萊真的長大了,知道心疼他這個爸爸了。吸了吸鼻子,薛里來應了薛印一聲“好”,孩子嘴巴里的熱乎氣兒全都噴在了薛印的后頸上,薛印微微晃神,腦子里又浮現了闞飛那張大黑臉,仿佛在跟他咧著嘴賤笑,“大寶兒大寶兒”的嚷嚷著。薛里來推薛印入座,而后直接在薛印身側坐下,一副忠犬的模樣,臉上寫著“管你二大爺三姑婆”,都給我生人勿近!林海東雷厲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穿過捍衛他爸的薛里來還是落到了薛印的身上,眸光深幽,閃了閃把眼光收回來,抬頭笑看著桌上的人員。“雖然昨兒大家已經認識了,我還是在正式給你們再介紹下——闞翔。伍立偉,做煙酒生意。薛里來,以后你管你林叔要叫大爺。伍哥,林海東省商務廳的老大?!?/br>“林廳長在哪個餐廳工作???嘿嘿嘿······”伍立偉正與林海東客套著,闞翔的一把聲音橫插進來,直接把大伙兒雷的人仰馬翻,薛印只是抿唇淺笑,面色瞧著也比昨日紅潤了一些。隨后五人開動。薛里來拿著筷子率先給薛印往碗里夾了一塊rou,像似有心電感應一樣,闞翔跟林海東也都同時夾菜放薛印的碗里。只有伍立偉跟這仨人格格不入,他也夾菜了,只不過是往闞翔的碗里放的。好不尷尬,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造一臉紅,最后笑笑,悻悻地收回手。“嘿嘿,還是印印的人緣兒好!”闞翔咋呼起來,直接把尷尬的氛圍一帶而過,眾人也樂得順著臺階往下去,之后七嘴八舌的閑聊起來,外面炮竹聲聲。薛印坐在輪椅上,身上蓋著一塊毛毯,他始終笑逐顏開,過節高興還小飲了半杯紅酒。然而,沒有人知道他這張笑面下的落寞與孤寂,他真的不想在跟十三年前一樣,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迎接小生命。大飛,你在哪兒······123五年后······薛印身體不適,早早就下了桌。推他回房的不是林海東也不是薛里來,而是闞翔。將薛印攙扶上床,把輪椅擺放好的闞翔不知怎的就突然沖著床上的薛印開口問:“飛飛為什么會走?是不是你讓他傷心了?”“······大哥?!毖τ『眍^一緊,只覺一陣眩暈。都說闞翔是傻子,可這話著實戳到了他內心深處,他疼!“飛飛的衣柜里有你的衣服,”闞翔站在薛印的床頭,用一種薛印無法解釋的目光打量著他,“飛飛的手機里有你的照片,飛飛喜歡印印我知道的?!?/br>“別說了······不要再說了大哥······”事已至此,現在在說什么都等于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你不要在跟別人好,不然飛飛會痛苦的!”眼睛酸澀,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勾唇,露出難耐的笑容,蒼白的毫無說服力:“不會的大哥······”“那你快些休息吧?!标R翔說著轉身就出了薛印的房間。他并沒有回到他的房間亦或者是回到了餐桌,而是直接拐進了掛著火紅燈籠的陽臺,隔著貼著窗花的窗子,眺望燈火通明的遠方。第二天入睡前,薛印把薛里來叫到了他的臥房,薛里來表現的有些忐忑不安,坐在薛印的床前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薛印端詳著薛里來良久,終于露出一抹寬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