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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請求,“如果徐公子真的知道事情究竟,還請如實相告,到底是誰設計要害銀兒!目的又是為何?” 兇手一日不揪出來,他豈能安心! “伯父,您先冷靜冷靜……”徐折清委實無法將事情真相說出口,而且他現在滿心都在擔憂落銀的情況,“當務之急,應當是落銀的安?!?。我想先去看看落銀,余下的事情……待落銀醒了之后,我一定給伯父您一個交代?!?/br> 他這兩日不去看落銀,并不是說不擔心。而是無顏面對。 可現下聽聞她至今昏迷不醒,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葉六郎聽他口氣篤定,顯然又是在真的擔心落銀,一時間不由地就心軟了幾分,嘆了口氣,道:“你去看看也好……” ※※※※※※ 蟲蟲站在落銀牀邊,望著牀上的落銀,他一雙眼睛通紅,稚弱的雙肩不住的抽動著,隱隱發出細小的啜泣聲。 “jiejie。你醒過來好,好不好……”他一抽一噎的抹著眼淚說道,“我新學了好多,好多字,蟲蟲寫給jiejie看好不好……嗚嗚嗚……” 月娘眼睛也有些發紅。走上前去彎下身扯起了蟲蟲的手,細聲哄道:“好了別哭了,jiejie需要休息,你這樣會打擾到jiejie休息的,跟娘出去吧?!?/br> “可是jiejie……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啊……”蟲蟲睜著一雙淚汪汪的黑眼睛,撇著嘴抬頭看著月娘,小孩子的眼睛向來最純凈無邪。讓人看了極不忍心,月娘心底一酸,臉上卻露出了些許安撫的笑意,道:“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你要乖乖的,不要吵到jiejie?!?/br> 蟲蟲對大人的話向來都是深信不疑。此刻聽到月娘這么說,才稍微放心了些,扭頭看了依舊緊閉著雙目的落銀一眼,他就反握住了月娘的手,哽咽著道:“那我跟娘親出去……不吵jiejie?!?/br> “乖?!痹履锶崛岬匦α诵?。牽著蟲蟲走了出去。 走到了門口,月娘轉身要替落銀關上房門的時候,卻聽蟲蟲還帶著些哭意的聲音喊道:“爹爹……徐大哥……” 一聽到蟲蟲喊到‘徐大哥’三個字的時候,月娘的臉色即刻就變得很難看。 臉色沉沉的轉過身去,果然就見葉六郎和徐折清一同走了過來。 “銀兒怎么樣了?還是沒有醒嗎?”葉六郎一看到月娘,就即刻問道。 月娘沒有說話,只對他搖了搖頭。 “伯母,落銀現在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真的只是中了迷藥嗎?”徐折清邊走上前去邊問道。 卻見月娘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徐公子這話說的輕巧,什么叫做只是中了迷藥?難不成徐公子覺得,銀兒中了迷藥落水還不夠嗎?” “伯母誤會了,我絕無此意?!毙煺矍迕忉尩溃骸拔业囊馑际?,如果是中了迷藥的話,怎會至今不見轉醒?” “這我倒想要問一問徐公子了。徐公子到底對銀兒做了什么,才致使她至今都不愿意醒過來——”月娘的口氣,是徐折清、包括葉六郎都從沒有聽過的譏誚。 月娘向來善良柔和,性子溫軟的就像是一汪水,極少對人生氣,更別提是現在這副樣子了,葉六郎心中不禁疑惑不已,縱然落銀是在徐家茶莊發生的意外,但也不能將責任全部都推到徐折清頭上去,這一點,就連性子有些急躁的自己都能想得通,向來心細如針的月娘,又豈會因此遷怒徐折清呢? “伯母,我……”徐折清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了,才會讓落銀在喜宴上發生這種事情,在此,我給伯父伯母賠不是了?!?/br> “是一時疏忽還是刻意為之我不知道?!痹履锏目跉庠桨l的冰冷,向來溫柔似水的雙眸也都是怒意,“難道事到如今,徐公子還是不愿意將事實說出來,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嗎!” 這兩日,落銀的確是沒有清醒過來,但很多事情,不清醒的時候從嘴里說出來才更加可信。 昨天夜里,落銀的一番夢囈,可她被送回來的時候,那衣衫破亂,甚至還有身上的那些可疑的青紫,月娘震驚和驚詫之余,同時也已經將事實猜到了十之*。 一想到落銀顫抖著聲音說著夢話的受驚掙扎的模樣,月娘直是覺得一顆心都要心疼的碎掉了。 之前家里雖然貧困,但落銀這個女兒卻是她和葉六郎捧在手心里,一點委屈都舍不得讓她受的,所以當她得知了在落銀身上發生過了這樣的事情,她如何還能冷靜理智的對待? 聞言,徐折清心里一陣狂跳——難道說,月娘已經都知道了嗎? “我們將女兒好好的交到了徐家茶莊,銀兒也算是為你們徐家爭了不少光吧?前前后后為徐家做了多少事情!就算徐公子對我們有恩,可這也不代表可以隨意欺凌我的孩子!”月娘越說越激動,甚至都紅了眼眶。 蟲蟲從來沒見過娘親這樣過,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出聲。 他這一哭,把沉浸在震驚中的葉六郎給喚回了神。 月娘這番話,斷然不可能是沒有依據亂說出來的—— 而且看徐折清這擺明了心虛的模樣…… 葉六郎皺眉看向徐折清,問道:“我們作為銀兒的父母,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究竟!還望徐公子不要再遮遮掩掩了!” 他想知道究竟怎么了,在他的女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能讓他向來溫順的妻子也能動此大怒。 “……”徐折清一時間只覺得進退兩難。 聽月娘方才那番話的意思,應該是已經大概知道了……瞞只怕也瞞不住了。 也罷……本來就是他自己犯下的錯,不敢輕信了徐朗之的以退為進,更不該當初故意默然徐朗之那么做,如果他從一開始就態度堅定,徐朗之又怎么會得寸進尺? 甚至,他為了將落銀留在身邊,撒下了一個天大的謊言。 這些都是他一個人的錯,是他一手造成的結果……所以他就該來承擔這一切帶來的后果,而不是只知道一味的逃避! 思及此,徐折清暗暗握緊了十指,看向定定的盯著自己的葉六郎夫婦,滿懷歉意地鞠了一躬,“伯父伯母,對不起……落銀這次出事,的確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你們到底對銀兒做了什么!”葉六郎此刻聽他承認,徹底的暴走了,怒聲質問道,“銀兒在徐家茶莊這么久,盡心盡力為了徐家茶莊,不到兩年,研制出了一道又一道新茶!難道你們徐家的經商和處事之道竟是如此嗎!” “是我做的不對……”徐折清的頭更低了,平生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此不齒。 “枉我一直對你如此敬重,敬重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曾想你竟然會對銀兒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你徐折清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明日更是你成親之日,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虧銀兒她一直那么信任你!”月娘說到這里,已經落下了淚來。 “什么……”葉六郎身子重重的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徐折清。 禽獸不如四個字,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