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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的門才特么的有人出來放他進去。屋里頭幾個小毛頭都快作翻了天,吆喝著下酒令,催促著闞飛趕緊參與進來。剛一落座,屁股還沒沾穩呢,三兒摟著一瘦不拉幾的男孩給闞飛介紹:“飛哥,這就我常跟你說的毛子,商學院外面練攤賣毛片的哈哈哈···”一群猴崽子面前闞飛就丫的是這“花果山”的山大王,紫黑面皮兒一曬,一張方臉立馬讓人肅然起敬:“殘害幼苗,”眉梢一挑,緩和了凌厲的氣勢,玩笑道,“都有啥好片兒?哪天拿過來瞧瞧?!?/br>他“閉關練功”這幾天滿腦子都是薛印那小白臉子,那天晚上可把他給氣壞了,越胡思亂想就越愛瞎亂琢磨。冰冷氣質,干凈的面貌,奶奶的,全他媽是假的。沒準在床上多sao呢,跟他假正經,裝清高,呸!白瞎薛里來那好孩子跟著這么個浪蕩的爹了?。?!“嘿嘿飛哥,要說看片兒您找我就對了,毛子我拍胸脯保證嘿,全市我那兒的大片兒小片兒最全和了哈哈哈?!?/br>酒桌上扯淡葷段子,這都是必不可少的,也難得地下室停電,這幫猴崽子可得好好痛快痛快自己。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眼珠子始終在那滴溜溜轉的闞翔終于找到機會,偷偷把暈暈乎乎從廁所里拐出來的毛子拉到角落里,賊眉鼠眼地掐著嗓子問:“你包里今天帶片兒來沒???”毛子是新人,對于這位精神病大哥不甚了解,一提起他的“工作”,那毛子可就來神兒了,他是干啥吃的,包里啥沒有,片子必須的。賊大方的往沙發上一指,告訴闞翔哪個是他的包,里面全是好東西,想看盡管拿去看。每次吃飯闞翔基本都是混的,在這混兩口酒,在那兒混兩口菜的,闞飛在酒桌上喝得興高采烈,根本沒空扯闞翔,壓根就沒瞧見闞翔是怎么抱著人家毛子的兜子溜進屋把門插上打開電腦放片子看的。雙手抓起兜子往下一扣,稀里嘩啦的一堆碟片中好頓劃拉,片子掉到地上他也不顧,就是放上先看,最后在一起收拾。窩在房間里大概有一個多鐘頭,要不是處理完地下室斷電的伍立偉敲他的房門,他還在那意猶未盡的看著呢。有人敲門,闞翔一個激靈,急忙忙薅了電腦的電源,真是作死的節奏,就這么禍害,啥電腦也經不起他這么折騰啊。手忙腳亂往起兜光碟,闞飛門外面高喝拼酒的大嗓門嚇得他一個激靈一個激靈的,以為闞飛馬上就要沖進來,尤其伍立偉那一下比一下急促的敲門聲,聽得闞翔心顫。闞翔闞飛畢竟是親哥倆,闞飛真要是發起火來的時候,闞翔還是很畏懼的,上次的事兒闞翔還記著呢,闞飛當眾扒了他的褲子,他可不想今天也被闞飛當著外面那么多人的面扒褲子!越著急手越抖,光碟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闞翔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撿一張掉一張,也分不出個來,只要是碟片他撿起來就往毛子的兜子里裝,恨不得把闞飛的枕巾都給塞進兜子里。伍立偉敲了半天也不見闞翔著急,心里面不免有些擔憂,這門鎖不鎖基本沒差,力氣稍微大一點的使勁一掰也就開了。伍立偉破門而入,闞翔一臉驚悚地盤腿床上坐著,一手扯著兜口,一手往下不知道在按什么,瞧他那小模樣,一看就知道沒干好事兒。“怎么是你?”皺眉,似乎瞧見伍立偉不怎么太高興。“那你以為呢?”伍立偉大步流星地走進屋,不忘順手把那破門鎖的房門給關上。“你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飛飛呢?!标R翔的態度滿不在乎,先前的緊張已經一掃而空,原本盤腿坐著的姿勢此刻也改成了跪撅在床上伸手去枕頭上抽光碟,不知道怎么還有一張跑到枕頭下去了。跪撅?這個姿勢看在伍立偉的眼里瞬間化作兩個字——銷魂。“你剛才一個人是在屋里偷偷看這些東西?”不可置否的樣子,什么時候純潔的小綿羊變成了yin蕩的小白兔了。“你可別瞎說,我沒看,我是看你偷偷拿進來看才跟進來的!”“······”說的跟真事似的,闞翔血口噴人的本事令伍立偉瞠目結舌。那天一大家子人鬧騰到了后半夜才作鳥獸散,大殺四方的闞飛呸了兩口摸出他贏進腰包的一把票子數起來,他奶奶的,情場失意果然賭場得意啊。順手抽出兩張紅蜻蜓塞給了闞翔,把他哥給樂的直合不攏嘴,第二天闞飛被伍立偉叫去幫忙把新進的一批煙酒糖茶拉到他的店里。而闞飛也是打那晚從薛印那兒離開后,就在也沒給薛印發過一個短信去過一個電話,對那個人突然就變成了不聞不問。倆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他闞飛從來就沒缺過人!現在薛印對闞飛有種微妙的感情,而薛里來就是連接他倆的那條紐帶。攥著黑屏的手機已經有一個多小時的薛印滿腹心事,他本以為以他對闞飛的了解,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第二天一定會回來糾纏自己。結果令他大大失望,沒有糾纏,沒有電話,甚至連一條短信也沒有,已經······一個星期了。交錯復雜的目光落在掌中手機的屏幕上,黑色的屏幕里面倒影著他自己蒼白面色的影像。薛印對自己露出一個充滿譏諷的冷笑,果然人都是賤的,不想收到的時候對方天天發,現在想收到對方的短信,可惜,人家已經不想給他發了。薛印心煩意亂,他不知道闞飛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對他的這種態度又存在什么目的。只要闞飛的手上還捏著他把柄的一天,他就一天也不能按下心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一周薛印腦子里天天都裝著這些事在為這些事發愁,計劃著闞飛給他打來電話,他好可以借坡下驢把這事兒緩和回來,沒成想闞飛那平日里跟他死皮賴臉的家伙就這么把他涼著不管了。幾次按下那一串原本不熟悉現在已經可以倒背如流的手機號碼,最后都在自己的猶疑下取消了發射。不能在這么坐以待斃了······終于,薛印鼓足了勇氣按下闞飛的那一串電話號碼,電話通了,響了兩聲,在第三聲被對方按斷,薛印心灰意冷,心里不是個滋味。坐在辦公室中又抻了兩個來小時,薛印百般說服自己給闞飛發去一通短信,言簡意賅的想請闞飛吃飯。對方沒拒絕也沒有答應,因為闞飛沒有回信息。到了晚上,薛印還是駕著車去了他在短信里跟闞飛約好的飯店包廂等人。等菜、走菜、上菜,在到滿滿一桌子熱乎菜涼透,闞飛也沒有來赴他的宴。拇指跟食指恨不得按碎手中的打火機,一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