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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銷自薦枕席,問薛印能賞個臉出來跟他約個會不,大過節的他孤枕難眠,只要薛印給他機會,他絕對大方的給薛印來“一打”高潮!一打高潮?高你妹高?。?!關機!沒有可能?。?!關機什么都是假的,薛印做業務的,手機必須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不過就是把闞飛再一次設入了黑名單,電話打不進來,這回連sao擾短信也發不進來了。不管薛里來吃不吃,薛印還是象征性的親手給薛里來做了夜宵,談不上好吃,他的廚藝起碼進步了,人類能入口了。完后薛印快速地沖了一個澡,趕緊回屋登陸他的游戲,這些日子忙,他都十余天沒怎么登陸了。別看是情人節,游戲里的玩家只多不少,由此可見,單身的男男女女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望著屏幕里安全區擠得滿滿當當的人,有些黑化的薛印忽然開懷起來,他覺得像他一樣單著的人大有人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找到合適自己的伴侶的。真好,孤獨的人原來不只是他一人。他密了,沒在線。接著又密,在線!沒回他話。第三個才密的薛里來的游戲賬號,幾乎是他的私聊一發過去,對方就立馬給他回復過來:在哪兒?:沒跟奧莉芙一塊玩嗎?發來私話:在哪兒?:安全區,你們呢?發來私話:來毒蛇山谷。:怎么跑那兒去了?打祝福油去了?等我,馬上到!薛印cao作著游戲人物鴻孕當頭先從蒼月島的牛七回到安全區,然后點老兵傳送回了土城,接著跑到彩票員那里點擊傳送,將他傳送到了毒蛇山谷入口,穿過四個箭衛把手的山谷大門進入山谷。驚鴻一瞥,好像與他擦身而過跑出毒蛇山谷地圖的那倆人有點眼熟,如果沒看錯的話男戰士好像是,女道士是。怎么回事?他們兩個怎么搞到了一起?奧莉芙不是薛里來游戲里的老婆嗎?思索間,薛印瞄到屏幕下方給他發來的私聊:坐標169:230066情人節的夜晚薛印不疑有他,回復了一句“馬上就到”后立即按下隨機卷,38級小法師銷魂的身影來回在毒蛇山谷中穿梭。薛印覺得自己幸運,用了三個隨機卷就極為精準的飛到了的面前,滑動鼠標,在對話框里輸入文字,還沒等他將打好的字發送出去,直接就被一個烈火給秒了。公屏發話:啊,我按錯了,你怎么死了?薛印嘆口氣打字:沒事兒,我再來一次好了。當薛印第二次跑到的跟前又一次被這家伙給秒殺后,他有些后知后覺是不是哪里不太對勁。公屏發話:靠,這烈火啥時候這么猛了,我就隨便試試,你咋又躺了?太脆弱了也。看口吻挺像薛里來的,薛印無奈,又跑了一次毒蛇山谷,然后,他又被給秒了。這一次薛印沒有在姑息,直接躺地上公派到中:你是誰?大搖大擺地踩在的尸身上走來走去,忽然停下踐踏尸體的腳步,再看公屏上出現一排字:哎呀,你腫么又死了?哈哈哈。闞飛今天心情不好,原因自然是因為薛印對他的視若無睹,如果單一的只是視若無睹的就罷了,他最恨薛印看他那種如同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他在薛印的面前說過狠話發過誓,讓那個冷面男人拭目以待,總有一天他能要薛印乖乖自己爬上他的床。媽的!怎么個乖乖法???娘的,好像比登天都難!哎······心情不美麗——所以鴻孕當頭抱歉了······:變態!薛印懶得跟這瘋子糾纏,更詫異薛里來會跟他換號玩,不說薛里來的裝備值多錢,他是有目共睹的,那個號的裝備可比他家薛里來的要好很多,而且一個行會的老大,那倉庫里的寶貝能少嗎?他就這么信任他家的萊萊?以此推論他們現實中的關系也一定很鐵。公屏發話:有種你再來要老子殺個痛快!薛印沒有回話直接小退下線在上線,在安全區復活,原本想著密,看看跟他們混一會兒,后來琢磨琢磨又飛去了毒蛇山谷,他用逆向思維想事情,沒準他就這么跟這位行會老大一路斗到底,最后成了不打不相識,保不齊先前惡化的關系能有所好轉,而且他著實想套套這家伙的話。再見鴻孕當頭闞飛是意外的,他還真就沒想到這大人妖會再來給他送死。猛地灌下一口啤酒,抓起手機瞄了兩眼,屁動靜沒有,小白臉子是不可能給他回話了,斜眼又瞄瞄墻壁,還有不到一刻鐘這個狗屁的情人節就過去了。一股子孤獨感涌上被酒精占據的腦子,他要真能像他哥那樣瘋掉了也就好了,毛都不用想,整天嘻嘻哈哈的跟一幫小屁孩瞎混,就像現在,都聚在地下室過什么狗屁情人節呢。闞飛就納了悶了,一群公子沒個母子,過個吊毛情人節了?捏碎喝空的易拉罐,帥氣地拋了出去,闞飛知道他這輩子活得很失敗,三十一了快,還什么都不是。都說男人三十定性,到了這個歲數啥樣也就啥樣了??墒撬桓市?,不甘愿這輩子就這么平平庸庸的過下去,他腦中構筑的藍圖不是這樣的,他也想有房有車有自己的事業,讓闞翔吃香的喝辣的。只是,一切都是空想,現實太殘酷。年輕那會兒來錢快,來錢的道道也多,可他不知道攢,有多少花多少,后來歲數大了點,知道攢了,也掙不了那些翹錢了,最后也都陸陸續續地搭上了闞翔的身上。自打那以后,闞飛明白一個道理,錢——永遠不是攢出來的,只能是賺出來的。所以,他跟闞翔及時行樂,有多少花多少,只要老天肯眷顧他,他一定會緊抓機會好好干出一番事業來。他挺寂寞的,一個人閑下來的時候仔細想想,想著他每天儈貨,跟不同的男人女人睡覺,甚至第二天酒醒睜開眼睛都不知道旁邊躺的是誰,他都覺得惡心。他睡的男人女人加起來不說有一個團也差不多了,干多了,也就沒什么感覺了,因為他寂寞,所以即便是他干的自己都要吐了,卻還是如同行尸走rou一樣的繼續干著。因為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么要做的,與人睡覺無非是排解暫時的寂寞,惡心又怎樣?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