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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霧里緩緩的走出,嚇得腿都不聽使喚,一個勁的跪下給上官哲磕頭。胡人將領已死,其他人就潰不成軍。上官哲沒再殺人,而是進了敵軍大營扛了個人出來,順道兒去救了皇帝。雖然上官哲扛出來的那人被幾層獸皮裹著,身上流了不少血,頭發亂糟糟的看不見樣貌,但之后上官哲就跟溫溪成親了,天下人就都知道那人是溫溪。但也有細心的人想起來,那溫溪本就體弱多病,未出過家門不說,當時她家里好像正請了名醫給她在家里治病,沒聽說被胡人給擄走……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小孩都是聽著上官哲的傳奇故事長大的?;粽m然天天看見上官哲,但仍是把他當做戰神級別的人物。上官哲比霍正還高些,雖然年紀大了,但體格不減當年,加上當年叱咤風云名震江湖的氣勢在,霍正一直是很怕他的。上官哲就是霍正的榜樣,可上官哲從不會正眼看他。除了家人,沒人能入了上官哲的眼。也只對家人,上官哲才會百般求好。“霍正,”上官哲命令道:“五日后就是你干爹的生辰,務必讓乾清送個拿得出手的,用心的賀禮。除此之外,我不想看到他在這段時間里出什么幺蛾子?!?/br>霍正恭敬道:“是?!?/br>讓霍正認溫蓮當干爹,不過是上官哲為了哄溫蓮高興,順了溫蓮的心意罷了。當年斬月教被排擠遠遷,搬到劍宗府隔壁,也只是上官哲為了吞并斬月教,方便利用斬月教的醫術救治當時重病將死的溫蓮所使的計謀?;粽皇巧底?,這些他都懂。上官哲淡然的說道:“藏劍山莊不規矩,我不想提醒第二次。你的狗沒拴好,若有下次,我就親手幫你宰了?!?/br>霍正心里一驚,趕緊躬身,不敢再說其他。送走了上官哲,霍正皺眉。他自以為陸玉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想到上官哲果然是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只是沒有威脅到他上官哲控制下的江湖局面的時候他就不說也不管。也就是如此,陸玉才會越來越膽大妄為起來。說曹cao曹cao到,霍正剛出了劍宗府,就在自家門口遇見了陸玉。陸玉手里抱著幾件衣服,正在斬月教門口徘徊不定。陸玉看到了霍正,臉一紅,低著頭走過來。霍正看也沒看她,走去街市的方向,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低聲的說:“福來樓見?!?/br>福來樓是溫家的家產,霍正管溫蓮叫干爹,所以去酒樓不能不去福來樓,但也不能多去。小二一見霍正就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霍教主大駕光臨,快請進。上官公子在后廚,要不要小的去通知?”霍正一愣,“乾清哥哥在這里做什么?”小二撓撓頭,“呦,這我也弄不明白。說是要去后廚挑只鵝,非得自己挑,還要帶回府里?!?/br>霍正笑道:“不用管他,只告訴他他小舅讓他挑一只肥的?!?/br>小二也不多問,立刻道:“好嘞!教主,您樓上雅間兒請?!?/br>霍正雖不常來,但是樓里一只給他留著一個專屬的包間。包間的一面窗戶開向酒樓后院的花園,清凈;另一面窗戶開向大街,方便觀察四周。苗疆人熱情淳樸,但是機警方面一點也不輸北蠻子。陸玉進到包間里,把一直抱在懷里的衣服放在霍正面前,略帶羞澀的道:“這是給教主做的衣服,天涼了,我這,這……”霍正沒有理會,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br>陸玉坐下后又趕緊站了起來,給霍正倒了杯茶水,然后才矜持的坐下。霍正開門見山,“你的行動被盟主察覺了?!?/br>陸玉一驚,吃驚道:“怎么可能?!”“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想要在他眼皮底下搞鬼根本行不通?!?/br>陸玉皺眉,咬著豐潤的嘴唇,半天后說道:“教主,不如我親自去……”“去什么,去哪里?”霍正警告道:“武林大會我會去參加,也會憑自己的實力,輸贏不由他人。你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辦法給我的對手身上做手腳,別說是盟主,就是我也不會再任由你胡來?!?/br>“我,我只是想教主不受傷害,我是相信教主你一定會勝利的!”“但愿你只是想到這么一點?!?/br>陸玉站起來,生氣的說道:“教主這話是什么意思?”霍正打開面向街道的一面窗戶,慵懶道:“對自以為聰明的人,我不想再說太多。你不是已經在這街道的四處都安排好刺客了么,想殺我就統統過來,我還等著小二上菜。若是讓小二看到我這兒一地的尸體,告訴了干爹讓干爹擔心了,我可保不準會連你一塊收拾了?!?/br>陸玉一手把放在桌子上的衣服都掃到地上,憤怒道:“我一心為你,你卻說這么傷人的話!你以為我稀罕你那幾粒藥么?我告訴你,沒有這張臉,我依舊可以重振藏劍山莊,可以讓你的斬月教滾回你的苗疆!”“話說的太滿,可是會后悔的很慘。你們中原人的道理那么多,你不會不懂吧?”陸玉兩手攥緊,咬牙道:“你從來都是謙虛有禮,說話總是留有余地。今天卻把話說的這么絕,到底想做什么!”“我要給你一個徹底翻身的機會?!?/br>“什么機會?!?/br>“看我安排。這是絕無僅有的一次機會,就看你抓不抓的住?!?/br>“只要是為了藏劍山莊,凡是有一點機會我都會抓的緊緊的?!?/br>霍正笑道:“拭目以待,老太婆?!?/br>作者有話要說:☆、苗疆斬月教保留著自己的傳統,無論是府上的裝飾還是吃穿用度,都是按照苗疆的風俗來的。只是他們家太太卻是個中原女子,不信苗疆的神明,信奉佛祖,這一點早就讓府中的老人們看不慣許久,可又不敢多說什么。霍正剛一進門,就看到一群女孩在大廳跪著,他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女孩們唯唯諾諾不敢說,一旁坐著給家里人做鞋的老媽嘆息說道:“太太回來見佛龕上落了灰,就數落了下人一頓,還讓跪著給佛祖贖罪。我們斬月教自然是信奉我們斬月大神,信的哪門子佛祖呦?!?/br>霍正皺眉,走到母親的房門前,遲疑了很久才敲了敲門,恭敬的說道:“娘,兒子回來了?!?/br>門內,一個帶著雍容尊貴氣度的聲音傳來:“進來?!?/br>霍正的手輕微的一顫,“兒子還有事,等會兒……”“進來!”霍正被這忽然尖利起來的聲音喝的震,抿了抿嘴,硬著頭皮進了屋。屋子里光線很暗,四周的窗簾都拉的死死的,不透一點光。屋子四處都擺著佛龕,正中甚至還供奉著一尊高達十余米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