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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打入大牢!你們這是蓄意謀害朝廷命官……” “我要滅你們九族!” 翠姨娘終于忍不住了,皺眉道:“老爺,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啊,還是保命要緊吶!” 這伙人根本不將朱喬春的威脅放在眼中一樣,身手這樣好,就連那小姑娘也懂些功夫,哪里會是尋常人家,來頭肯定不簡單。 果然,轉眼間,那十來個隨從個個都添了彩,斷胳膊的斷胳膊,瘸腿的瘸腿,沒有一人敢再上前。 朱喬春縱然再咽不下這口氣,但卻不是傻子,知道如今形勢對自己不利,借著翠姨娘的手臂站起身來,放了句“你們給我等著”的官方狠話,便帶著他那群傷殘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直到他們走遠,才有人開始放聲大笑了起來。 正文、1:好/色貪官 也有好心的人上來告訴葉六郎他們,這朱喬春可是汾州城的知府,不是個小官兒,他們若是外地來的,還是早些離去的好,朱逢春記仇的很,以免再次招惹禍端。 葉六郎跟那人道了謝,便驅車離去了。 馬車中,李方氏安慰著憂心的月娘,“別擔心,他們找不到白頭山來的,左右咱們大不了短時間內不下山便是了,他找不到便該死心了?!?/br> 月娘點頭,轉臉看向一言不發的落銀,將她的手拉過來,拍了一拍,道:“別怕,有你爹還有南風在,沒人能欺負得了你?!?/br> 此時,又聽駕車的葉六郎定聲說道:“管他什么破知府,誰要敢打我閨女的主意,他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行!當我葉六郎怕他不成!” 大不了,不呆在這汾州就是! 幾人便一陣失笑。 葉六郎護女心切的性子,誰人不知道,這句話雖然聽著有些好笑,但幾人都明白,葉六郎他真的能做得出來。 蟲蟲也一臉正色地道:“jiejie,我也會保護你的,我會打彈弓,可準了!” 一時間,幾人更是笑得停不下來。 落銀雖然心知真的跟那知府結下了梁子,那日后在汾州城的日子便會很難過了,但聽著他們的話,心里卻是暖意十足,她本就不是個怕事兒的人,有這么多人在身邊,一時間更是覺得無所畏懼了。 ………… 事情倒也沒有落銀想象中的那么壞,半個月過去。期間她還下了次山,卻都沒有再撞見過那朱喬春,那日在街上大打出手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抵是沒查出什么底細來,真當他們是外地來的,認為找不到人,便絕了心思了? 事實證明,落銀低估了這位朱知府的毅力。 他的確是尋了半月無果。整個汾州城可謂是翻了一遍兒,也沒打聽出城里和鎮上有這么一戶人家。 甚至還描了落銀幾人的畫像,但他當時醉的七葷八素,那些隨從挨打挨的也時間去記得對方長什么模樣,所以這畫像畫出來之后,可謂相差甚遠。 又是半個月過去,朱喬春用罷了午食,喝了點兒小酒,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了那日望登樓前的美人腰。面容記不甚清了,那那腰身絕對是讓他念念不忘,真想看一看。那厚重的棉衣褪下去。又會是如何的纖細。 朱喬春這輩子除了銀子之外,就這么一個癖好——愛極了細腰美人兒。 府中妻妾成群,不管長相如何,都有一副好腰身。 思來想去的,朱喬春都覺得不甘心。 他想要的東西和女人,什么時候得不到過? 這種事情自然不好堂而皇之地宣揚。四處貼告示尋找,他雖是個貪官,但也深諳‘為官之道’,一個‘度’字他拿捏的向來精準。 既然,不能明著來。那便…… 他眼中精光一閃,即刻差人喚了他的心腹過來。 “老爺。喚小人來有何吩咐???” “今晚你出城去鳳陽山一趟,把這封信交到馬老大手中?!敝靻檀悍诺土寺曇?,將方才書好的信交由他手中。 “小人遵命?!?/br> 鳳陽山的一伙人因為去年搶了一大批東西,已經驚動了朝廷,光避風頭就避到現在,窩都不敢出,大人找他們真的能幫上什么大忙嗎?奴仆在心里暗暗說道。 …… 落銀從來沒有如此希望,時間能再過得慢一些。 隨著易城跟她說好回來的日子一天天的消減,她日益不安了起來。 她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情沒辦法回來找她,還是因為……不愿意回來找她。 她亦有過無數次的沖動去找他,可是卻連最基本的線索也沒有,天大地大,她又該去哪里找他? 至此,她才無比清晰的認識到,對于易城,她與其說是了解的透徹,卻不如說是一無所知。 她開始后悔,當初遂了他的心意,對他的一切都不曾過問,以至于事到如今,她連個可以念想的依附都沒有。 桐花都已經漸次開放了,糠椴樹開花的日子還會遠嗎…… 縱然脫不開身,傳個信過來難道都不行嗎? 落銀坐在院中,緊緊攥著手掌心里的玉扳指,眼神有些翻涌。 “jiejie!” 蟲蟲清脆稚嫩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路。 一抬頭,卻見南風和蟲蟲從外頭走了進來,南風手中的木棍上還叉著一個烤好的鴿子。 “剛才在后山射到的,烤好了拿過來給你嘗嘗?!蹦巷L笑著說道,并道:“這鴿子可香了?!?/br> 蟲蟲對南風崇拜的不得了,夸張地道:“jiejie,剛才南風哥哥可厲害啦,一下子就把它給射下來,可比我的彈弓準多了!” 落銀不禁笑了笑。 繼而,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南風:“咱們山上好像從沒有過鴿子吧?” 印象里,是從沒有過的。 “大概是從別處飛來的?!蹦巷L隨意說了句,撕下一條鴿腿遞給落銀,道:“快嘗嘗香不香?” 落銀接了過來。 卻見鴿腿下方的骨頭上,有一圈凹下去的痕跡,倒像是長期綁著什么東西留下來的。 不會是……信鴿吧! 落銀一個激靈,隨即想到會不會是易城傳來的信,一時間顧不上吃,忙問道:“這鴿子你打下來的時候,腿上可有綁著什么東西,譬如信筏或小竹筒之類的東西?” 南風想都沒想就搖頭,“好像沒有?!?/br> “真的沒有嗎?”落銀不死心地問道。 “真的沒看到?!蹦巷L好笑地看著她,問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落銀心里有些不安寧。輕輕搖了頭,道了聲沒事。 …… 三日之后,完全沒有預兆,徐折清忽然來到了落銀家中拜訪。 算一算上次見面,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葉六郎一家自是驚訝萬分。 “徐大哥這么忙,怎還特意來看我們?有什么事情讓人傳話便是了?!甭溷y便將人引到屋中,邊道。 徐折清臉上掛著一貫的溫潤笑意,但落銀還是覺出了其中的不同。相比于從前,現在的徐折清身上多了幾分難言的氣勢。 越來越像一個……成功的商人了。 他說道:“剛巧路過汾州,便來看一看你了?!?/br> 徐家研制出了金奉天,在茶界轟動了很長一段時間,就連望