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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 除了一開始的那片茶山之外,去年年底又買下了一塊相當的,今年的采茶事宜,可是要比去年繁重的多,提前將一切都準備好,才不會出什么差池。 這是落銀一貫的做事風格。 …… 接下來的幾日,落銀來回于茶園和茶莊之間,忙的不可開交。 今日拾香見她終于得閑,便道:“師傅,今個兒您好好歇著吧,我待會兒去廚房燒幾道你愛吃的茶?!?/br> 拾香的廚藝日漸的長進,這讓在這方面缺少天賦的落銀十分欣慰。 “不急,咱們先去集市一趟?!?/br> “大清早的……去集市作何???”拾香疑惑不解的看著落銀。 “去找花農,買些花回來養著?!闭f話間,落銀已站起了身來,朝著房外走去。 “???”拾香想了想落銀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脫口而出:“師傅您還要養花啊……師傅您等等我??!” 清早的集市上,以買花為生的花農多是從城外的小鎮上趕來,花葉上還綴著新鮮的水珠。 見有客來,花農吆喝的更賣力了。 落銀帶著肖肖和拾香走了過來,大約看了一下花的品種。 “姑娘,這都是自家養的……開的好著呢!”花農邊說邊將一盆牡丹推到落銀跟前,道:“不信姑娘您聞聞,這花可香了!還有這月季,您瞧瞧開的多好!” 拾香和肖肖湊著嗅了嗅,“好香的花!” “這花是在溫棚里養著的吧?”落銀朝花農問道。 不然不會開的這么早,離牡丹和月季開花的時節還有一個來月呢。 除非這花農也有血液催長功能…… 花農一聽愣了,心道你買你的花兒,你問我是在哪兒養的作何? 剛想回答,又聽眼前這長相出塵的姑娘說道:“我要含苞的牡丹月季還有茉莉,你可有?” 開的太盛的花,香氣遠遠沒有含苞的時候濃郁。 她這話一問出來,花農,還有拾香和肖肖都愣了。 買花回去種,不就圖個看著好看嘛,為何不要這開的正好的,反倒去要未開的? 但有生意沒有不做的道理,花農回神過來就答道:“這個時節,沒開的倒是多著呢!姑娘要幾盆???” “你有多少?” 聽她反問自己,花農又是一愣,而后道:“還有些未移到盆里的,加在一起……牡丹,月季,茉莉……約莫各自有一百來株吧?” “我全要了?!甭溷y不顧三人石化的表情,道:“今日你將花送到郊外葉記茶莊,到時找杜管事給你結銀子?!?/br> 花農呆愣半晌,忙地喜笑顏開地道:“姑娘放心,我……我這就回去找人給您送去!” 有這么大的生意,誰還賣這幾盆花??! 花農覺得自己今日約莫是撞了大運,要知道這幾百株花賣出去,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拾香和肖肖隨著落銀往回走,二人眼中俱是在傳到著一種含義——莫不是茶莊要改行倒賣花株嗎…… 縱然是要提升茶莊工作環境,是也沒必要幾百株幾百株的買吧…… 正文、392:黑影 杜澤看到被運送到茶莊里的幾百盆花,也是目瞪口呆了好大會兒。 但想來是落銀要買的,他自然也沒什么意見,讓人給花農結了銀子,又讓人搬進了一處得光的院子里去。得虧是茶莊夠大,空院子夠多…… “杜管事,外頭又有些人說是要應招茶師的!”小廝跑過來,對杜澤說道。 杜澤微微皺眉,道:“昨日不就讓你們把告示貼出去了么,現如今我們茶莊不招人了?!?/br> “貼了!”小廝一臉冤枉,“昨個兒一早就貼出去了,可還是有人過來!” 現在誰不想進葉記茶莊,不僅月錢待遇好,還能學到許多不外傳的秘技。 “告訴他們,另擇他處吧,我們葉記不收人了?!?/br> 現如今二等制茶師,已經近百人,這樣大的規模,已經遠遠超過當下各大茶莊了。 雖說東家接納了許其它茶莊要合作的意思,但這么多人,已經足夠了。 再多些,若是被有心人混進來,就不好管理了。 這一百人,個個都是經過杜澤親自挑選驗試的,就是為防止有其它茶莊為了偷學技藝而派來的人混進來。 “杜管事!”一位茶徒打扮模樣的少女笑嘻嘻的跑了過來。 沒理會她的嬉笑,杜澤面色一絲不茍,問道:“何事?” “我師傅給您的!”少女跑來將一個匣子塞到杜澤懷中。而后沖著杜澤一陣擠眉弄眼,“杜管事,這可是我師傅親手做的點心。您回去嘗嘗好吃不好吃!師傅說了,若您覺得喜歡,日后天天做給您吃!” “拿回去——”杜澤冷臉拒絕。 這簡直胡鬧! “我只負責送,不負責拿回去,我師傅說了,杜管事如果不想要,扔了便是?!鄙倥f罷。便捂著笑著跑開了。 杜澤看著手中的匣子,眉頭越皺越緊。 他對這送糕點的茶師很有印象。經常有事沒事就去議事院找他,送些自己做的吃食,更是稀疏平常之事。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杜澤忽然抬頭對那還沒有走遠的少女喊道:“你跟你師傅說一聲。晉升試要全憑她自己的能力,我絕不會收受私物而徇私——這次且算了,下次若還這般強送東西于我,定依規矩處置!” 少女:“……” 她驀然停下了步子來,不可置信的嘴角一陣抽動,開始懷疑這平日在茶莊里面面俱到的杜管事,定是情商不夠用的…… 整個茶莊都看將她師傅對他抱有異樣的情愫看的一清二楚,而他到現在竟然還認為師傅這般……竟然是為了收買他?!還是為了拿什么晉升試? 小姑娘這邊覺得下限被刷新,杜澤倒還無奈的搖著頭嘆氣。轉身回了議事院去。 …… 晚飯后,落銀將昨日各個茶鋪送來的上月總支出和收入都核對了一遍。 除了西雀街的鋪子較高之外,其余的幾個鋪子幾乎是持平的。差別不過是在幾十兩銀子之間。 現如今,每個鋪子的凈利潤,每月約莫都在一千五百兩左右浮動,這還是非茶葉銷售旺季時的收入。 落銀將賬薄鎖好,起身想倒杯水吃,卻發現茶壺里的水已經涼透。落銀見狀。便拎起了茶壺出了房間,準備燒壺熱水。 她身子寒性太大。雖然作為一個制茶師兼茶莊東家,但平日里是斷然不會沒有節制的吃茶,更多的時候,她多是以白水解渴。 這邊剛一出院子,卻見肖肖和拾香正坐在一起談論著什么。 “這么晚了還不回房歇著?”落銀出聲問道。 “??!” 拾香和肖肖卻不約而同的尖叫了一聲,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 落銀一臉怪異的看著她們,“作何一驚一乍的……” “不是的小姐……我們,我們在說白國公夫人的事情呢……” “是啊師傅,你可嚇死我了……”拾香撫著胸口,余驚未了地說道。 “大晚上的說她作何?”落銀聽二人是在討論況氏,眉頭皺的更深了。 “小姐,我今個兒在外頭聽人家說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