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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那他可得好好尋思尋思怎樣從這塊“肥rou”上多摳點rou下來。闞飛的目光令薛印感到不自在,有股子匪氣。漆黑的眼珠透著一絲兒毒辣,帶有嚴重侵犯的色彩。那張臉并不難看,只是右側額角橫趴著一條“小蜈蚣”,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兇狠,橫眉立目,不怒自威。他穿的很隨意,明明是冬天卻穿著人字拖,齊膝的鉛灰色大褲衩,糾結著肌rou的雙臂裸露著,上身就只隨便套了一件白色的跨欄背心,出乎意料,這人身上沒有紋身。他的目光不善,甚至充滿惡意。薛印很不喜歡,可從他的臉上完全沒有表露出來。對闞飛的第一印象不好,十分的不好。這是一個素質低下的市井小民,否則不會豪不注重形象,一邊用牙簽剔著牙一邊來給上門的顧客開門!“啊,我就是,進來吧?!惫粵]有禮貌,連說話的聲音、語氣、語速都如此漫不經心。在闞飛回身往屋中走的那一刻,薛印微微蹙眉,之后他隨手帶上房門抱著腳印兒跟進了屋,一股濃郁的臭腳丫子味混合著公狗的尿sao味撲鼻而來,令薛印嫌惡地皺了下眉,眼角抽跳。屋子不出意外的臟亂,滿地凌亂躺著易拉罐的“殘骸”,煙灰、煙蒂無處不在,穿過的襪子、衣褲在沙發上堆成了小山,最要薛印接受不能的是竟然有一條沾著干涸***的內褲明晃晃的搭在茶幾上刺激著他這雙火眼金睛。分神的薛印根本沒有注意到闞飛是什么時候停下腳步,并用似笑非笑的神情在上下打量著他。那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飾,極為放肆的胡亂在他身上游走,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甚至從里到外。像X光線一樣咄咄逼人令薛印無所遁形。咳咳……他洋裝不經意的咳了出來,是在委婉善意的提醒闞飛將他那種露骨的眼神收斂一些。“你準備好了嗎?能配嗎?”促狹一笑,眼神刁鉆,隨手把沙發上的那堆兒“小山”往旁邊一劃拉,闞飛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對薛印不請不讓。薛印不為所動,毫無情趣,一板一眼的回他說,“我的狗隨時隨地可以與你交配?!彼袂榈?,不似在說笑,話語卻難聽的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叮!嘶—歪著腦袋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的闞飛叼著煙嘴狠吸了一口,故意沖著薛印站立的方位吞云吐霧。像他這種人模狗樣穿得溜光水滑的社會精英最不招闞飛的待見了。瞧見了就沒由來的火氣大,這會兒沒直接沖他揮拳頭已經很給這位“斯文敗類”面子了。“交錢,交錢就上你?!庇行┵u弄地吐了一個煙圈,闞飛懶洋洋地靠上了身后的沙發,一副大爺的架勢。這話說的的確難聽了點,比剛剛薛印的更不中聽。神色稍變,薛印很想立刻就轉身從這間“狗窩”出去,可他懷抱里的腳印兒似乎嗅到了異性的氣味,已經開始不可抑止地躁動起來。薛印一個不留神,這狗就從他懷里竄到了地上,奔著主人的臥室一溜煙的跑了進去。薛印無法追進闞飛的臥房。回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闞飛笑的有些囂張,渾然不知薛印無意的一眼,順著他褲衩寬松的褲腿將他那一套黑大無碼的器官看個無比清楚。真是夠惡心人的了!卷1:鴻運當頭010找茬“我改變了主意,叨擾了?!标R飛的態度令薛印忍無可忍,強壓住心火盡量要自己保持冷靜,他的目光躍過沙發上坐姿不雅的闞飛飄向主臥的房門口,淡淡開口喚了一聲他的愛犬,“腳印兒,出來?!?/br>闞飛的眉眼跳脫,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繼續用他粗蠻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儀表儀容都溫文爾雅的薛印。“請你幫忙將我的犬喚出來,謝謝?!逼查_目光,刻意忽略闞飛那充滿攻擊性的眼神。“不客氣,我不想幫?!贝蟛嬷p腿的闞飛坐在那里吊兒郎當的,眉目含笑,說不出的猥瑣乖張。“那么,我可以進去嗎?”微微蹙眉,薛印的面色稍冷。“不可以?!睒O其惹人厭煩的態度,謙卑的令人抓狂。薛印氣結,他從來沒有見過像闞飛這種無賴,不跟他急,態度也“和藹可親”,滾刀rou一個,氣得他心肝脾臟疼。“你這一大早就過來給我添堵是嗎?”闞飛向上翻著眼皮,因為抽煙,前額部肌rou群頻繁伸縮在他的腦門上形成了深深的抬頭紋。他的抬頭紋有些特別,飽滿的額前有三條抬頭紋,沒有中斷,并且很直,中間有條豎線,這叫“王”字紋,有“王”字紋的人可能會成為國家的首領。瞧此抬頭紋的薛印心中嘲諷,如果眼前的闞飛都能從政,那真是母豬都可以上樹了。“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種目光看人是不禮貌的?”薛印仰首,與沙發前的闞飛怒目相視,言辭冷硬,滿臉慍怒。接著,他不等一臉玩味的闞飛作何反應,兀自邁步奔著臥房走去,手臂卻在下一秒被人自他身后扯住。闞飛的腔調有些不太正經:“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不要隨便進陌生男人的臥室?”耳根有些癢,薛印惱怒地做出反抗,他受不了鼻端充滿闞飛口腔的味道。陌生的氣味,令他感到惡心與煩躁,極為排斥這種近距離的肢體接觸。出于本能,薛印朝著他身側的闞飛反手揮拳頭,再也無法忍受的爆發出來,他要立即就踹開像膏藥一樣突然就貼到他身上的闞飛,甩掉那股煩躁。薛印練過柔道,算是半個練家子,一般的街頭流氓都難以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今兒他有些力不從心,主要因為闞飛他不按套路出牌,上面抓一把,下面掏一下,弄得薛印七手八腳完全施展不出來他那身“絕技”。闞飛完全地痞無賴的打法,什么“抓奶龍抄手”、“美女大拖桃”,不是捏薛印胸前的倆點,就是擰薛印的褲襠,饒是薛印在怎樣風度翩翩、文質彬彬也都繃不住的露出猙獰狂躁的一面。這是闞飛想要的結果,撕下他偽裝清高的面具。人就是沒逼到那個份兒上,逼到了絕境,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日之計在于晨,你這一大早登門就給我退貨,你這不是犯我膈應嗎?”闞飛雙腳并用,將他身前的薛印鎖得死死的,令他無法自由動作,漆黑的眼珠里透著股邪氣。他是個男女通殺的主兒,尤其喜歡sao擾直男。“松手!”闞飛碰了薛印的逆鱗,他受不住與同性如此“相擁相抱”,那會令他憶起他不想憶起的一些往事。他掙扎,他扭動,怎么也無法脫離闞飛的掌控。薛印抱著闞飛一塊摔向沙發,撞翻了客廳的組排沙發,壓碎了沙發前的玻璃茶幾,大動干戈的兩個人誰也沒在誰的身上討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